他们所进行的洗礼,是绝对要焚烧我们的世界。
没人知道孩子在哪里,没人自己他们的神明在何处倾听世界。
他们的打算太正经了。
那只是一副躯壳...
那只是一副用来容纳的躯壳...
我们禁锢人们的思维,无法逃脱的军人依旧关押于此,不杀戮,也不为了展示自己虐待生命。
可我们的对象只有一个...
我们所可以真正起到绝对威胁的只有一个。
不爱救赎的神父来到这用来关押军人的大地,信奉主教信奉现在的法则。
这本来就已经崩塌了那些被无视的支撑。
我们所可悲的只有一人...
“这是恩赐...”
限制手的动作,限制能力的反驳。
束缚于身后关闭的大门。
这里黑的可怕,这里无一丝光芒。
说什么恩赐,说什么恩典。
这里的思维被迫存在,这里的世界如同盲人。
没有光的折射没有任何可以凝望的方向。
放弃眼睛,感受手的禁锢,寻找可以突破的开口,寻找可以撕裂的支点。
我们尝试无果,我们放松自己紧绷的呼吸,睁开眼睛凝视黑暗。
安静下来的心率,安静下来的思维,耳朵里那是自己的呼吸...?
我们不畏惧无知,我们不畏惧面前的恐惧。
站起躯体向前靠近,那算什么悉悉索索的声音?那算什么摩擦的声响?
原来...有光...
只是隔的太远,看不到...
微弱的很,就像是要耗尽的电量一样...
在这个世界里不到几厘米的客观感。
是啊,这是恩赐...
一次无法对视的恩赐...
无法伸手无法触碰,隔着阻碍隔着玻璃...
那不是呼吸声,那只是圣灵攀爬的回声...
那不是心跳声,那是圣灵敲击心脏的沉闷声。
这是恩赐...
无法分辨是否在呼吸,无法分辨是否是活着的,紧闭的眼睛丝毫不颤动,胸腔的存在也无法扩张。
那不是躯体,不是。
那是铂鄀清醒自己的根源,咬着舌尖逼迫自己信任自己。
这不是他的孩子,不是。
那手上分明没有戒指...
可这圣灵确实在围绕,可这圣灵确实在依附。
假的...
假的...
舌尖的血液沾染了口腔,不愿意面对的眼睛却无法逃离。
这不是躯干,这不是...
为什么不睁开眼,为什么不回应呼喊。
为什么如同死去一般安静的不带动呼吸循环...
呼唤的名字没有人回应,呼唤的名字没有人回答,只是飘散在自己耳朵里感受自己的卑微。
这是眷恋,这是无辜。
这是恩赐...
那些倾倒的咖啡,那些倾倒下来的冰块,那些为了让你清醒砸下来的冷水。
要怎么反抗才能摆脱炽热,要这么反抗才能回归平和。
神啊,您剥夺的为何不带走自己...
神啊,您的给予不是人们自己的恩赐安慰啊...
神啊,别在说着人们自己理解的话玩文字游戏了...
神啊,您和我们的世界意义不同安慰...
神啊,放过我吧...
“十一...”
我们真的,太想证明自己有多么渴望了...
可现在,只是单方面的...在眼睛里烙印爱人的模样而已...
得不到回复,得不到一点爱意。
感受不到人儿的温暖,被迫脱离拯救的大地。
我们只得一遍遍的重复单调的名字,我们只能一遍遍的喊着名字欺瞒自己。
看我一眼好吗...
丫头啊,我的头发真的如你所愿长长了...
你不打算看看吗...
我们想要触碰爱人的唇语,我们想要接纳爱人的躯体。就算是一块肌肤,就算是埋入发间。
为何磕破了自己的头皮依旧无法引起一丝的颤动。
神啊,您不爱您的信徒了吗?
神啊,您不打算看看您的爱人吗...
就算是假的,就算自己拼命相信着手假的。
可哪怕一点...颤动一下也好啊...
可悲啊,食粮的生命开始波动了...
阿维亚都城的神明接受大地,安抚灵魂窥视来到的悲哀。
救助更多的人,带来更多的军人。
这里的制度,无一人为居民...
这里,是这块大地里合法的安身之地了...
死神不乐意出现在人的面前,躲在了孩子的躯体之处看那些微弱的石块。
就在这卑微的床上,没有色泽没有恐惧。
只有一身的伤痕,那些被贯穿过的印记。
睁不开的眼睛睡了吗...
他们为什么那么乐于剥夺,他们为什么如此乐于同化,是缺乏太多的安全感了吗?是被无视的太久了吗...
可为什么就是不回来啊...
我们有做错什么吗...
我们不可以靠着自己的能力活下来吗...
反驳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