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干已经躺在了床上,话语已经封闭在了每个人的世界里,眼睛还看得到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
你看到的是窗,我们看到的,是栅栏。
开始抛弃,开始寻找可有的存在。
你从哪里询问到离开的人地址?你从世界里看不到索求的身影。
圣灵不言不语,圣灵逃离大地,离开肉眼可见的世界上,离开这人满为患的大地。
就如同,统一瞎子。
孩子不逃避自己听到的任何东西,孩子不逃避他们的信仰宗旨。
孩子就在角落里掩埋,本是死去的存在一点点动起肌肉。
孩子听他们所祈求的祷告,孩子听他们所需求的声音。
孩子知道的,孩子知道的。
对于一部分人来说,他们甘愿驱逐神明...
孩子还在那里坐着,孩子还在那里索求情报。
这座城,不属于神明。
这座城,不需要神明。
他们极其信服,从小被教育的无神论,他们极其信任,被科学养育的世界观。
当神明真的来到他们面前,不崇拜,不信仰,因为她乃厄运神...
他们极其索求,驱逐出境。
反抗,已经从城镇开始沦陷。
孩子听得到挪动的声音,孩子需要明白自己的立场。
孩子会死在祭坛上,那是父亲的理解。
孩子不知道位置,孩子在钢板上摸索。靠着全世界的悲哀探索大地。
听得到无辜人在叫嚣,听得到那些退后的信仰。
孩子感受到因为自我摸索得来的警告,寻找视线寻找微亮。
为了确认成果,为了确认存在。
反信仰的人们拿起了尖锐的开端,拉起那手臂的关节确认无法弯曲。
你做了事情,会去确认吗?
笑容炸开了,如同炫耀一般的在周围人传达。
没有反应,刀尖抵在眼眶上走没有反应。
他们并非无神论,他们只是,不信仰庇护的神。
我们作恶,我们憎恶,我们图着自我索求来正视这个世界,看得见那些悲哀扭曲的人,看得见那些退后藏匿的灵魂。
孩子不知道自己在哪,孩子不知道自己怎么传达,进入领域吗?不可能的,自己的领域那不是说回就回的。
进入死者的领地吗?做不到啊,神的仆人隔绝了她的连接呀...
孩子还在那里,摸索着自己脚踝上的物品被自己窥探着了。
孩子熟悉这东西,孩子知道这规格。在这座城原来还有这枷锁呀...
困意已经开始攀爬了,孩子不知道自己的疲惫为什么那么爆炸,孩子在无光的地方敲击地面,听着回声想要确认什么。
死去吧...
孩子闭上了眼,孩子不再察觉腹部的痛意,现在。
死去吧。
不需要怜悯,不是吗?那又不是自己,那又不是自己所承受,我们事不关己我们只需要知道,我们只有怜悯之心来确认痛觉。
因为我们知道,那么做,会很痛...
仅此而已...
我们剩下的,只能靠着口头上的话来确认离去的方向。
吓哭的孩子们混在嘈杂的人群里,我们已经忽略了所来之人的惊恐,我们只能分散探查自己生活的大地。
尘爷看着地上留下的血迹,看着周围人逃避的目光。
是啊,绝大多数人只存在恐惧。
尘爷从不会渴望她活下去,一点犹豫一点动心。
这样,是不是...
解放了呢...
他们不乐意...
收尸人闻得到血迹,现在的行动寻找可以分散的地方。
我们的意识,不在神明的支配上。
我们的现状,不在该有的理论上。
你了解多少...
对于你自己的执着,对于你自己疯狂爱上的物品。
分辨不出呢。
为什么生育的人,从不看你的面貌。
你看到了吗?他们正在挑衅。
关于血液的味道,狄尔诺可比其他生命敏感的很。
指明了位置,指明了方向,接着的就是空气中散发的食粮。
神的奴仆,会抛弃我们的。
若是无痛,那何来畏惧。
所见的,是猎杀。
我们需要祭拜,祭拜所需求的东西。
你听得到的,互相掠夺的世界。
你听得到的,别人都怒吼和恐惧。
你知道的,那些死亡时的幻想。
孩子还在那里,抱着自己的头减少那些炸裂般的声音,你听得到因为痛意发怵的声音,你听得到,那些崩裂出来骨头的声响。
因为经历过,因为感受过,如同刺激历史一般的灌涌痛楚。
话语依旧存在,知道的知道的知道的。
又一次因为该死的存在伤害到了别人...
铂鄀扔掉了所需的武器,贴上她早就沾了自己血液的手,贴上了她自己所蜷缩逃避声音的地方。
我们真的无法离开吗?离开别人的口中,离开别人的笑意里。
假的,和恐惧的,都还在一起。
孩子图逃避,孩子已经抓破自己的肌肤,完全索求完全崩塌。
需要覆盖,需要更大的覆盖。
情感笼罩和放弃情感的。
被痛意支配和无视痛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