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正一点,更正大脑,你要知道一切都让自己累赘着。
一切都那么阴森。
孩子正视鱼肉,孩子攥着筷子发呆。
嘴角有点痛,手腕也有点痛,大脑太过于迷茫,思维压根没有突破任何理智。
自己在做什么,自己为什么觉得似乎无法控制肌肉。僵直躯干,凝望醒着的梦魇。
额头被推了下,抬起的视野看见了他低附的身躯。
没有笑意没有生气,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或者说是控制了五官不表达情感。
“累了...?”
试探性的问着,看了看眼睛消下去的晕染,更加突出了黑紫的存在。这种嗜睡怎么消不下去。
孩子摇了摇头,揉揉睁了太久的眼睛。视线略微昏暗,视线略微有些模糊。
胃里有点痛,胃口激发不起来。
像是在被敲击,像是木桶被木板撞击的沉闷。
孩子是饿,可是...下不去手。
铂鄀并不强求,我们是爱人,我们不是仆人。
这么一次放纵一下吧。
看着孩子栽倒在床上,看着孩子拉紧自己的被子。
管好房门回到客厅之上,坐在椅子上观望她刚坐的椅子。铂鄀心里还是有些发怵,自己咬了孩子,自己暴露了些本能。
孩子容易害怕,但这并不代表她懦弱。孩子会克制不住的延发笑意,这也不是为了证明她本为善。
一切都差的太多了,从资历,从独居。
他是做到了,让孩子没有在可以逃避对话,让孩子不在故意的暴怒神经。可这些需求突然破裂了,孩子的本能一览无遗。
畏惧,恐慌,缩在墙角辱骂自己。
这只是最明显的。
孩子确实睡了,蜷缩着紧抱着,没有舒展眉头的躺在被褥里。
太困了,困的孩子没有办法支撑躯体。
就此晕死过去。
铂鄀来到房间,缩了她的窗户,锁了她的门。铂鄀也很清楚,她想要离开很容易,但同样很了解,这种行为她知道为什么会被封闭。
通宵强化自己,可以依旧有不安蔓延。
呼吸着贪婪着,热量消耗着。
已经天亮了,已经黎明了。
孩子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沉闷了一天一夜,觉得不对劲。以前醒来后会喊饿,会在迷迷糊糊里分不清状态。
这次不对,还是刚睡的姿态,一点也没有变化。
这不是休息...
喊着她的名字,晃动她的躯干。没有答应没有反应,不是死去,也不是睡去。
身体没有异常,那最大的问题可能处在思维和领域里。
可他不是神,他不懂这一类的事情,他只是个人,一个站在神明旁边的人儿。
算是拼一把。
孩子的圣冠基本就放在一边,自从孩子回归羽翼基本就没有触碰过。
愿神灵庇护...
接触到了,触碰到了,可悲的微光只能环绕在一定范围内。
孩子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动了动身躯埋在被子里,没有睁眼没有查看,只是被睡意笼罩欲睡欲困。
铂鄀尝试移开她的圣冠,不确定是不是没有意识,轻声喊她的名字。
孩子睁开了眼,迷迷糊糊的看着叫他的人儿,眼睛频繁的紧闭睁开,怎么看都像困的不轻。
这生活作息,太紊乱了。
孩子没吃过饭,到现在为止...
坐在床上靠着墙壁,努力的看向世界却无法思考世界。
你获得了新生吗?
捧着牛奶再次发呆,对食物说不上奢求,但可以明白自己根本就可以不需要。
为什么会这么疲惫...
不安感怎么会这么大。
尘爷来到了她的住所,看着孩子栽在床角睡得死寂。
尘爷知道实情,眉头金锁祈祷不要是意识离去。
“我回去一趟。”
尘爷有些愤恨,圣灵有些焦躁。
需要面对,必须面对。
尘爷离开代表的是这里只剩下一处庇护。
铂鄀询问理由,询问为何成为现在的状态。
尘爷也不掩饰,告诉人们实情。
“古依亚,是靠着阿维亚都城的庇护活着的。像这样没有自我意识的话...”
尘爷焦躁了。
“怕是...阿维亚都城被践踏了。”
我们是那里的人,可我们不可居住。
尘爷离开大地,向着天际离去。
孩子们分散岗位,城镇现在需要庇护。
影行留下了收尸人,靠着他的思维行动。
铂鄀就在她的房间里,对着紧闭的门窗感受呼吸带来的幅度。
伸出的手呆在孩子的脸上,在那透过窗帘的光下凝视神明。
哼着歌谣修复建筑的死神感受到了风,极其不耐烦的扔出镰刀砍死飞来的神明。
烦躁的够多了。
尘爷来到了天际,听着圣灵的指引踏入了大地,正视那扔来的镰刀侧身躲去。
死神带着一脸烦躁靠近,看到了来人收起了暴怒。
“古依亚呢。”
尘爷看着这里的场景,看着那修复都城的神明。
“一睡不起。”
我们逃避实现,我们有了更大的错愕,我们呼吸着废墟里的光,我们得不到太阳下的温暖。
“神女大人呢...”
尘爷帮着忙,打量了周围发现没有引导者。
“主那。”
没有表明其他的东西,愈发烦躁的结束不属于阿维亚都城神明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