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听领导者的,用着老人的身躯告诫我们曾经的往事。
自己的概念,自己的理念。
不是你我,不是她和人。
只是要告诉你们,不可这么做。
为善,有信仰。
无善,有情感。
加深暴虐,加深辱骂,用着话语创造的世界来一点点改善我们的世界观。
“放心吧,她死了不管咱们的事情。”
这里是没有神论的国度,这里是没有鬼神之说的大地。
罪恶感被排斥。
神父为祖,天神为善。
我们掌管的只有片面形成的话语,贴近别人的耳朵里,闯进别人的世界里。
带动别人带动别人带动别人。
篡改别人的世界生活。
来啊,来啊。
警察可不会杀死未成年的孩子。
你的母亲领着你回家了,你的母亲带着你回家了,你的母亲拉着你回家了。
你的母亲看不见脸啊。
你的脑子里,对母爱是用什么衡量的啊。
孩子睁开眼睛,满眼充斥可悲的圣灵。
孩子动不了肩膀,孩子动不了唇瓣。
一切似乎都在僵直,可她用力只睁开了眼睛。
呼吸是假的,思维的是假的,这里的压抑为何现在如此的寒冷。
神女的手覆盖她的视野,放下的眼皮隔绝大部分的光芒。
孩子的耳朵绝对可以倾听,孩子的思维迟钝也会回归。
孩子睁开了眼睛,孩子活动了躯体,似乎刚刚只是错觉,似乎刚刚只是虚幻。
她还活着。
母亲的脸,同样温柔的笑着。
孩子觉得有问题...
可她的思维被身体抛弃。
如同她纂改一样。
没人告诉她真假,只要自己的世界里拥有,那不就是存在吗。
“暂时忘记...好吗?”
一样魅惑心扉。
孩子走在没人踩踏的街道上,孩子看着这里的色调痴呆睡觉的思维。
可以确定自己是活着的。
对吧。
孩子转过头,这里的世界空空荡荡。
没有人和她说早安,没有人问她要不要食粮。
这里的世界,极其荒凉...
只是一个闭眼,世界就没了吗?
也许,是纂改世界的好机会吧。
神女带着最后的旨意,神女抗拒最后一次的剥削。
“神女大人,您这样,那孩子不会怨恨吗?”
沉默的是一个母亲的资格。
“成功了我会解开...”
失败呢。
他们,全部死去了呢...
好处就是,不明不白的死去不被悲哀笼罩吗。
这是欺瞒。
孩子没有醒,孩子只是在衰老的龙族身边一直睡。
快要走到尽头的生命眷顾被排斥的神明。
没关系,都还活着。
没关系,都还活着。
阿维亚都城空了...
暴怒的死神真的烦躁的要死,周围的生命离开了,周围的生命全都死去了。
该死的通道没有触碰可言。
阿维亚都城的神明离开了,削弱过后的讨伐,这一次不由孩子进行...
祈祷我们成功吧。
做戏,要全套。
绕过了他们的地带,用着神的躯干讨伐神的领域。
我们是神明,我们拥有新的法则。
主在权利之上讥笑法则,这里的乐声没有歌舞。
战争的神明不再为人而庇护,幸运女神也没有爱意可言。
我们孕育的,都不是可爱的生命。
我们的神明,涌入天际,我们的阶梯无法承载躯体。
孩子睡在荒野上,孩子睁不开眼睛看世界直接的荒芜。
圣灵一直吵杂的告诉她世界世界世界,他们用话语来给孩子扭曲了一个事态。
放心吧,世界依旧存在。
放心吧,世界依旧悲哀。
举起武器的神明似乎在抗拒世界的剥夺。
我们死去,我们踏入深渊,用着领域扭曲情况。
我们死去,我们存活,我们只是在躯壳的行为上一步步践踏。
放心吧,神明仍旧抹杀世界。
祭坛上的世界那么安静,被啃杀的神明也不反抗。
这一切,都似乎静止了时间。
这是刻意而为,这是作秀。
主的脸带着讽刺来到世界上,对比神女的性情爆炸压迫世界的尘埃。
我们的世界,真的不在我们手里。
我们的世界,真的不是我们最后的场地。
会有人撕裂,会有人闯入,压着你的脖子告诉你你是个垃圾。
坚持的是失败者,还是施暴者。
血液迸溅,神女庇护。
长回肉体可并不会泯灭痛意。
那是折断神经的最好机会。
死神能轻微的感受着,死神能觉得这里有些悲哀。
“影行!你去找古依亚!”
抄起的镰刀啊,离开大地的躯壳。
泵发要去寻找一次可悲,崩塌要去庇护一次卑微。
死神看见了掉落的神明,一个个磨灭的并不是阿维亚都城。
可这黑暗的警告,为什么一直在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