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造就自己的世界开始我们就开始区分神明是光了。
孩子的希望抛弃了自己的情感,做为一个生命的召唤,做为一个小小的世界。
神明离开大地,神明贪污自己的信仰。
如同罪,如同威胁。
这是因果,这里无佛。
孩子真的不喜不怒,不知道是情感累积到了尽头而没有反应,还是...她排斥了情感。
推开自己母亲的怀抱,踩着冰冷的城墙看没有生命出现的大地。
她的历史把自己崩塌了。
圣灵们被她收回这是个真的没意义的纂改。
孩子踩着钢板,孩子看着远方的世界。
为了你内心里的柔软,为生命召唤吧。
她背对着自己的母亲,背对着那些似乎属于他们这一方的神明。
“妈妈,厄运会伴我一生吗。”
听到了吗,世界的话疲惫了。
“我好像,可以去做了。”
孩子仰着头看着那天空,她知道卑微的世界里有光,也有水。
但是她似乎毫无欲望可言。
那摇曳的烛光,已经烧光了火柴。
“父亲要杀了我的原因,就是这个吗?”
孩子终于正眼看着她的母亲,或许,那就是她可以长大后的模样吧。
“不,听话,过来,我给你...”
孩子打断了自己母亲的话,这很不礼貌,这很不礼仪。
“妈妈,你是想有情感的接受厄运,还是没情感的接受呢?”
人性的罪恶不少,人性的罪恶铺满水面。
漂浮着漂浮着,你若打捞就必须触碰。
死神看着那孩子的面貌,从那么久远的开端就一直在这么循环往复。
该庆幸。
孩子不躁不怒,似乎满不在乎。
扶着城墙上没有破碎的地方,悬挂着坐在边缘,风儿挂着她沾染血液的衣服,刮着身上的气味传入身后的人们内。
情感的负担很多,理解的也同样对等。
那本是她的母亲,那本是她的家人。
唯一活着的,有着关系的。
那是和尘爷不同的区别...
孩子没有挺直自己的摇杆,孩子放松的坐在破碎的城墙上,看着远处的世界,看着那繁荣的树木。
这样的度过余生?
不知寒冷不知温暖,不在乎躯干不在乎精神。
没人说的动她,母亲伴在身边坐了好几天。
孩子的躯体确实是瘦弱,紫黑的眼眶上她没闭上过眼。
我们的灵魂在自己的身体里。
我们的心脏在黑夜里搏动。
神女靠近着自己的孩子,不做声响的陪她看这个还算安稳中的世界。
影行在城内写着地点,扩大自己的领域确保这个世界被他的信仰覆盖。
谁都看得出这个城里颓废到不想自理的人。
影行踩着大地打开房门,看着几乎同样没睡过的铂鄀,颓废的确实厉害。
不知道他是喜还是怒,不知道是悲还是悲凉。
他们就互相看着对方,沉默的世界一点点过去。
影行的呼吸最终不再站着,坐在他的对面看不知道放了几天的牛奶。
“你想怎么做。”
铂鄀看着向他提问的权利,撇过自己手上的戒指沉默大气。
他抽出了手,摘下的戒指攥在手里,抬起的头看着早已经成神的影行。
其实,根本不堪一击。
放在桌子上,放在那早就成块的牛奶边。
没有回答的站起身体离开那房间。
靠在被自己反锁的门上,那疲惫的情感糟糕透了。
是啊,从一开始自己放弃就好了...
就这么,结束吧。
神明一直坐在城墙上,不吃不喝不理不睬。
只是眺望远方,只是安静的坐着。
她没有更换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成黑渣的血块紧抱着衣服的纤维。
她的母亲就那陪着她,无法诉说的,也无法表达的。
那又过了几日,骑士长的慌忙消息两方悲哀的选择。
母亲的道歉悲哀的诉说,她的母亲离开了大地,保留那一处势力,保留可悲的存在。
孩子一个人坐在那,春季盎然。
孩子一个人坐在那,嘴里满是铁锈的味道。
孩子一个人坐在那,忘记世界忘记名字。
铂鄀企图的开始抛弃,整理的形态来到了自己翘班已久的地方。
忘记吧,好吗。
可他的眼睛上,总能看到那戒指佩戴留下的白痕...
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啊。
自己又在懊恼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