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时候,有人总说,你就是个废物。
站在压力里的时候,他们总以为你要放弃而行。
就好像他们是经历过一般,知道你要如何离去知道你要如何放弃。
可他们...只是从新闻了解而已。
我们死去之时,没有人会随个礼。
断裂的木材压在死去的人上,他们的躯壳离开了尘埃,没有搏动的心脏不再于大脑对话。
神明啊,我们已经死去多时了。
棺材被她慌乱中踹开。
被拉走的影行拉不住他的信仰。
为什么不进来...
我们为什么一直背着棺材...
这是多么沉重又无声的悲哀。
我们可求过存在,我们苛求过带着罪恶的躯干。
她要制造的,必须碰到她的棺材。
透过衣物的獠牙扎上了血管,久违的放血减压,久违的大脑昏沉。
就这样死去...
就这样死去。
就这样再一次醒来。
我们只是用躯体承载了别人的欲望。
你知道吗...
我有多想离开这个世界。
孩子攀爬够到了棺材,收尸人早已被黑色的神明压制,他们的力量同等于她的信仰。
我们热爱罪恶的神明,但我们丢失的却不是善意。
翻涌而来的悲哀,她所铭记压藏下来的东西。
关在牢笼里,留在大地里。
神明可以告诉人们,他们的信仰其实是空无一物的,他们给予食粮看着人们疯狂的前行,他们抵达了天堂,拒之门外...
神明都在笑啊,看到别人的悲哀。
神明不会挽留世界的生命,他们的低语从来不分好坏...
醒来了吗,逃避已久烦罪恶。
孩子的血液溺出来口中,她的视野现在狭窄的看不清生命。
天堂里没有爱意。
创造新的征程,那比被支配的索要的更多。
她的视野边的更加消瘦,趴在棺材的身边已经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耳鸣覆盖了世界的话语,也覆盖了神明的魅惑。
我们被拒之门外了。
孩子闭着眼睛还能呼吸,口里的液体回不到身体内部。
孩子闭着眼睛感觉得到内脏的碎裂,堵住了肺叶堵住了呼吸。
窒息之间疼痛泛滥,爬上指尖的存在趴慢世界的生命。
孩子的眼里没了视野,孩子的躯干失去肌肉。
我们曾是食粮,我们担当了成为食材的命运,我们站在这里,他们榨取你的姓名。
他们还在口口声声的让你爱着这个世界。
新的收尸人爬出了棺材,低着头,没有人的样貌。
他们已经饱腹,他们有了更多的精力来磨灭可悲的生命。
黑色的神明感受到了外来的侵害,她们围在一起,她们用着一样的行为远离死去的孩子。
世界会暴怒的。
一个人小小的世界没有光彩,黑白里永恒血迹,流淌心脏战役失去孩子。
那是真正从领域里腐败的尸骸,他们的手骨挂着正在生长的血肉,他们脱离正常的四肢一头,他们奇形怪状的肆意生长。
孩子不会干没有把握的事,除非来不及,除非誓死一博。
真正的尸骸不分辨同伴,它们厌恶世界里一切可以行动的存在。
那同等于食粮,那同等于安息之地。
我们就这样安息的死去。
黑色的神明反抗威胁,她们的手上管理阴暗的世界。
那不是黑暗,那是混浊...
死去的孩子该触碰着棺材,闭上的眼睛仿佛真的是进入了睡眠。
安安稳稳的...
世界的光对于她来讲,早已经熄灭了。
这是一个冬天,她在困乏中释放温暖。
神明不爱人民,神明不爱世界,神明看着人们疯狂前行,神明看着他们踏入阶梯。
那是掩埋,那是被恳求的希望。
我们的灵魂,一文不值...
无法贩卖,无法丢弃。
孩子睁开了她的眼睛,内脏被夺走的触感让她还无法支撑起身体。
她在同样的姿态里看向她所信仰的神明。
她们离开了世界,她们丢失在黑暗里的生命。
但她们真的死去了吗...
她们的躯壳本就是堆积而来的,她们的身体崩裂成尘埃。
一个种族没有礼仪,一个种族不需要新的征程。
圣灵一直在她耳边低语,说着可悲可喜的话,说着不知道何处神明的话。
孩子在努力坐起,却被自己身上的液体灌溉了躯壳。
我们的发,成了红色...
这是重新长了的躯干。
她坐在棺材的一边,看着被自己耳鸣丢失声音的世界。
她的眼里被暴力掩盖,没有固定形态的生命撕拉一切能够到的活物,激起的血肉覆盖这地下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