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诫我自己,先安心的活着吧。
我们本是人,我们经过演变有了生存的本能,教育教给我话语,我能够表达了载具的思维,我也学会了压抑自己的情绪。
神啊,这是恩赐吗。
她很喜欢一个小房间,一个床一个桌子一个电脑一个毯子。
“你画什么呢?”
铂鄀反驳了出去玩的理由,身体还没好伤口还没拆线。
“你看这个。”
让开的屏幕,极具现象化的画面,拿着数位笔一点点扣着,留下的色彩堆积在一起得出的画面。
那是原林,树木粗壮的像是比城市都年长,一群龙的住所,带着各自的形态。
“这是尘爷的家人,龙族在以前啊是不喜欢化形成人的,他们觉得最基本来的身体才是象征。”
城墙上的尘爷听得到,神灵的话语可以经过他的耳朵。
“你忘了画你了...”
大气里传来的溺爱,赌气了的孩子嚷嚷着。
“尘爷你又偷听!”
我们跟着世界开始尝试各种东西,我们放着现在的安宁活着。
“对了,你在这里,罗奡那呢?”
看着已经陪她好几天的高层地位,想着他的工作又想起那一个人的压力。
“我还没有提假期,罗奡长官给我放的假。你要是担心工作上的事情,你也不用想那么多。”
“嗯?”
“你的手下里有的比我们教出来的学生都强,根据应聘条件有的脏人已经管理起来一部分军事。”
“他们那么厉害吗。”
趴在桌子上看自己的发遮盖眼睛,偷着发丝看他挺健壮的身体也挤在这个小房间里。
“不是你教的吗?”
“我只教当初那些人的后代,只有少数人知道我才是真的管理人。对外我也就是个普通脏人。”
头发挂脸的感觉痒痒的,抬起头扒拉发丝。
“我不可能让全部人知道我是个死不掉的玩意啵,没什么人可以真的信任我,实力闭嘴真香诶嘿。”
“那我也算你徒弟哦。”
“最菜的一个。”
“我有那么差劲吗...”
被损是另一回事,出于自己的感情只想靠近对方的身体。
换了个姿势让她继续画,把自己的爱人放在怀里玩她的发。
“铂鄀,你家人呢。”
没有停下的笔铺上的色块,按照尘爷的话,这里少了个人。
“在家啊。”
修改一下画布大小嘟囔着。
“我怎么感觉我一直没见过。”
半扎起她的发少了被遮盖的视野,听着她的问题回答着。
“你不是不喜欢面对人吗,上学的时候我爸妈就知道你啊,只不过我说你不喜欢见人而已。”
“你仿佛在造我的谣。”
“那意思是你想见喽。”
“那倒不是,我确实不想见人。”
看着自己画出的轮廓轻轻的说着,“我也不知道怎么见人...我想...我根本没办法面对你的生活圈吧。”
自卑是一辈子的事情。
很久了,久到从认识到寻找都没有提及过一次要见父母的要求。
我们知道对方的心思,我们...尊重他们。
“要,去我家吗?”
他不打扰她的动作,看着她糊自己的样子看着她一点点的加深细节。
“我拿什么去...”
“拿你自己啊。”
孩子不吭声了,笔也不动了,呼吸着空气感受太阳照进来的温暖。
“我不擅长面对正常人...”
“你是说我不正常吗。”
从后抱着躯干压上的脑袋放在肩上。
“我爸妈没你想的那么刻薄,你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要换你的咖啡吗,那是我妈让我干的,说女孩子一直喝咖啡对身体调节很差的。”
“我明明就是提神...”
“好啦,不想去就不去吧。”
我们早已独立,我们各自居所,同情的家人也没有强迫过要求。
过意不去,自卑感突然冒上心脏,翻涌着,沉闷的,敲击心脏。
咚咚咚的...
“明天去吧...”
放下了画笔往后躺,挨在了他的身上闭着眼。
听到话的男人不自觉的笑了,伸手揉着她带绒毛的耳朵,笑意隐藏着,却又自己探头冒出来。
这感觉,有点像偷糖成功的孩子。
“晚上想吃什么。”
带着笑意看张开眼睛的孩子,白白的,全身都是白白的,嘴上的死皮被撕掉,就那一处,红的亮亮的。
“好像...不想吃什么...”
习惯早就麻烦,铂鄀想着她平常吃,似乎没什么选择。
“你是不是有点厌食啊。”
想到的结果看着又画起来的孩子。
“嗯...”
对于吃的,概念不算很大。
“诶,那几个孩子呢。”
“平时都是巡逻什么的,现在这个点估计从外面回来了吧。”
“能打猎吗?”
“嗯?”
突如其来的问题,不是一个年代。
“有烤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