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分会带着微苦刺激你烦恼清醒。
冷意到最后会灼伤你的神经。
我们在偷生中渴求再一次燃烧的火苗,一束光,一个瞎子。
不明白光的源头是什么,却在一直靠近这。
为了离开所处的环境,反而忘记了对立的恐惧。
光影不可以对立眼睛,失明就感受不到温度。
我们带着不健康的心态行走在雪地之中,被淹没被索取温度。
困的明显又带着该死的痛感。
玩耍对于一个孩子是发泄还是本性。
我们只能用好听的词语来说,那是本性。
贪玩...
红围巾耷拉在雪地上,大老远的只能看见围巾和衣物的色彩,她的皎白雪的色泽。
为什么会是一个可以被任何颜色覆盖的白色呢?
为了凸现污点的存在吧。
我们没有办法给予一个生命完美,因为我们都是个体,思维与审美都在发生差距。
我们会是完整的人吗?
不,有些人或多或少的总会缺失什么。
那我们为什么要互相爱护呢?
因为你看不见你的身后啊。
发起了呆的孩子顶着头上开始堆积的雪片,看着被雪掩埋的世界消散自己的情感。
一个孩子的天性没抹杀之后,我们无法反驳的是她会成为受害者。
没人知道环境里的因素会暗示成长中的人作何感想,我们无光,我们摸索黑暗,我们踩着刀尖听从世界的流言。
在那呆久了之后,我们真的,恶习光芒...
我们无视耳边的话,被空荡的情绪拉走意识。
抖落自己身上堆积的雪花,看着铂鄀打开的保温杯冒着的热气。
呆在他的背上触摸他高度以上的雪花,没有笑意也没有恐惧。
如同白板一样,学不会如何发泄。
穿着比自己大的睡衣扑腾过长的袖子,呆在温室的温暖之下拉着要离开的铂鄀。
“你又要走吗...”
“乖,晚上我会来的。”
为什么都要用安抚来让一个情绪爆炸。
为什么不留下?为什么不再有一度的温暖?
不啊...
松开拉着他衣袖的手,揣在睡衣里朝着常年青绿的树木走去。
不给予问题不给予情况。
为何不能留下,为何不去照顾一个孩子的思维?
因为他是个男人而不是父亲。
我们的爱意与亲情,从不相同。也从来不可能堆积在一处。
尘爷不在,但夜晚他总会回来。
坐在花坛边啃食开封的饼干,目光扫向留在温室的安塔利亚,拖拉衣服递上的食物。
不用表情,也不需要面部的表达,我们在做什么我们从来都不晓得。
为什么我们等待情绪涣散起来那么的恐惧呢。
玩着通讯上的界面,看着漂浮的屏幕持续发呆,同时开启的好几处电影混乱的响动,她不是为了剧情,不是为了观看。
她要是...是嘈杂。
就好比要确定,自己的耳朵是真的还能用的一样。
穿着白大褂的人又提着箱子进来了,检查着精神检查着身体。
没有告诉过一次身份,没有见过一次聚集。
我们用来的呵护的,岂不是一吹就折了。
我们依赖上的可能是句话,可能是句警告。
我们支撑的也许是恐惧,也许是悲伤。
活着就是地狱,死亡也是地狱。
为什么会降临呢?他们告诉我,是有价值的...
那年,十二岁了...
看书的过程中无意间被划伤,看着外冒的颜色像是多了一处斑斓。
人们看不见她眼里多了色彩,轻微的笑着,找到了另外的感觉。
被人教育的,会禁锢自己的思想。
尝试解下一直戴在脖子里的戒指,对比了一下自己手指的尺寸,略大。
重新串回去戴在脖子上,伸手暖自己微凉的脚丫。
我们贪婪温暖,我们找不到发源地。
很听话很懂事,不吵不闹不发脾气,不哭不笑,不索要东西。
不询问问题,不命令语气,安静的呆着等待神的掉落。
发已经长的很长了,拖在地上被自己玩弄。
不喜欢扎着,感觉得到束缚,热爱披散下来遮挡的视线,仿佛可以逃避,仿佛...就是只有自己。
缺乏爱的理解,成了...情感障碍。
饥饿会迫使我们寻找干粮,饥渴会簇拥我们吸取水源。
那恐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