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很轻视自己的生命,尽管我曾经拿着美工刀抵着自己的胳膊,尽管我曾经哭闹着在我的房间里头头抵着墙一遍遍骂自己。
我喜爱这个世界,但我却做不到爱着人们,我抛弃自己的情绪爆炸在上学的时段。
我拿着自己的精神病证明呆在医院那,我对着心理医生笑着说着话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为什么在哭。
我在面对警察的时候啃咬着自己的手臂,我感谢他们带来调解,我爱不了自己,我也没办法告诉我自己我很爱谁,我花着我在住院的观察时间,看着爆发起来的肺炎。
我依旧冒出了想感染死掉的念头,神啊,为什么窗户外的太阳那么刺眼啊...
2020.1.30 13:55
情绪再一次爆发,我写在应该没人看见的地方里,我想,我不应该会是个疯子。我爱你,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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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待在自己信仰的大地上,夜晚的灯引导灰尘里的希望,曾经的废墟里,被掩埋的尸体寻找到了归宿,我们或许光明,我们或许存在。
我们在许愿中得到某一个希望,我们带着飘茫的意志得知真假。
我们从未热爱自己,我们在各种的环境中理解存在。
当人们不在放弃坚持之时,总有一天,他们会告诉自己的孩子,世界是光明的。
我们可以自由的行走在大地上,我们可以选择自己相爱的人,我们可以手牵起手围绕火炬,我们可以光荣的歌舞,我们不再吹响号角。
她将自己关在温室,她从头到尾的梳理世界的规则。
“尘爷...”她拿着整理的纸张说着“历史,都是假的吗?”
“人们有的爱夸自己,留下的只是一个人的看法的话...谁知道真假呢。”
扎成捆的纸张被搬入城外,点燃后带着温度消散与世界。
拉着尘爷的手注视消散的材料们。
“他们,归来了吗?”
“他们,睡在家冢了。”
“我会见到我的父亲吗?”
“我想...会的。”
“他会爱我吗?”
“你的母亲会。”
我们会为出世的生命洗尘接风,我们会为离去的人们素衣祷告。我们驱赶着的威胁我们的东西,我们却挡不过过分的黑暗。
“回去吧。”
“嗯。”
人性也会涌来黎明的时刻。
她看着等待她是人儿,她嗅着那混浊的意志。
“母亲大人,祝福我吧。”
踏入城门,看着不外露獠牙的狄尔诺,松开拉着尘爷的手向前一步。
“神明大人。”提着裙摆微微行礼。
轻笑着看着狄尔诺,看着他的黑眼眶带来的疲惫。
也许是意志崩塌,也许是精神疲惫。
呆滞的站在原处,涣散的眼光没有什么特定观察的目标。
尘爷的上前拉住十一,凝视似乎很久没有休息的身体拉着她就要走。
走了几步停下,看着后面凝视她的狄尔诺愣着。
“尘爷,你闻到了吗?”
“快走。”伸出的手臂抱起站立的身体,他察觉到的味道,那是曾经剥夺生命的人们,他们的味道为何在狄尔诺的身上出现。
“尘爷,尘爷!”
呼喊着发愣的尘爷拉回来的一处意志。
“尘爷等一下!”
为何他踏入在阳光下却散发着腐朽的味道,她知道这种东西的来源。
她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呼喊的话,听到指令的人们后退着,军队围出来的阵型。
是啊,信仰和奴仆,拼了命的失去的是两份食粮。
“尘爷!快带别的人撤!”
挣扎下怀抱抽出的竖笛。
“所有人都给我离开!这东西你们碰不得!!”
阴影里爬出的完整骸骨,带着腐肉的气息淹没大地。
“你从哪得来的这东西!”挥动的长笛阴影里出点的收尸人,打开棺材握在手上的镰刀。
看着站在那愣着的狄尔诺,苍白的神态闭上的眼睛,坠倒在地面上留下那具尸骸。
指挥一个收尸人把他的身体放在安全处,一部分收尸人围出的空地,一部分暴露原型的它们手持镰刀收割证明。
这不是该出现的东西,这不是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躲闪中指挥她的仆人,她知道它的目标是何东西,她踩着棺材打开城墙。
她看着赶来的人们暴怒的神态。
“指令:围剿!”
不可在光明里播撒黑暗,他们会失去意志,他们会改变想法。
它们在阻拦人们踏入的过程中涌出城内,她引着骸骨离开拥有生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