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沉默在祷告词中,我们宣告着神圣的使命。
我们借着光明夺取你的生命。
我们打着神罚的幌子引导你步入地狱。
我们穿着衣着,却用语言暴露着躯体。
我们是会行走的动物,我们淹死在荒漠里。
我们是会攀爬的动物,我们裸躺在悬崖峭壁。
我们是会思考的生物,我们与动物混为一体。
神教导我们,要为自己的信仰奉献生命。
神告诫我们,他书协的规则,就是信仰。
漆黑的面具盖着面容,与夜行衣成对比闪烁的银发,站在屋顶对视月亮。
她们奔驰在各类地方。
他们困倦在各种场地。
它们饲养着拍卖宰杀。
人分善恶,互生,又排斥。
比起枪支那些子弹要填充的物品,还是握在手中的匕首更有归属感。
玻璃阻挡着一间房子的嘈杂,没有鞋子的脚步轻盈着点缀地板,裹着的黑布又不透露肌肤,伸出的指尖触碰着墙壁赠送给你们的礼物,那束灯光啊,你将见证黑暗。
寂静,伴随着失去光明。
躯体倒在地面的沉闷声,鲜血的腥甜弥漫在空气里,坐在冰冷的桌子上看地板上的尸体。
雅儿姐给她的芯片可不是单纯的辅助工具。
举起刀尖指着空中散落的监视机械,撞击门框的声响告诫着发生的一切。
黑洞洞的枪口和着人们质问的语气,千篇一侓的身份询问。
站在桌子上俯视那群人,收回的匕首安静的站着。手下确认领导人的死亡,上前就要搜刮她的物品。
手腕上的表类装饰浮现了小型屏幕,倒数的数字。从二,到一。
任务完成。
收尸人确认的界面,背着棺材站在门口看一地的肉体,死亡的只有那一具。
现场的货币转交,将尸体装入棺材对着脏人行礼。
这是他们对这行业的称呼。
发行任务是人叫发布人。
执行的人叫脏人。
证明的人叫收尸人。
清理后场的人叫收官人。
情报管理的人叫图书人。
贩卖管具的人叫管理人。
坐在那堆满肉体房间的窗户上,呼吸还算新鲜的空气...
肮脏的人,干着肮脏的活。
为自己冲泡的咖啡弥漫着苦涩的气息,甜度,被吞没了。
我们的原则不是上帝,我们的地位被践踏入土地。
曾经的枷锁已被肌肤吸收,不可磨灭的伤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们生于光明,她们污染于言语,她们的发如此耀眼,她们用黑暗隐藏自己的诅咒。
天已经亮了,六点多的光景。
她的理由是不想打扰到外人,隔着一条无人的居民街居住的房子。是啊,为什么那些老人们要送食物给她。
那是世界证明着还存在美好啊...
换上简洁的夏装,放在家里的匕首工具。没有扎的发时不时的遮盖她的面容,撩在耳朵后寻走在这不熟悉的城市。
这喧闹又嘈杂的地方,谁知道会在哪个夜晚里,失去一个或许干净又或许肮脏的灵魂呢。
啃咬着松软的蛋糕饼躲在树木给予的阴凉下,路面上是不是闪过的高速影子,咬着她的那份糕点抬头看着,踩着滑板型的飞行物赶路的人们啊。
咬着吸管对着杯子里面液体吹出气泡,咕嘟咕嘟的缺氧着。一个人霸占着这个位置看行走在世界里活着的人们,支付费用时微笑询问着她想知道的地方。
这个城市最大的图书馆,远看就像是个奉侍神明的教堂。
这是这个行业的铁规定,每个被这个城市管理者给予的图书管必备着一个情报人和一个管理人。他们不是在光明里跌出去的人,这是那些至高无上的管理者施舍给黑暗里的正当理由。
是啊,正当理由而已。
“你好,我想办理...情报卡。”
三份卡,借读、情报、贩卖。
其中,借读只是购买书籍或借读而使用的卡。
常年挂着维修的厕所门是永远打不开的,伸出手触摸旁边的墙壁,虚拟镜像。
指纹提取,虹膜的认证身份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