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云紫衣恼恨的开口,为什么母亲也要帮这个贱人说话?!咬着牙开口,“母亲,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不足以取信!”
“你连母亲的话也要怀疑吗?”陈氏的脸色有些难看。
云紫衣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跟谁说话,赶紧低下头:“紫衣不敢!”
张妈妈也开口道:“昨日下午,表小姐确实来找过夫人!”
这下苏锦屏的嫌疑就去了一大半,慕容氏恼恨的咬了咬牙,又开口道:“也许她是装的,如果不是她,这东西怎么会放在她的屋子里?”
“是啊,我的屋子谁都不曾来过,就是昨日金子不见了,大家都出去找,我无意间看见二舅母从我的房中出来了,难道是……”说着,飞快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好似十分不敢置信对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慕容氏瞪大眼:“胡说,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你可不要含血喷人!”
也就在这时,张妈妈看了看手中的布偶,开口道:“老夫人,恕老奴直言,也确实是有些像二夫人的绣活!”
陈氏皱了皱眉,将那小人接了过来,看针脚,和慕容氏平日里绣出的东西也极为相似,慕容氏也顿时觉得自己的腿有些发软起来,她当时为了放心,都是自己亲手做的,倒是没想到这一层,想着又开口道:“也许是有人模仿我的手法!”
苏锦屏在心中暗笑一声,倒还不笨,确实就是自己让以陌找了几块慕容氏曾经绣出来的东西,模仿了之后,方才弄出来的成品,原本的那个布娃娃,早就被自己烧了。
可是紧接着,陈氏又注意到了上面的料子:“这个料子,不是雪花缎吗?是去年父亲和夫君一起打了胜仗,皇上赏赐下来的,当时府中每个主子都分了一些,也都拿来做了衣裳,但是三弟妹不在,所以她的那一份,就被二弟妹拿走了,这……”
这下就是说不是慕容氏,也没人相信了!慕容氏却是目瞪口呆,她当时做的时候,也有想过这些问题,所以用的是流云锦缎,府中每个主子的院子里面都是有的,怎么会好好的就变成了雪花锻,这……她的脑子瞬间一团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问题,莫不是自己拿错了?
苏锦屏却冷笑着看着她惊惶的模样,这就是她要烧了原先那个布娃娃的原因,烧了那个布娃娃,再想办法从慕容氏的屋子里面将整个府中只有她有的雪花锻,偷了一些出来,重新做了一个,这样才能起到最佳的反陷害效果!
云紫衣见状,也失了语,颓然的坐回自己的板凳上,看这样子,想要扳倒这个女人又是不可能的了!在心中也不禁埋怨自己的母亲陈氏多事!
慕容氏一时失了分寸,见大厅内所有人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心下也不由得有些害怕,忽的,脑中灵光一闪,开口道:“那照这么说,就是我想了法子来害她了,但是母亲的头确实真真切切的疼了,这是怎么回事?”
“啪!”的一声,老夫人飞快的跑了过去,狠狠的一掌就打上了慕容氏的脸,似乎头疼都好了不少,“你还有脸问怎么回事?自然就是你这个下作的东西弄了这一出,想害锦儿,顺便也除了我这个让你厌烦的死老太婆!居然行厌胜之术来害我,你好狠的心哪,你的心中现下是不是很遗憾?没有成功的咒死我?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我就说我们云家,世代都是光明磊落,怎么就出了云岚这么个下作东西,都是你教的好,都是你这做娘的教的好!”
“不,不……不是,母亲,不是这样的,儿媳绝对不敢有半分这样的念头,我,我……”慕容氏捂着自己的脸,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苏锦屏却忽然开口:“外祖母,想知道您头疼是怎么回事,再找个大夫来看看不就是了!”
话音一落,那大夫当即有些脚步发虚起来。
“锦儿何出此言?”老夫人很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灵儿上前开口:“老夫人,有一件事情,灵儿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老夫人这下也更加相信了这件事情有蹊跷。
灵儿开口道:“今日我经过厨房的时候,看见二夫人身边的王妈妈,鬼鬼祟祟的进了厨房,不知道是干什么,那时候,她的样子似乎还很是慌张!”
“胡说!”王妈妈红了一张脸,马上开口驳斥。
李妈妈也开了口:“老夫人,老奴也看见了王妈妈去过厨房!”这就是苏锦屏昨晚出门之前交给灵儿的任务,等到慕容氏再下手的时候,就将老夫人身边的人引过去。
齐国公的眼神马上就放到了那大夫的身上,见那大夫竟然一个劲的颤抖,好似十分害怕,也就是一副明显有鬼的模样,当即冷声开口:“你有什么话想说吗?”毕竟是久战沙场的人,讲话也是中气十足,直直的将那大夫下出了一身冷汗。
眼看着大势已去,若是再找个大夫来看,自己就要穿帮了,到时候只怕会死得更惨!想着,便慌乱的开口:“小人知错,小人知错!小人是收了二夫人的一百两银子,所以才会联合二夫人来欺骗您,老夫人是被人下了药,这药没有别的坏处,只会让人头疼欲裂,痛不欲生,原本……原本小人想的是这件事情结了,就给老夫人解药的,可是,可是……小人真的没有想过要谋害老夫人的性命啊!”
这大夫是京城名气最高的几位大夫之一,现下竟然为了银子做出这样的事,直直的吧齐国公气得怒喝:“来人,把这个没有医德的大夫送官查办!”
云冷凝当即上前开口:“父亲,这件事情不宜送官!”于云府的名声不好。
齐国公这才冷静了下来,倒是云逸先开了口:“打断他的腿,扔出府去,以后不得在京城出现!”话音一落,那大夫就叫人拖了下去。
现下就只剩下慕容氏要处置了,慕容氏见所有的人都看着她,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害怕,腿一软,就跪下了:“母亲,母亲,儿媳只是一时冲动,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母亲……”
“原谅你?你身为舅母,竟然这般为难后生晚辈,锦儿现下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也就剩下你们这些亲人了,你怎么就这么狠的心,想出这种计策来害她?她到底是哪里不招你喜欢了?你给我说说看!”老夫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开口。
苏锦屏的心中也不免有些触动,而百里惊鸿,也在此时不动声色的抓住了她的手,冰冰凉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却很温暖。
慕容氏支支吾吾了半点,顿时失语,她不能将云岚和上官锦互相陷害的事情说出来,没有证据不说,下场也可能更惨:“母亲,我,我……”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转头看着自己的二儿子:“老二,你怎么说?”
“母亲处置就是了!”说完之后,低下了头,面上满是愧疚之色,是他治家不严,才出了这样的事情!
老夫人冷哼了一声:“谋害婆母,按照我朝律法,是死罪!果然不愧是慕容家出来的人,都是些寡义鲜耻的东西!看在你为我们云家生下了烨儿的份上,赐一杯毒酒吧!”
“母亲……”慕容氏还想说什么,但是老夫人已经懒得听她再说了,锦儿纵有再多不是,也是后辈,她一个长辈竟然要下此毒手陷害不说,还要用毒药来折腾自己这把老骨头,这样下作的东西,留在云家,才是祸害。
毒酒端上来了,苏锦屏的眸中也闪现出一抹冷笑,害我?没想到最后被牵出来的是自己吧?
她的眼神,自然也落到了慕容氏的眼中,慕容氏却已经顾不得她,看着李妈妈端着毒酒对着自己走来,吓得大叫:“母亲,我不喝,夫君,烨儿,救我啊,救我啊!”
云烨这才反应过来,惊慌的起身,想要上来为慕容氏求情,老夫人却冷声开口:“拉住二公子!这个贱人不喝,就给我灌下去!”
“不——唔,不……”最终,那毒药还是被灌进了慕容氏的口中,一口一口白色的吐沫从她的口中涌了出来,她的身子在地上不断的痉挛,最终,狠狠的抽搐了几下之后,不动了,已是咽了气。
老夫人开口道:“拖出去埋了,就说是染上了暴病,乃是瘟疫,不方便办丧事!这件事情不得传出去,谁要是敢出去乱说,伤了我云家的体面,我定要了他的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众人一齐回话。
说完之后,老夫人复又对着百里惊鸿开口:“三皇子殿下,叫您看笑话了,这件事老身希望您……”
“本宫并非多嘴之人。”淡淡的应了一声,便起身走了。
“多谢三皇子殿下!”老夫人说完,又扫了云逸一眼,眼中暗示意味十足,云逸当即会意,看来那个大夫也是留不得了!
……
出了老夫人的院子,灵儿有些却奇怪的问苏锦屏:“姑娘,您是什么时候看见慕容氏进了我们的屋子的?”慕容氏来放布娃娃的时候,姑娘不是出去了吗?
“我什么都没看见,漫天胡扯而已。”想把怀疑的目光都引到慕容氏的身上,自然只有这么一个法子。
灵儿的嘴角抽了抽,复又开口:“姑娘,那您为何不直接将那个布偶放在慕容氏的房中,偏的放在自己的房里等着被发现。”
“要是在她的房中找到了,大家就会怀疑是有人陷害她了,出现在我的房中岂不是正好,谁都不会怀疑是有人想害她!”苏锦屏笑得愉悦,忽然想起一事,“你帮我盯着云紫衣一点,我总觉得她今日有些不对。”
“是!”
正说话间,冷子寒忽然跟上来了,对着苏锦屏开口:“小锦,方才破他们听到消息,说是逸出了些事情,虽不知是真是假,我也要去一趟东陵确定一下,多则半月,少则三日,这几日你自己保重!”
“嗯!”苏锦屏点了点头,听闻皇甫逸看了出事,她的心中也有些隐忧。
……
是夜,百里惊鸿的心情颇为愉悦,放出了假消息,说是皇甫逸出了事,总算是把那个碍眼的冷子寒给弄走了,虽然可能没几日他又回来了,但是最少这几日一定清净不是?
打开房门,正要去苏锦屏那边,一个小丫头过来了:“三皇子殿下,我们家小姐请您去一趟!”
百里惊鸿淡淡的扫着她,似乎在问她家小姐是谁。
春桃见他不说话,复又开口:“三皇子,大小姐说了您可能不愿意过去,但是她的手中,有碧玉回魂丹,您应该知道这药的功效,她说了,要是您不去的话,她便将那药扔了!还有,您必须一个人过去!”
这话一出,百里惊鸿眼神一凝,云紫衣竟然知道有这药,那就极有可能是真的,因为自己的眼睛并没有好全的事情,并无多少人知晓,而且就算是假的,区区一个云紫衣,也不可能将他怎么样。想着,便点了点头,跟了过去。
进了云紫衣的院子,门口的丫环马上将门打开,进了屋,淡淡的扫视着屋内的人,云紫衣也忐忑的看着他:“三皇子殿下,我……”
“药呢?”没有过多的精力与她废话,直切主题。
云紫衣咬了咬下唇,将自己手中的瓷瓶递给他:“在这里!”
接过,美如清辉的眸中闪过一丝怀疑之色,若这真的是解药,她会什么条件都没有,这般轻易的就给他?见云紫衣满含期待的看着他,一时间心中的怀疑更甚,不动声色的将瓶盖打开,里面的药丸倒出来。
莹绿色的,确实和碧玉回魂丹长得一样,将那药送到鼻翼一闻,月色般醉人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嘲,这,是春药,并不是碧玉回魂丹。
而云紫衣,还眼巴巴的等着百里惊鸿将那药吞下去,百里惊鸿正准备扔下那药走人,就在此时,“砰”的一声响起,门被苏锦屏给踹开了!
今日她让灵儿盯着云紫衣,便查到了这个女人今日下午乔装打扮去买了春药,是去那药铺打听之后,方才知道的,云紫衣还让人将药丸染成了绿色,苏锦屏心下原本疑惑,可是方才又听说百里惊鸿被叫云紫衣走了,她就知道问题的结症出在哪里了。
几个大步上前,二话不说的伸出手,一巴掌对着云紫衣扇了过去,门口的侍婢都被灵儿打晕了,所以也未曾进来帮忙,这一巴掌,把云紫衣扇得撞到了檀木桌的桌角上,直直的将她撞得晕了过去!觊觎她的人,找死!
回过头看着百里惊鸿,眼神忽的扫到了地上的那个空瓷瓶,瞪大眼,不敢置信的开口:“你吃了?”
这话一出,他顿了顿,竟将手上捏着的药丸不动声色的收入袖中,随即面色潮红,对着苏锦屏蹭了过去。冷子寒不在,她亦误解了,这不是生米煮成熟饭的好时机么?
“f!你这个蠢货,怎么会上这种当!”苏锦屏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却好似没有听到,只是一个劲的往苏锦屏的身上蹭,一双月色般醉人的眸子也染上了迷蒙的色彩,将那中了春药的模样扮了一个十成十!
“靠!”又是一句恼火之言从她的口中爆了出来,看了看这屋子,赶紧扶着百里惊鸿几个轻跃,回自己的院子,一边走一边对着灵儿开口,“快去准备冰水!”
“姑娘,殿下中的药,非要……非要行房事才能解,否则不出一个时辰,就会爆体而亡!”灵儿并不知道百里惊鸿没有吃那药,只是将自己今日在药铺打探的消息说了出来。
谈话间已经到了苏锦屏的房门口,话音一落,苏锦屏顿时感觉一道晴天霹雳,将她劈了一个里焦外嫩!灵儿赶紧将他们推进屋子:“姑娘,你们快进去吧!殿下的安危就靠您了。”而后“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苏锦屏还处于呆滞状态,而一脸红潮的百里惊鸿,已经开始扯着自己的衣带,口中也时不时的溢出一声:“热,好热。”
某女看了看他诱人的模样,脑袋一抽,开口道:“等着,我去给你找个姑娘来!”这话一出,她自己也纠结住了,这能找吗?
正思虑见,他已经飞快的伸出手,将她扯了过来,不由分说的将那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而后开始扯她的衣服:“我只要你。”
“喂,冷静,冷静!”苏锦屏开口惊叫。
他果真停了下来,眼底满是灼热的光芒,面上也是红霞遍布,咬着下唇看着她,眼中还依稀可见水光:“锦儿,我难受。”
妈蛋的!老娘被你压着才难受好不好?一句话想要吼出来,却在他可怜兮兮的眼神注视下,憋住了,见她没有再反抗,他又开始扯着她的衣带,身上已经不再是冰凉的触感,反倒是烫的惊人。不过,这些都是他用内力逼出来的假象。
他的吻印上了她的唇,不同于往日的情意缱绻,却满是急躁的韵味,将那中了春药的模样扮得十分到位!紧接着,那吻一路游移而下,苏锦屏的眼,也慢慢的的他的吻中迷蒙起来……
不知何时,两人的衣衫已经尽数散落在床头,坦诚相见。今日的他,不同于往日的淡漠,不论是他的眼,他是手,还是他的唇,都满载着火热的激情。
苏锦屏也渐渐的放任自己在他的身下沉沦,双颊酡红,身子也染烫,火一般的惊人。
“准备好了么?”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低沉醇厚,像是酿了一个世纪的葡萄酒。美如清辉的眼眸扫在她的身上,说他低劣也好,说他卑鄙也罢,他今日定要……要了她!从此,他们之间,便再也不可能有冷子寒的位置。
苏锦屏咬了一下下唇,点了点头:“准备好了!”
可是百里惊鸿却在此时顿了一下,顿时也是心跳如雷,心中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担心冷子寒会在下一秒钟又忽然出现,打断了他的好事,想着动作更快了些。
“嗯!”一声闷哼声响起,苏锦屏狠狠的咬着下唇,隐隐还能见到唇间的血液,确实是疼,很疼,但是她却不能叫出来,要是被听到就麻烦了。
而直到此时,他方才放下心来,没有被冷子寒破坏!低下头,看着她隐忍的表情,他也有些难受:“很疼么?”
“有点。”其实算不上多疼,做杀手的时候,什么样的疼痛没有受过,这种程度的疼痛,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方才缓了过来,而他也不再压抑自己,开始也这场爱与欲的深陷,灵与肉的结合。
苏锦屏咬着下唇,才没有让自己叫出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忽然有了一种满足感,不是身体上的满足,而是心灵上的满足,像是有一个声音在自己的心里说,终于,他们是一体的了。终于,他属于她了……想着,禁不住伸出玉臂,环住了他的脖子,让两人的身体更加契合。
而他,面色潮红依旧,努力的扮演着中了春药的角色,一遍又一遍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一遍又一遍的要她,几乎不能克制自己内心的喜悦,过了今夜,她便再也逃不掉了。
这是一场突袭战,也是一场持久战,一直打到了清晨,窗外已经能听到鸟叫,门口的灵儿和以陌皆是脸红心跳的站着,听着里面床板的咯吱晃荡之声,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殿下的体力真好!守在屋外不远处的毁,冰冷的容颜上也染上了些许不自在的神色,可怜的云紫衣,千算计万算计,为自家殿下算计了一场,殿下中了春药,就能吃了皇子妃,想必心中已经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了。
“f!”一声暴喝自屋内传出,“百里惊鸿,你有完没完。老娘的小命都要……都要,嗯……交代在你手上了!”
原本是一声怒喝,最后却转换成了婉转低吟,门口的灵儿和以陌都羞得恨不得捂着脸跑了算了,她们可是黄花大姑娘啊!
听她这一声吼,他停住了动作,咬着下唇,似乎很难受的看着她:“药效还没过。”那小模样,委屈哀怨极了。
“哦草!”紧接着,又是一阵暴喝响起,“到底是哪个牌子的春药,效果这么好!”真该将这秘方拿到现代,绝对比伟哥卖的好!
最后的最后,天色已经渐渐的亮了起来,苏锦屏已是连怒骂的力气都没了,早已虚弱的只剩下流泪的冲动,事实上,她也真的泛出泪花来了:“你欺负人!”亏的现在是她,要是个没什么武艺的姑娘家,早就不知道晕过去多少回了,这家伙分明就是在欺负人。
这话一出,他方才隐忍住了下腹又涌起的狂潮,两人都已经是热汗淋漓,停下了动作,眼中缱绻情深,开口道:“锦儿,嫁给我好么?”到了这一步,她还能拒绝吗?
岂知,苏锦屏拧着眉犹豫了一下,他的心中也随着她的犹豫略有些紧张:“也许,过了今日,你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了,难道你想让他被人指点?”
这话一出,苏锦屏目露悲悸之色,认命的点了点头,开口问道:“药效过了?”
“过了。”心底忽的有点发虚。
苏锦屏冷笑一声:“是早就过了,你又发挥了半天吧?”
他的眼神瞬间开始左右飘移,其实他根本就没有中春药,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
“哼!”看他这样子,苏锦屏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还不给老娘滚出来!”
他当即乖乖的听话,退了出来。苏锦屏顿时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一个侧身,床上忽然有什么东西滚了下去,在地上转了几圈,停了下来!
两人的眼神也都扫了上去,百里惊鸿看着地上的东西,顿时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那股子对鸡毛掸子的害怕又充斥在他的心中,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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