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医院,为什么你会提醒我不要靠近他一米之内的事?”顾依笑遥望着海面好一会,才开口问了话。
“那时以为少主会对欧阳冷樱一样,不许任何人随便靠他太近。不过看样子,反而是我多虑了。”译影回道。
顾依笑收回了落在海面的视线看向了译影,有些不解,“你为什么会提醒我?”她或许更好奇的是这一点,对这个女孩而言,应该没必要这样好心来提醒她。
“还你曾经提醒我的,若跪残了,就没有利用价值这句话。”译影继续回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总觉得你对我的态度好像变了很多。”顾依笑轻笑了一声,从未想过无意的一句话可以被人如此记住,“那你就放我走吧,南宫少辉是不希望我又回到南宫家去的,我不想变成南宫千墨的累赘。”
“或许不是这样的。”译影淡淡的摇了摇头,“因为以前,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以为是他的累赘,但事实上,是我错了。如果少主连失去记忆都不想放开你,那你为什么不选择努力的靠自己的力量,站在他的身边?”
顾依笑有些微愣,她一直认为译影是南宫少辉的人,又怎么会想到还会从译影的口中说出这么鼓励的话语。
“呵。很奇怪对不对?我居然告诉你这些。”译影浅笑了一声,“或许,我是真的被你们两个的爱情给打败了,如果当初我坚持,就不会错过跟他在一起的机会了。”
“你说的那个他,是去了哪里?”
“就在身边。却感觉不能再靠近一步的距离。”译影说道,“所以,我甚至是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的,感觉如果你跟少主还能在一起,那我们也会有新的希望一样。”
顾依笑更加意外了,她不知道译影的这些话是真是假,亦或者真假成分划分了多少的比例。她不知道,在这样的混乱里,她该不该试着相信一次,试图说服她来真的站在了南宫千墨这边去违背着南宫少辉的意思。
顾依笑怕自己还是太天真,被这么几乎话就去相信了译影,会又一次的害了南宫千墨。
“你喜欢的人,是翁天祥?”顾依笑试探着说出这个名字,就在身边的话,她所能想到的似乎只有翁天祥有这个可能,翁天祥是主堂主,能与其站在一旁的,便是副堂主。
译影淡然一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如果你帮我,那我也帮你?”顾依笑试着提议。
“我只是很好奇,不管我们对少主灌输了多少你的坏心思,似乎少主都有自己的判断力,我想看看,你们能坚持多久而已。”译影摇头回道,“快到岸了,你要不要回房去叫醒少主?”
“嗯。”顾依笑点了点头,“译影,谢谢你的鼓励。”对于顾依笑来说,已经无所谓译影说这些话的用意是什么,而真正的意义只在于,她被她的这些话感染的多了一丝勇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