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病床前的林夕听到王赢被人打了五枪,心中感到凉了一截。她的脸色显出了苍白的感觉,当她听到王赢受伤后,她下意识地为他感到担心,尽管那人是打伤元朗朗的凶手。
林夕一直在心里纠结该何如处理和于进的关系,她心里明白当王赢出现在A市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又飘回了从前。
元朗朗的母亲朝着她笑道:“女大不中留啊。”
元朗朗明白母亲说的是自己和木泽,而她也面带着笑容进入了梦乡。
林夕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医院。
这一天晚上,木泽相识的人发生了很多事。
元朗朗手术完正躺在了医院的病房中。严言被刘小青打到了流产,而严言后来的确是怀上了明扬的孩子。A市从那晚后,也再没有难忘之城了。林夕和于进不欢而散,最后是以分手来说明互不相欠。
这些事木泽只知道元朗朗躺在医院中,其他的事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因为此时的木泽正跪在书房中,苗蓟的遗像前。
......
当木泽再次见到元朗朗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了。
木泽睁开眼睛,拔掉了他手上的输液针,腿部发软的下了床。
木泽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步履艰难的走出了卧室。
那天晚上木泽跪在了书房中,而这一跪他就跪了四天三夜,直到他昏倒在地。
父子俩人性格都是非常的执拗,木泽四天三夜不吃不喝昏迷在书房中,而直到他昏迷不醒后,木靖天才找来了医生为他输液。
木泽一推开卧室的门,就见陈伯和袁梓诞站在门外。
陈伯喜上眉梢地说道:“小泽,你醒了啊?”
“嗯。”木泽有气无力地发出了声音,他的嘴唇干裂苍白。
袁梓诞露出关切地目光说道:“我给你熬了粥,你要不要现在喝点?”
木泽摇了摇头,扶着楼梯扶手向楼下走去。木泽只感觉身体异常的发虚,应该是几天没有进食全靠输液来维持身体的原因。
陈伯和袁梓诞也跟随着木泽走下了楼。
木泽拨通了阿标的电话:“阿标,来别墅区接我。”
木泽挂断电话后,倚在了沙发上。
陈伯问道:“小泽你醒了,给老爷打个电话吧。”
木泽抬起手摁在了头上,声音沙哑地说道:“不用了。还是先给我来碗粥吧。”
袁梓诞立刻去厨房盛了一碗粥,送到了木泽的眼前。
木泽吃完一碗粥后,就感觉到自己并没有食欲。
随即他起身着装收拾了一番,等到阿标来接自己的时候,俩个人去往了医院的路上。
路过花店的时候,木泽还特意挑选了一束红色的玫瑰花。到了医院后,木泽在楼下晃晃悠悠的走了几圈,阿标确认他走路看不出问题的时候,他才上了电梯中。
木泽透过病房门的窗户看到了穿着蓝白色格子衣服的女孩。在木泽的眼中,病人的衣服在她的身上也显得格外迷人。
病房中元朗朗双手扶着助走步器材在狭小的空间里徘徊。
木泽脸上露出了笑容,单手捧着玫瑰花推开了病房的门。“朗朗。”
元朗朗抬起头看见了眼前的木泽,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挂满了笑意,手中还捧了一束鲜红的玫瑰花。
元朗朗伸出手想要接过木泽手中的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不过她还是摔在了木大少爷的怀里,不过鲜花被抱到美人的某人扔在了地上。
而木泽竟然虚弱到沉受不住她的体重,他紧紧的抱着她瘫坐在地上。
元朗朗惋惜地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玫瑰花,这可是木泽第一次送她花,竟然就这么被他丢到了地上。
第一次木泽为她准备了一屋子黄色的玫瑰花。第二次木泽为她准备的玫瑰花还没有送到元朗朗手中,她就因为严言的挑拨而离开了。
元朗朗瞪着木泽气鼓鼓地埋怨道:“这几天没有见到你,你跑到哪里快活去了?现在竟然变得这么虚弱无力。”
“还有啊。”元朗朗气愤地指着木泽说道:“林夕说你这几天都没有去学校,别想骗我。”
这几天,元朗朗的自由都被限制在了狭小的病房当中。木泽的消失,让她不禁和王赢出事联想到了一起。尽管元虎夫妇信誓旦旦的保证王赢的事并不是木泽做的,元朗朗还是为他感到担心。直到这一刻见到木泽,她才感到大喜过望。
木泽强撑着身体的虚弱,把元朗朗抱上了病床上,不过他脸上还是假装出轻松的样子。
“你的电话还在关机,这些天我问遍了苏薛和于进,他们也都联系不到你。”
木泽无缘无故消失的事情元朗朗并不准备算完,她继续说道。而她每天强忍着腿上的疼痛练习走路,就是想早一天离开医院,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