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果没有冒风险,那么还有什么可能让自己赢?况且,面对的可是我的情敌,你的杀母仇人,怎么可以掉以轻心?”
“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样子,洛歌着急了起来。
反观慕子钦却很开心,他道:“你怎么这许多年还是没有学会师父的淡定从容?”
“你要说是别的事情我肯定淡定从容,但是这事事关你的生命,我怎么可能淡定从?”
“但是这个事情,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我已经将所有的计划都安排好了。”
“不信。”洛歌赌气的摇摇头。
“那你要怎么样呢?这种事情,你怎么就突然那么不通情达理呢?”
“不行!这件事我就是不通情达理。”洛歌说着说着眼眶中噙满了泪水。
才看到她的泪水,慕子钦就着急的靠近她,然后将她搂在怀中,道:“这件事情怪我没有告诉你我的计划。但是,我保证我可以保证自己安然无恙。毕竟,这些人只要一来到东都城,就不会有机会再回去。那个时候我们就是瓮中捉鳖。”
“那如果苏凌借此机会直接来到大晋国怎么办?”这样的布局并不是百分百的完美。
“那不就是直接等于他将自己的生死送来我的而手中?那我不是刚好可以凭借这个机会将他杀掉?”
“那你能确保他来就再也回不去吗?”
“这个倒是不可能。”慕子钦自然也知道这个计划中苏凌不会那么愚蠢的自投罗网。就算来也肯定有全身而退的准备。
“那……怎么办?”
面对洛歌的问题,慕子钦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将她搂在怀中,然后转移话题,道:“你想这么多,难道不累么?”
洛歌在他怀里摇了摇头,道:“不会。我可没那么精贵。”
慕子钦笑着同意。
在慕子钦与洛歌都安排好了之后,夏衾的出现却险些将原有的计划打乱。
这一日,慕子钦在朝堂上收到了前线的线报,混着千机阁细作的反叛军已经离东都七百里。他们一路也没有太多的攻占城池,大多以议和搞定的。这样一路的顺风顺水让很多当朝的大臣都大呼国将亡矣,殊不知这一切都是慕子钦的刻意为之。被派往前线议和的俞留渊其实并不是去议和的,他去的目的就是借着议和的名义将一份份名单送回到王宫中,同时将慕子钦的密令带给刘航。
原计划要在立夏后就要前往避暑山庄的计划,也因为反叛军的道来而被搁置了。慕子钦想先平定这次的“叛乱”才去。
这一日,原本都是不洛歌和夏衾联络的日子,洛歌躺在寒香殿测殿的贵妃椅上,看着慕子钦为她搬来的手抄本。
夏衾翻窗而进。
“姐姐。”
面对突然出现的声音,原本早已经知道他来的洛歌可以表现出了惊吓。她一边拍着胸口,一边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夏衾着急的拉住她,问:“姐姐,你上月带给阁里的那个绢布,我擅自打开了。现在我想知道那封继位诏书可在慕晋国王宫之中?”
洛歌心中窃喜,他打开了绢布,但是却表现出震惊的问道:“你怎可打开绢布?你这样……阁里……”
“姐姐不用怕。”夏衾安慰她道,“我这次并未受任何刑罚,我擅自打开绢布自然也会找一个消息传回阁中。”
将一切都计划好的洛歌并不相信他,她直接将他胸口的衣领拉开,果不其然他的胸口鲜红的伤痕引入了演练。
虽然她不是真的洛歌,且与夏衾没有太多的交集,但是才看见的时候她还是心中一紧。夏衾看着她的表情,立刻从她手中将自己的衣角拉回来,然后将衣物整理好。
洛歌看着他的动作,问道:“你告诉我你没有受任何刑罚,那么你这身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
“姐姐,你这样就不好了。”夏衾企图将她的注意力转移,不过失败了。因为洛歌此刻又严肃的问了一遍。看着过去从来都不对他说重一句话的人正怒目瞪着自己,夏衾还是妥协了。他道:“我并没有带其他消息给阁里,除了你说的慕子尧叛乱。”
“所以,你过去的这个月受了多少刑?”
“也不多,就阁里常用的那些。”
洛歌知道,他只是为了宽慰自己,所以她也就没有多说只是轻轻道了句辛苦了,然后向他说着诏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