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卷案,撩动素色纱帐,定格在淡黄的屏风之上。翠鸟轻唱,偷盯着窗内凝眸暗思的如玉公子。只道那:款款浅笑更显翩翩公子,灿灿星眸多添雅雅之风。
“自出邺城起,那位姑娘先是同一名叫白羽的男子道别,然后边便径直离开了邺城边境……”一平明装扮的男子滔滔不绝的向正前方,一位身着深色锦袍的俊雅男子禀报着。
“途径许昌边境之时,因为烧饼的事情两人和一名屠夫大吵一架。不过最后以那位姑娘倒陪了十个烧饼方才作罢!”男子娓娓道,可那位俊雅公子却是额间微汗。不过未作评述,继续听着堂下之人的禀告。
“路过一村庄时,因见其饥贫,便拱手赠让了大量的银钱。故而两人没有钱再雇佣马车,风餐露宿了一些时日……”
听到此处,堂上之人不由捏捏额间,长叹口气!这女人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要救济他人,还真是小看她了呢!
“据小人一路所记,那位姑娘因摘野果从树上掉下来三次,捉鱼时落水四次。遭遇劫匪一次,不过……”那人脸色一沉,眉宇间顿生疑惑。
也引得那位公子一脸狐疑。“不过什么?”
“回禀公子,小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身手这么好的女子。不仅自己全身而退还能带个人逃跑。小人还打算去助那位姑娘一臂之力,可当小人上前时,那几个强盗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了。”那人不可思议的说着自己的所见所闻,可曹丕却是一脸的淡定。可他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你既然说他们没有再坐马车,那又是如何到达荆州的?”曹丕疑问道。
“回禀公子,他们后来是骑马去!”堂下之人回答。
“骑马?她一个姑娘还会骑马?”曹丕追问道。
那人即刻回道:“公子,自出了邺城后,那位姑娘就装扮成了男子的模样。一路上行事作风倒挺像个男子的。”
“男子!”曹丕吃惊的望着面前站立之人。越发对柴萱奇怪了,一个姑娘家身手那么好不是出自武将之家,就是自幼习练。可如今人已经到了荆州,便是有太多的好奇心思也只能是七年之后再问了!
剑眸思量,垂眸沉吟半晌,曹丕缓缓开口道:“你说她离开邺城时,和白羽是相拥作别的?”
那人不禁有点奇怪,明明自己讲了一大堆。那姑娘路上遭遇的男子更是不计其数,怎么偏偏揪住这个白羽了呢?很是奇怪的点了点头。却不知面前的那位翩翩公子脸色已然大变。
过于沉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微微抬眸道:“你下去吧!”
那人领命躬身而拜,缓退而出。
剑眉轻轻聚拢将平整的额前挤出一个小小的山丘,星眸扫过屋角那烧焦的衣角。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修手轻扬将一杯清茶饮下,抿嘴沉笑,淡淡囔道:“柴萱,本公子等定你了!”
真搞不懂,为啥这一群人又搬到公安去了。话说,在新野呆的好好的就换成了荆州,这荆州还没住两天,又得奔去公安。这一顿奔波啊!
此时的柴萱倒有些心疼那来自*的士兵们了!此番从邺城到荆州足足奔波了俩个多月啊!那要是按着从北京到海南的距离,乖乖呀,估计那人还没到地方,就可以直接去见如来佛祖了!
“曹宝,咱真的要跟着孙彦去公安吗?”马背上的柴萱挤眉弄眼的和曹攸宁低声絮叨着,不知道为何总觉得的怪怪的。
曹攸宁斜瞄眼柴萱,大大的回个无奈脸低声回道:“柴萱,如果你没有把我们大部分的钱留下救灾,也没有把我们仅存的一点儿钱也都给了那位老奶奶的话,咱还是可以自立根生到回去的。另外,请不要再叫我曹宝,攸宁,曹攸宁好嘛!”
叫了那么久的名字忽然改口,柴萱是极其的不适应。柴萱腾出一只手摸摸怀里的小东西,嘴角一咧。还好自己的那价值连城的宝贝还在,至少心里有个安慰嘛。“曹宝,那你说,咱去了第一步计划是啥!”柴萱又探了探脑袋,压低声线问道。
见柴萱又叫‘曹宝’,曹攸宁很是无语,也懒得再纠正。微叹口气提醒道:“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拿到时空穿梭器,赶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