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煞星盯上了自己,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是不是!哪儿凉快就在哪儿待着挺完美的哈。
才刚提笔,就见一白衣男子行色匆匆,风风火火的进门施礼道:“公子还在这里端坐,要有大事发生了!”
“季重也太过激动,能有何事?快坐!”曹丕不慌不忙的放下笔来,瞧着一脸风尘仆仆的吴质。楚蝶见曹丕笔落,小心翼翼放下研块,退至一边。同柴萱立在一起。
曹丕死党吴质,虽不算什么朗润帅气,却也风度翩翩颇有君子之范!这家伙有事没事就来,看来这两人的关系着实不一般!
显然吴质对曹丕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很是不爽,侧身而坐,“子桓也够冷静,难道不知最近这外边的风言风语?”
“流言蜚语太多,若句句都听,岂不疯了!”这若无其事的模样,很明显是要逼疯面前的人啊!
“呵呵~子桓啊!”吴质无可奈何的抖着八字胡,笑着摇摇头,“论这行若无事的本领,其他公子皆输你一大截!”一个侍女稳稳当当的端上来两背热茶,楚蝶柴萱两人分别上前,一人一别端给曹丕和吴质。
“有事快讲,莫说闲话!”这突然的夸赞让曹丕有点鄙夷不屑。
闲唠半天,也确实该切入正题了,吴质坐稳身影,凑近曹丕道:“近来四下皆传,丞相夜宿邺城时,半夜见到金光由地而起。隔日掘之,竟得铜雀一只!”
曹丕依旧表情淡定,轻呷一口浓茶言词冷静,“这我早已知晓,有何大惊小怪!”
“荀攸言昔舜母梦见玉雀入怀而生舜。今得铜雀,亦吉祥之兆!丞相如今已决意建铜雀台于漳水之上,你说这究竟是何意?”吴质似乎话里有话,“上天降此大吉,丞相难不成会顺应天意,承继尧舜之业……”
语中深意,曹丕怎能不知。可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这是大忌,“季重!”曹丕神色微紧,低声喝止道:“丞相一心为汉,出生入死赤血丹心!须当谨记!”见吴质面露难色,这才言辞稍缓,“父亲功勋累累,建铜雀台以彰丰功伟绩有何不可。”
“公子所言甚是!是季重冒言了!”吴质低首而言,双指磨搓满脸歉色。
正言间,曹宝领了一小厮上前行礼禀告:“启禀公子,丞相请公子过府一趟。”
“所谓何事?”曹丕抬眸发问。
只听那小厮弯腰低头,恭敬回道:“这小人就不知了!”
“你且少站片刻,公子这就更衣前往!”吴质起身抢先吩咐道。那小厮应答一声,低头而退。
“我无需更衣,季重为何让他稍等!父亲知道了又恐不悦!”曹丕眉稍轻聚,盯着吴质面带疑惑。
吴质随即解释道:“听闻丞相最近在思虑铜雀之事,今日传唤恐是为此。公子须思虑周全些,再做答啊!”
听过吴质的话,曹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起身而去。吴质也同他一道离开。
曹丕撤了,柴萱不由轻舒口气,可刚才那小厮却让柴萱倍感奇怪。虽说只看到半张脸,可是怎么那么熟悉了?总觉的一定在哪里见过,不由前后脚悄悄跟出门去瞧。
没想到那个小厮也偷偷瞧了瞧自己!我的天呢~这么巧吗?那家伙居然是白池!话说那个‘白痴’呢眼神儿是什么情况!天下多少开心事,难比他乡遇故知!还能再见到白池,简直是大喜过望,可关键是怎么才能找到他,寒暄一下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