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希心疼他,自然是不想拒绝,甚至想和霍凛墨谈谈,可不可以让她带墨白回c国住一段时日。阿离和烟儿在美国,明峥居只有自己和阿裴,过于冷清。
龙裴知道她的心意,千百个不愿意。好不容易弄走阿离和烟儿,哪里会想多个小圆球和自己抢明希!他又不想扫明希的兴,这件事他还是得和霍凛墨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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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在酒店休息,下午李越祈要带她出去走走。e国的冬天温度很低,风大,刮过脸庞,刺刺的疼。陆半夏将长发用发圈扎起来,卷卷的一束落在后背上,出门前李越祈拿了一条蓝色格子围巾,妥帖的给她围在脖子上,免得她受凉感冒。
一只手在口袋里,另一只手被李越祈紧握着,放在他大衣的口袋中,很是温暖。
陆半夏鲜少有这样悠闲的时光,大部分时间她都在总统府为阁下的各种事情忙碌,完全没有自我。或许因为是这样,所以她的心大抵没有太多的悲伤和沉痛,没有像秦南司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去思念那个人。
她很忙碌,生活疲惫而充实,在职场上的人已是步步惊心,何况是在政治漩涡里,她活的比任何人更加小心翼翼,谨慎防备。
在陆家她唯一的美好与依靠就是母亲,当母亲离世,陆恒再娶,她的心就沉入最深的湖底,没有办法以感情回报。在感情世界,竹马欺骗她,无法原谅,那份稚嫩青涩的感情最终随着时间烧成灰烬;而日久生情的白子言,让她爱而不得,更多的是心疼……
有时她也会怀疑自己对白言的感情究竟是属于哪一种。
崇拜,心疼,亦或者只是依赖?
她分不清对白言的感情,更不明白李越祈一切举动。猝不及防以最速度,最强硬的方式闯入她的生活,若即若离,三年的隐婚,*上*,人前的陌生,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三年后,他的逐渐改变,步步紧逼,一直到追随她到e国,两个人行走在异乡的街头,她不禁怀疑他的动机。
爱或只是男人天生的占有·欲在作祟?
十字路口,红灯亮起,李越祈侧头看她的侧脸,轻声道:“在想什么?”
陆半夏回过神,眸光与他对视,“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牵手散步,在国外的街头。”
李越祈莞尔,“回国后只要你有时间,我可以每天牵着你的手去散步。”
这个可能性是不大,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只要她怀孕,休产假,她就有时间在家中,他也会全天陪着她。
陆半夏只是抿唇,几不可察的笑笑。
绿灯亮起,行人经过他们的身边,李越祈牵着她的手过马路,步伐不是很快,鹰眸四周迅速扫了一遍,有意识无意识的将她护在自己身边。
来来往往的人和车很多,他不想一时疏忽令她受伤。
晚餐寻的是僻静小巷里一家的混沌,店面不大,好在干净,两碗鸡汤馄饨送上来,光是香味就勾起浓浓的食欲。上面撒了一点翠绿的香葱,点缀的更好看。
陆半夏拿起调羹,李越祈已经伸手将她的碗端到自己面前。她愣了下,李越祈很自然的用调羹将表面翠绿的香葱捞出来放进自己的碗中,清俊的容颜很是认真,像是在处理工作一样。
粉颊不由自主的红了下,那是她的一个小怪癖,从不吃香葱。在这个世界上连母亲和陆川都不知道,没想到他会发现....而他们在一起吃饭的次数是屈指而数。
李越祈将所有的香葱都捞进自己碗中,这才把碗回她面前,声音温雅:“吃吧。”
“谢谢。”她没有去看他的眼睛,心底的池水泛起丝丝绕绕的涟漪。
究竟要有多细心才能发现她这不为人知的小怪癖,又为什么要细心观察她呢?
碗不大也不小,陆半夏吃完刚好饱了,李越祈付过账,她问:“你怎么知道这个好地儿的?”
“以前来洺城处理一起案子,案子处理完,我的当事人请我来吃的。”
陆半夏在他的话中得到两个信息,一是他的当事人经济一定不是太好,二李越祈倒不像是外界传言那样养尊处优的少爷,他的家世没有传言中那么传奇。
“你好像从来没有提过你的父母。”散步,消食,陆半夏难得主动一次问到他的家庭情况。
大概没有人相信,他们结婚三年,连她也不知道他的家庭情况,没见过他的父母。
李越祈的步伐有一秒的滞泄,声音低低的,在寒风中响起:“我父母去世很多年了,是一位叔叔将我养大的。”
陆半夏神色有一秒的错愕,她以为他就算不是出生在贵族,家境应该不错,却没想到他父母早亡,是别人养大的。
“失望吗?”李越祈停下脚步,薄唇逸出笑容:“有没有觉得自己嫁的太委屈了。”
外界传言金牌律师李越祈,家世显赫,非富即贵,否则不会有这么好的本事,从打第一场官司就赢的漂漂亮亮,轰动全国。后有记者想要挖他的身份家世,苦苦追查,得不到丝毫的消息,仿佛是凭空冒出来的一个人。
所以人们猜测是有强大的家族封锁了有关于他的所有信息,不愿意让外界的人知道。
陆家在c国的商业圈地位,举足轻重,有头有脸,身为陆家的千金长女,陆半夏从小就受到很严苛的教育,陆恒对她的要求更是苛刻,即便她跌倒受到任何挫折,也不会得到任何的可怜和安慰,她只能自己站起来,自己走下去。在c国的贵族圈内,陆半夏是真正的千金小姐,无论是外貌,修养或是能力学识,没有人敢轻视她。
如今她更是阁下最倚重的人,身份显贵,这样的女子嫁给一个无父无母的男人,身份不匹配的是他李越祈,从不是陆半夏。
陆半夏摇头:“身份名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什么可委屈的。”
决定嫁给他,一半是他咄咄逼人,一半是父亲的逼迫;她年纪不小,一直跟在阁下的身边,父亲难免会操心她的终身大事,见过几个男人,不是太过浮躁,就是轻浮腐朽,不知所谓;没有一个合她心意的。
李越祈这个人虽然深沉,看不透;但进退得当,做事沉稳,与这样的人结婚,无疑是她最好的选择。
深邃的眸子流泻出一抹欣赏与怜爱,她的身上拥有着这时间所有女子都没有的淡然恬静,没有利益熏心,看似漠然的心底其实埋藏着一颗火种,她对喜欢的人心是温暖而火热的,只是现在他还没有触碰到她心底的火种点燃它,爆发而已。
“夏夏,我们去度蜜月。”他说。
“去哪里?”
“别担心,一切有我。”他凝视她,笑容,春风明媚。
陆半夏没有说话,在他黑白分明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眼底的薄霜逐渐散去。
在这个冰冷的寒冬,在异乡的街头,有这样的一个人,紧紧牵着你的手,告诉你:别担心,一切有我!
心,好像被小心稳妥的放置盛夏,温暖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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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国的宁安,一年四季如春,没有冰冷和白雪,阳光普照,农作物在田间绿油油的,无声的生长;朴实的农民们慢悠悠的干着农活,常年在阳光下,肌肤黑黝黝的,笑起来更显得真诚。
李越祈租下一个农家院,主人家的年轻人去外地打工,剩下老人和孩子住在一旁的房子,将空间大的房子租出来,收取房租维持生活。
这里的人很好客,一家有客人,其他家都会每天送点这个,送点那个过来,生怕招待不周,让远方来的客人过的不舒心。
房子虽然比不及繁华的都市,胜在干净朴实,家电基本都有,除了洗衣机。这里的人还是喜欢手洗衣物,然后去河里清洗。
这里的环境很好,没有遭受任何的污染,河水清澈见底,可以看到很多鱼儿游来游去。开始两天还好,多几天就犯愁了,他们带的衣服本来就不多,这样一直不洗衣物,总会没衣服穿的。
下午,李越祈午睡,陆半夏从主人家借了盆和肥皂,坐在院子里的慢慢的搓洗衣物,除了她的还有李越祈的衬衫与贴身衣物。
这里早晚凉,中午热的很,李越祈又不喜欢开空调,闷热的醒来。看到身边的陆半夏不在,立刻起*,穿着拖鞋下楼,走到门口就看到坐在院子里洗衣服的陆半夏。
长发被她用一支笔随意的盘起来,有几缕随意的落下来,青影倒在她白希的脸颊上。纤长,白希的手指沾着泡沫搓着他白色衬衫,神色认真,目光专注,极其的认真。
心,一瞬间被什么缠住,柔柔软软的,密不透风;心湖被掀起惊天骇浪,涟漪不断。
活了这么多年,身边形形色色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亲手为他洗过衣服,甚至是贴身的衣服。她们只会说,重新买不就好了。
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个女人会心甘情愿的为他洗衣服,那么自然,从容;没有一丝尴尬或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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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逃之完结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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