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的春毒刺激的是内肾,也就是人的两个肾脏,肾脏受到药物刺激会向外肾传递信息,产生雄起的**,如果是这种春毒,他可以轻松的凭借寒气缓解掉,但是目前所中的毒并不是这种,**是从胸腹处上传入脑的,寒气可以在体内四处游走,却唯独不敢游走七窍神府,不然会影响到神智,
将武士刀齐根插进地里之后左登峰环视左右,随后走向了坟丘南侧,那里是堆放工兵饮水和食物的地方,他要找水喝,
但是走到那里之后左登峰并沒有碰那堆食物和饮水,他担心日本人会事先在这里下毒,犹豫片刻之后他离开这里走到外圈,自残尸上寻找饮水,这些人先前负责外围警戒,他们水壶里的水是安全,
半壶清水喝完之后左登峰还是感觉渴,这时他已经明白自己并不是真的口渴,而是中毒之后的反应,
“我并不知道望月明美在剑上涂抹了春毒。”藤崎樱子见左登峰走近,急忙出言解释,
“你知不知道都不重要,我控制的了我自己。”左登峰自藤崎樱子身旁走过,再度上了坟丘,
藤崎樱子见状沒有再开口,左登峰也沒有再说话,平静的坐在坟丘上看着初升的月亮,他内心并不像他表现出來的这么冷静,这一刻他是想杀掉藤崎樱子的,古语有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日本人的思维方式与中国人不同,对他们再好,他们也可能会反咬,藤崎樱子的确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但是并不是所有漂亮的女人都值得真心相对,
藤崎樱子或许曾经对他动过感情,但是这份感情已经在他戳穿她面具的那一刻被无限的羞愧冲走了,而今有的只是无边的恨意,
左登峰想杀了这个沒有分寸的女人,但是他告诫自己不能动手,因为他要留着她回去报信,让她带着更多的日本忍者前來救援望月明美,届时他便可以以逸待劳,将日本的高手彻底斩草除根,这也是他只封堵住洞口而不进去杀掉望月明美的原因,此计出自孙子兵法,“困孤城为虚,击援兵为实。”
春毒一直在起着作用,逐渐升起的欲念是无法使用玄阴真气进行克制的,但是左登峰并沒有着急,日本人的医学也是自中国传过去的,他们在传统医药方面的造诣要远远落后于中国,即便是春毒也厉害不到哪儿去,
不过沒过多久左登峰就知道自己低估了望月明美的春毒,她所用的春毒可能由某种特异之物炼制的,虽然先前之是吸进了少许,此时却异常难受,最主要的是这种春毒侵入的是人的七窍神府,无法加以克制,
每个人都有阴暗的一面,左登峰也不例外,这一刻他想的是坟丘下面就躺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个可恶的日本人,她既然放毒,那就由她來承担后果,这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弄死她,让她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让她知道中国男人与日本男人的巨大差别,这无关乎情爱,只是一种报复,
阴暗的想法一闪而逝,左登峰也只是放纵自己去想上一想,他是不会那么做的,因为他虽然命运多舛,不幸中的万幸是他的女人沒有背叛他,作为回报他也不能背叛自己的女人,这是其一,其二是他一旦与藤崎樱子有了肌肤之亲就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去照顾和呵护,永远也狠不下心拿她当敌人,
古语有云心静自然凉,反之,心不静就会杂念丛生,升腾的**令他想的全是旖旎的画面,交配是动物的本能,春毒的作用就是将这种本能数倍扩大,直至出人理智所能控制的范围,
左登峰沒有责怪自己有这种念头,这不是意志所能左右的,但是他接下來的举动就异常残忍了,闪身而下将藤崎樱子提了起來,抬手解开了她的扣子,藤崎樱子穿的并不多,外衣,衬衣,裹胸,底裤,片刻过后一丝不挂,
整个过程藤崎樱子并沒有叫嚷,只是愤怒阴冷的看着他,
“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左登峰将藤崎樱子推倒在地,后退三步直视着地上的一片雪白,
藤崎樱子闻言愤愤的闭上了眼睛,但是良久过后她觉左登峰并沒有进一步的举动,睁开眼睛之后现左登峰只是在直盯着她看,
藤崎樱子知道左登峰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对于左登峰的举动感到万分不解,她甚至怀疑左登峰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左登峰一直在看,看的很仔细,从上到下,细致入微,在这种情况下盯着一丝不挂的女人无疑会令**更旺,而这也正是左登峰想要的,他就是要让自己直面诱惑,让自己的意志接受最强烈的考验,
人的毛病其实都是自己惯的,自制力决定着一个男人是好男人还是坏男人,获得别人的肯定并不困难,人最难的就是获得自己的肯定,自信都是靠自制衍生而來的,
吸入性毒药是通过肺脏传达全身的,特点是起效快,缺点是失效也相对较快,良久过后左登峰笑了,他赢了,其实人中了春毒不交合也死不了,而且只要熬过來,对这类春毒就会产生免疫力,
“走吧。”左登峰为其穿戴整齐,转而延出纯阳真气中和了她所中的寒气,此时阵法已经失效,比他想的要早,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藤崎樱子此刻的眼神能令左登峰死上几百回,可惜眼神不能杀人,藤崎樱子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牙切齿的骂上一句,“ru,ki,i,gai。”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