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匪徒你一言我一语,极尽下流猥琐之能事,有的人甚至开始评头论足拿着小姑娘和城里青楼里的姑娘比来比去,言道家花不如野花香,像这种那个在路边捉的小姑娘,那就是野花,吃起来一定是非常香的……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只听得那小姑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咬牙,嗖的一声拔出一把短剑,奋不顾身地向众匪徒劈来,奈何她一介弱女子哪是这些粗大汉子的对手,没几下,就被击落了短剑,这还是众人怕伤了她,呆会坏了兴致,否则,只怕一刀就砍杀了。
那王员外见豺狼般的几条汉子围了上来,明晃晃的钢刀高高举起,随时都要劈下,惊吓之下,竟一下子把持不住,一泻千里。众匪徒闻到异味,再看他湿漉漉的裤裆,哪里会不明白,脸上鄙夷之色更浓,皆都仰天哈哈大笑了起来。
众匪徒正待上前将这老儿乱刃分尸,忽听一个沙哑的声音喊道:“实在是欺人太甚了,难道这世间真的没有王法了么?”,清虚说出话后一愣,什么时候自己也讲王法了?
众匪徒大惊,待看清来人,却哈哈大笑起来,其中有个直笑得直不起腰来,满眼是泪,只见自那黑影之内缓缓走出一人,身形瘦弱无比,穿了一身灰扑扑的袍子,满是油垢,散发出一阵阵酸臭之气,上面还破了数个大洞,只能勉强遮住身体而已,走近了细看,只见这家伙满面尘垢,也不知几个月没洗脸了,头发胡子老长,也不知多久未剪了,纠缠连接在一起,连面容都遮挡了,简直蓬头垢面都不足以形容此兄之尊容。
清虚走的近些,一众匪徒都捏了鼻子,面露难忍之色,却有一个匪徒强忍上前,随便抱了一下拳,油腔滑调的道:“敢问大侠高姓,出自哪个名门正派?”
他强忍着说完,表情严肃无比,其余众匪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对那油腔滑调之人直竖大拇指。
众匪徒戏耍了清虚一番,忽然脸色一变,其中匪首一个暗号打出,顿时有个匪徒拿了钢刀走上前来,搂头便是一刀,那小姑娘急喊当心,却听得刀风呼啸,那小姑娘急到底是个女子,急忙闭了眼睛不敢看。
清虚头微微一偏,那一刀砍在了清虚肩头,霎时血花飞溅,那匪徒见一刀竟砍不倒清虚,欲待拔刀再砍,那刀却像是生在了清虚肩头似的,怎么也拔不起来。
清虚趁他分神,一脚飞起正踢在他裆部,这匪徒当即倒在了地上,滚了几下就不动了。
清虚反手拔了刀子,向众匪走去,众匪见这打不平的人竟还真有两下子,呼哨一声,齐齐拔了钢刀上前对清虚一阵乱砍乱捅,两刀捅入清虚胸膛,三刀捅在清虚腹部。
清虚往后扫了一眼,只见那王员外此时趴在了地上,将头拱进雪里,撅起了一个肥胖的屁股,在那里一个劲的磕头,嘴里念叨着观音救命之类的,那小姑娘倒是颇为硬气,只是咬了牙,睁大眼睛望向这边。
清虚一面长声惨叫,一面也是乱捅一气,几个匪徒,一眨眼功夫,也全部被他捅到在地,不同的是那些匪徒中刀之后便即惨死,清虚却是将几人全捅倒了才故意倒在地上装死,估计这王员外父女定会急急逃走,也省的自己听他聒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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