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香域气得浑身颤抖,可是疾风不动如山,仿佛只要秦王香域敢动一下,他便敢动她一动。
秦王香域知道,秦道非身边那些高阶的情报人员,根本就不会受她号令,若是她执意要闯,只怕他也不会介意打伤自己。
于是,秦王香域做了跟谭惜音一样的事情。
“那玲珑怎么样了,可曾脱离危险?”
疾风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淡声说:“庄主只给我下令让我守着玲珑阁,没有给人下令让我告诉你们里面的动向,所以我不会说,老夫人请回吧。”
“疾风,你不要欺人太甚。”秦王香域没想到,她连打听玲珑死活的权力都没有。
疾风耸耸肩,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气得秦王香域七窍生烟。
就在这时,管家滴滴答答的跑过来,在秦王香域耳边说了几句话,秦王香域听后,厉声说:“真的?”
“真的!”管家看了疾风一眼。
秦王香域便再也顾不得与疾风置气,由夏荷嬷嬷扶着快步朝前院走去。
谭惜音见状,也连忙带着小翠走了上去。
通天阁上有口哨声响,听后,疾风淡笑,“我已经许久不曾大开杀戒了!”
而后,他如雄鹰一般飞掠出去,而方晴幽幽的走到玲珑房间门口,倚着栏杆看前院的方向。
逍遥庄门口。
官兵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逍遥庄,将逍遥庄的江湖人,和他们自己带来的江湖人一同围在包围圈里面。
秦王香域走出来,就看到头上包着白纱的刘子彤面目狰狞的看着巍峨的逍遥庄阴森森的笑。
“刘子彤,你三番五次带人上门挑衅,还与江湖人勾结,你当我逍遥庄没人了么?”秦王香域厉声问。
刘子彤摊手大笑,可一笑又牵动了伤口,让他疼得呲牙。
“老夫人,这些江湖人可不是我叫来的,他们可是自己来的,老夫人不要冤枉好人,我是害怕两方火拼,伤及无辜,这才前来保护逍遥庄,我是来保护逍遥庄的。”
看看,说得多么冠冕堂皇。
秦王香域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疾风静静的出现,站在秦王香域身前,谭惜音见状,悄然退了回去。
她一进门,便跑着朝玲珑阁去。
可是,就在她上到二楼拐角处的时候,却看见方晴站在楼梯口,她虽然文文弱弱,可手里却是端着剑的。
“怎么,你一个奴婢也不许我进门?”谭惜音冷声问。
方晴耸肩,“庄主让我这样守在这里,那我就不能违抗他的命令。”
谭惜音气急而笑,她提着裙摆走上来,而方晴手里的剑一震,光华颤颤,风鸣不止,“二夫人,我不如疾风有工夫,能收放自如,我的剑要是出去,基本上就没有回头!”
言下之意,你执意要闯,我砍死你也是白砍,庄主让的!
“道非哥哥,你出来让我看看你可好,我担心你!”谭惜音没了办法,只好隔着方晴大喊大叫。
方晴仗剑而立,不受影响。
“道非哥哥,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自己,我不能没有你。”
两年前知道玲珑在京兆府监牢里面被大火围困,秦道非经历的那一切,让谭惜音无比的害怕。
今日玲珑自刎,那鲜血喷涌如泉,她想要活命已经是不可能,所以谭惜音并不担心玲珑生死,她只担心秦道非会做出极端的事情。
若是这样,她苦苦相争这么多年,最后却只能得到一个牌位吗?
“道非哥哥!”谭惜音持续不断的喊秦道非的名字。
少时,秦道非脸色幽冷的从屋里走出来,他每走一步,都如同踏着人的生死,步步生风,每一寸都带着恨意。
“不要让我说出难听的话,滚下去!”秦道非说罢,便折身回了房间。
谭惜音掩面痛哭,“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是关心你啊!”
秦道非没再说话,谭惜音不愿让玲珑身边的侍婢看见自己哭泣,只能捂着脸跑下楼,前院去了。
前院,眼看着一触即发。
两拨人的剑尖已经交错在一起,而那位带兵来保护逍遥庄的刘子彤刘大人,却没有出手阻止的意思。
疾风最先出手,他飞身下来,快如闪电的抹了那个在他正对面的江湖人的脖子。
形式一触即发。
两方人马举剑便砍。
就在这时,一个清冽的声音从人群的后面响起。
“怎么,我这个京城守备将军不管用了是么,江湖人都敢在天子脚下闹事来了。”
守备将军?
刘子彤脸色有些难看,不知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位守备将军可是皇帝跟前的大红人,而且他不受任何王爷皇子的拉拢,只对皇帝一人忠心耿耿。
“对对对,你们这些可恶的江湖人,怎么能在京城闹事,都给我抓起来!”刘子彤大喝着让他的士兵动手抓人。
而后,回头躬身对京城守备将军行礼,“幸好将军您来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如何控制这些人。您说这逍遥庄嚣张不嚣张,居然敢集结江湖人在此处斗殴,若是伤着百姓可如何是好?”
秦王香域怒,她见过那么多无耻的人,却从未见过比这刘子彤更无耻的。
那守备将军只是笑,没有回答刘子彤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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