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问生平没有受过什么大伤,唯独一次便是我店里死了一个员工,为此我花了不少一百万的赔偿和蹲了几个月的冤枉牢狱之灾。
以前以为自己是福星高照,天选之人。
直到此时此刻我醒来,发现脖子和双脚都缠着绷带才有了逼数。
我一动脖子出传来钻心的剧痛,母亲见我醒了,红着眼睛问怎么样了。
父亲则是把三叔给喊了进来。
三叔问我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一脸懵逼,我还能怎么样,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正要说没事时候,突然只感觉身体似乎变得有些奇怪,这种奇怪我一开始很难用文字表达。总得来说我竟然感觉自己这副身体有些不听使唤?
我被自己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三叔我道,“三……三叔我怎么感觉自己身体有些奇怪。”
三叔叼着烟点燃之后给了我。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问,“会不会死?”。
“暂时不知道,我以前也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三叔自己也点了一根烟,随后眯着眼睛又说了一句,“不过八九不离十你应该是中了鬼咒了。”
什么是鬼咒我问。
三叔没有回答我,而是说这个事情我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他会给我想办法处理,期间我如果有什么事情就给他打电话。
我一愣问,“你去哪儿!”
“去缅甸找一个老朋友,或许他知道如何破除鬼咒。”
三叔走了,走的非常匆忙,临走前他把缝魂针还给了我,说以后他没在我身边一定不能把这东西拿出来,如果身体有什么异样要联系他。
一个月以后我开始拆除绷带。
首先是腿,绷带刚刚拆除就看见小腿肚一处竟然有密密麻麻的针孔,皮肤呈现黑紫色,看着就像莲蓬一样。
好在我没什么密集恐惧症,随后我让母亲给我拆除脖子上的绷带。
只看见那天被咬的地方出现一排牙印,不过除了牙齿印却并没有其他症状。
刚刚还在担心要是脖子也是黑紫一片,估计夏天也得挡住脖子咯。
我这个人比较乐观,只要没死我就没有太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
那口黑漆棺材三叔特别嘱咐一定得留在家里,我们也照做。
在家待了一阵子,年还没有过完店里就打来了电话。
祥子在电话里面听着挺着急的,我问什么事情。
他说不是一个月前那两个老人嘛,他们又找上门来了,说一定要见你本人,让他们这样搞,我们店的生意就不用做了。
我没有好气道,“这个社会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了。”
我跟祥子说先报警,我明天就赶回去。
当天晚上我就开始收拾衣服,第二天一早就坐车准备赶回去。
期间特别嘱咐父母和二叔离那棺材远一点,虽然三叔说是安全了,但是也得以防万一。
从老家坐车到县城随后打车到了江北飞机场,就急冲冲飞到了深圳。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赶到店里时祥子正在搬货,见我来了赶紧跑过来接背包。
我问那老人呢?
祥子说让警察给送到局子了,说让你今天去和他们谈谈。
我刚下飞机身体实在有些扛不住,我说不急先休息一下吃个饭再去。
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祥子就出去招待了。
我点了外卖就坐在电脑前查看最近公司进账问题。
我这个店是买花和送货到其他花店,大部分的服务对象是年轻人。
前些年和朋友赚了一些钱,一部分投资了出去吃分成,手头还有些闲钱,自己总不能整天没事干吧,索性自己出了一些钱在这繁华地段开了一个巴掌大小的花店。
祥子这时候走了进来,“老板外面那人找你。”
我说找我,他认识我?
“他叫出了你的名字,说是认识你的奶奶刘若兰。”
我心咯噔一下,心想莫非不是外婆口中提到的故人。
心里有了数,我跟祥子说如果等下有什么不对劲儿,你就报警。
“不会是仇家吧?”祥子有些慌了。
我没有回答他,人已经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只看见一个老头,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脸上有一块青色的斑,留着一头灰白的长发。
我打量了他几眼,他也打量着我,随后阴阳怪气道:“你就是刘若兰的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