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们都是天门中人。”
我点了点头。
相互介绍之后,穆一飞的师父又道了一句:“我的名字叫穆海,你们称呼一声穆师伯就好了,从这辈分上讲,你们不吃亏。”
可我怎么看穆海的年纪都不大,为啥要叫他师伯呢,难道他比王瞎子的年纪还大吗?
知良道人在旁边道了一句:“他的道号可是很响亮的,紫海道人,又称不老仙人,修行怕是已经是紫气天师中的人仙水准了,只不过他一直不肯露真本事。”
人仙!?
我下意识盯着穆一飞的师父看了几眼,心想以后在心里,也不能直呼起名讳了,还是称其道号的好。
紫海道人道:“好了,我们在这村口休息几日,三日后进村。”
我没有问为什么等三日后,这里的每个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他们这么安排自然有自己用意。
我无需多问。
同时我也能看出来,紫海道人和知良道人一方明显占上风,秦槐魉和仇正一方明显弱势,可为什么紫海道人和知良道人还要与秦槐魉、仇正合作呢?
我无法寻出其中的因由。
他们四个高手,也都搭了营寨,我们三个小辈就在他们的营寨附近安置了自己的帐篷。
当然,我的帐篷距离秦槐魉很远,祖汐薇的帐篷紧挨着我的,她似乎看出我对秦槐魉的忌惮,就对我说:“小牡,别怕,有我在呢,谁也别想动你。”
正是这种感觉,让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对祖汐薇产生了依赖。
穆一飞则是在旁边道:“好了,你们两个别秀了,有我师父和知良师伯在,秦槐魉再疯也不敢胡来。”
我也是点了下头。
我们安营的时候,那三头送我们过来的行脚猪,也就按照原路返回了。
看着那三头猪远去,知良道人就道了一句:“李皮那个人其实资质不错的,在这里养猪看门有些屈才,只可惜他那个人怪的很,和门里很多人都不对付,总是被人挤兑,当初他犯了事儿被送到这里,还是我费了好大的劲儿,若非如此,他已经被逐出天门了,我们天门将损失一个强力的天师啊。”
紫海道人也是点头道了一句:“他的猪养的很好,可以用登峰造极来形容。”
这句话夸李皮有些怪怪的,可紫海道人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表情甚是严肃,他是认真地在夸李皮。
送我们过来的那三头猪的确有些不一样,好像灵性和抵抗阴气方面,都很厉害。
在这边住下后,秦槐魉也没有找我麻烦,他每天拿着罗盘站在村口,对着村子里张望,可是却不敢迈进一步。
有时候仇正凑过去对着罗盘指指点点说几句悄悄话,然后两个人相互商榷几句。
只是他们说了什么,哪怕是我聚气于耳,也是听不到分毫。
此时穆一飞就在旁边对我说:“别白费力气了,他说话的时候,把周围的气场都封禁了,声音震动不了周围的空气,就传不出他们封禁的气场,你是无论如何也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穆一飞道:“对了,反正这村子里的事儿,几位高人都不告诉我们,我们倒不如说说自己的事儿,我的事儿,你了解很清楚了,你的过去是怎样的,你还没有跟我说过呢,天才?”
我夸了穆一飞一句天才,就是想听他讲自己的事儿,因为我每次夸他的时候,他都会说很多话。
可这一次穆一飞却是摇头道:“我其实并不是什么天才,从小到大,我都有一个外号。”
我问啥外号。
穆一飞道:“傻蛋儿!”
我说:“我们村里人都喊我牡蛋儿。”
穆一飞说:“我没开玩笑。”
我道:“我也是认真的。”
祖汐薇在旁边说:“我可以作证。”
穆一飞笑了笑说:“其实小时候很多事儿我都记得不是很清楚,我听父母说,我说话晚,走路晚,学什么都学不会,别人都上三、四年级了,我还在学前班蹲着,而且成绩还是学前班的垫底。”
“我是我们那块,出了名的傻蛋。”
穆一飞虽然在笑,可我却看出了他的心酸,他没有在开玩笑。
可是穆一飞又是怎么变得聪明的呢?
我心中不禁期待他把这个故事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