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五年他每天都在后悔，恨不能时光能够倒流。

西子回来后，他不知道有多高兴，却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怕自己太激进吓坏西子，更怕她再一次跑路。

管家突然离世让他知道世事无常，他以前总在后悔，不希望将来也继续重复悲剧。

先把西子拐上手再说，其它的，他再来慢慢偿债，这两者之间并不冲突。

“我和你都不是夫妻……”西子看向婚戒，哑声提醒顾轻舟。

听顾轻舟这话的意思，好像她和他本来就是夫妻一样。

“谁说不是？”顾轻舟反问。

“我们签字离婚了，哪是什么夫妻？”西子看向梳妆台。她记得自己离开的那一天，就把离婚协议书和婚戒都留下了。

她和顾轻舟之间，就是这样莫明其妙地开始，而后又莫明其妙地结束。

有时候她也觉得她和顾轻舟的婚姻就像是一个游戏，他们开始的时候没当真，结束的时候也只有她当了真。

“你确实留下了离婚协议书，但不代表我在那上面签了字。事实上，按照法律约束力来说，你一直就是我老婆。”顾轻舟好整以暇地回道。

西子到底还是太天真，她怎么会以为他一定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怎，怎么可能？那你还和殷晓举办婚礼？！”西子傻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顾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