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鸯鸯猛地转身，眼睛里仿佛有火，紧紧锁住谢风眠：“不是你救了我？”

谢风眠不知道是不知自己说错了话，他被莫鸯鸯看的有点害怕。

他结结巴巴道：“不……不是我啊……”

莫鸯鸯逼近谢风眠：“十五年前，你家宴会上，你没有救我？”

谢风眠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我……我没啊……”

他哆嗦道：“我……我真没啊，五婶，你……你别这样，咱们离得太近了，不太好……”

莫鸯鸯一把揪住他衣服：“那当年，不是你是，是谁？”

谢风眠：“我……我……”

正在陪辣条，结算今天盈余的谢北召他们听见动静赶紧过来：“怎么回事？”

莫鸯鸯死死拽着谢风眠，把他勒的脖子都快喘不过气了。

他张着嘴巴，努力呼吸，求生欲爆棚的他，艰难求存，道：“五婶，你……你冷静，有话咱们好好说……”

“你这……这要是被我五叔看见了，你没事，我会死的……五婶，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饶侄儿一名啊……”

辣条叫一声：“妈妈……”

莫鸯鸯没理他，继续问谢风眠：“不是你，为什么我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是你？不是你，你站我跟前干什么？”

如果不是谢风眠，那她过去那十年的暗恋，到底算什么？

全喂狗了吗？

十年光阴，全特么白搭了吗？

不不，这个不重要。

关键是，救她的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