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你自己要喝的。”江砚深称述事实,这点上他就更冤枉了。
林清浅深呼吸一口气,“我不管,就是你无耻,你给我下套,你居心不良。”
“………………”
女人都这么不讲道理吗?
江砚深与她对视几秒,最终还是败阵了,“好,是我的错,我居心不良,你先把解酒茶喝了。”
端起杯子递给她。
他道歉态度诚恳,林清浅再纠缠不休就显得胡搅蛮缠了,郁闷的端起了茶杯将解酒茶喝了。
江砚深倾身过去亲了下她的脸蛋,“乖,快去洗漱,早餐是你喜欢吃的蟹黄包。”
林清浅点头,等他拿着杯子出去了,这才起床去洗漱。
下楼的时候她穿了一件藏青色长裙,系了腰带,衬托得她的腰身纤细,露出的脚踝上戴着他送的脚链,与白皙的肌肤相贴。
江砚深拉开旁边的位置,等她坐下,将牛奶放到她面前,“吃早餐。”
林清浅侧头与他对视一眼,端起牛奶喝了一口,随意的语气道:“我看报道江崇敬欠了一大笔钱。”
江砚深点头,“他还不上这笔钱的。”
“那他会不会跟你急眼?”林清浅想到江崇敬那双眼睛就格外的不舒服。
那是一双让人心生寒意的眼睛。
“我出入会带保镖,你别担心。”江砚深倒不担心自己,他担心林清浅,“你最近也小心点。”
林清浅点头,“那……江云深呢?”
江崇敬和江砚深闹成这样,最难受的大约就是夹在中间的江云深了。
“他长大了,是非黑白能分得清楚。”江砚深回答,在林清浅还想说话的时候,打断她,“吃鸡蛋。”
林清浅觉得他是不想让自己问江云深的事便没有再问下去了。
用过早餐,江砚深送她去上班。
他们这边风和日丽了,李桂兰那边却是阴云密布,狂风暴雨。
江崇敬欠了一大笔钱,要是不还上是要吃牢饭的,他怂恿李桂兰去找李达顺借钱。
李达顺也不是傻子,知道这笔钱是给江崇敬的,找尽借口又是要捞女儿又是公司投资资金根本周转不开。
李桂兰也被气得不轻,跟李达顺大吵一架,然后甩手而去。
江崇敬知道后也没时间跟他们生气,一心就想着弄钱,最终主意还是打到了江云深的身上。
知道江云深平日里喜欢和朋友出去鬼混就买通了其中的一个,在江云深的酒水里下了药,然后把他扶进了提前准备好的房间。
江崇敬将提前准备好的协议拿出来,让他签字。
江云深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手里被塞了什么东西,又好像要他签字。
他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字,只是模糊的看到“协议”两个字,像是什么被触动到了,猛地一下子推开江崇敬。
“我不签……我不签……”他起身,跌跌撞撞的要走出去。
江崇敬连忙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撤回来摁到沙发上,“混账东西,你今天必须签字!!”
江云深听到江崇敬的声音,潜意识里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可是受药效的关系他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你……你居然对我下药……”江云深用尽剩下的力量反抗他,“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爸!”
江崇敬见他还在反抗,怒火燃烧,抽出皮带就往他身上抽,一边抽一边骂,“你个孽种,我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的孽种!!你不签字,你是要看着我死吗?”
皮带一次又一次的抽在江云深的身上,留下了又红又肿的伤痕,他想躲,可是头太晕,身体也没力气,整个人还没站起来就滑倒在地上。
江崇敬下手狠辣,根本就没顾忌他是自己亲生儿子,抽的江云深皮开肉烂,像是要将这些日子的憋屈怒火全发泄在江云深的身上。
最后皮带都打断了,他还没泄愤,用脚踢。
江云深被打的奄奄一息,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嘴角都是血迹。
吴素云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心都被撕碎了,毫不犹豫的冲过来推开江崇敬。
痛心疾首,“你怎么能这样打云深,他可是你亲生儿子。”
江崇敬已经打红了眼,根本就六亲不认,“你滚开……都是你生了这么一个废物。”
大掌一把将吴素云推开,抓起江云深的头发扯起来,“你给我把字签了。”
头皮的剧痛让江云深昏沉的意识猛地清醒,咬牙挤出两个字:“……不签……”
江崇敬扬手就给他一记耳光,“你再不签我就打死你。”
“打、打死我……也不签。”江云深用了最后的力气挤出一句话。
江崇敬的脚踹在他的身上,“那我就打死你,当没生过你这个废物。”
“别打了……你别打了……”吴素云想要阻止,可是她的力气太小,每次都被江崇敬推开。
眼看着江云深就要被他打死了,吴素云心急如焚,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忽然间眼角瞥到了一抹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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