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在外面配取着药材,沈离岸看着苏清歌揪着自己的心,如果老人能够将苏清歌的毒清除,那么无论是让自己做什么,自己都是愿意的,看苏清歌这样的疼下去,沈离岸宁愿疼痛是在自己的身上。
老人快速的赶回来,额头处汗珠,他把已经熬好的汤药递给沈离岸,让沈离岸喂苏清歌喝下,自己又走出去,不知道忙些什么。
沈离岸小心的把苏清歌扶了起来,从小到大没有伺候过谁的八王爷,此时好像动作非常娴熟又细心的为苏清歌喝着药。
苏清歌似乎疼晕了过去,此时正微微闭着自己的双眼,好像对什么都没有感觉。
沈离岸小心的勺了一匙汤药,放在自己的嘴边轻轻的吹着,他尽量让自己的动作快一些,又让自己将尽量平稳一些,现在的他总时间觉得自己不够细心,不够速度。
喂苏清歌的药全部都被苏清歌吐了出来,竟然一滴都没有喝进去,沈离岸特别的着急,虽然不知道这个老人是什么来头,不知道这药对苏情歌的毒到底有没有作用,可是对于沈离岸来说,这也是现在唯一能够让苏清歌疼痛没有的希望。
沈离岸紧紧地皱着自己的眉头,他麻利的勺了一匙汤药在自己的口中,异常苦的滋味在自己的嘴中漫开了来,他贴着苏清歌的嘴唇用舌尖挑开苏清歌的唇瓣,将自己嘴中苦涩的药喂进苏清歌的嘴里面,虽然还是会从嘴角处溢出一些汤药来,但是还是勉勉强强喝进去了一点。
沈离岸用手指轻轻地在苏清歌的嘴角处擦着,然后再一次勺一匙汤药喂给苏清歌,苏清歌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却所有的五官全都往一起聚集,还是能够明显的感觉大到她依然被折磨的感觉。
沈离岸终于将一碗的汤药全都喂给了苏清歌,他的嘴中还残留着苦涩的滋味,只是他却微微的上扬着自己的嘴角,终于放松了了自己的心情,他看见,苏清歌渐渐的放松了自己的眉头,似乎没有刚才那般受折磨了。
沈离岸刚刚被悬挂起来的心,现在终于平稳的落了下来,只是想起刚才自己和那位老人说的话,沈离岸不由觉得特别的不应该,沈离岸他绝不是那种冲动的人,‘他从来给别人的形象全部都是冷漠,冷静的形象,无论遇见了什么样的情况,他都不会让自己没有理智,他都会保持自己的清醒,只是刚才,他那样对老人大声地喊着,完全像一个什么都不会思考的小孩,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冷静,那一刻,沈离岸只是知道他不能让苏清歌这样继续疼痛下去了,她那狠狠折磨自己的样子,让沈离岸不能在思考任何一件事情。沈离岸轻轻地给苏清歌擦去额头的汗珠,自己的腿上血迹已经干涸也完全没有察觉到。
沈离岸不禁去想,如果是自己经受这样的疼痛的话,自己一定还是会极力的保持着自己的清醒。
老人领着一位中年女子走了进来,老人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想到老人最开始的冷漠,沈离岸非常想要在老人的脸上找到一丝得意的表情,只是沈离歌失望了,老人那什么表情都没有的脸上,能看到的只有几条岁月留下的痕迹。
中年女子去轻轻的把苏清歌扶了起来,为苏清歌解开她的盔甲。沈离岸看着老人愣在原地,你不知道老人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出去。”老人看着沈离岸,脸上还是一点表情都没有,因为老人对苏清歌的毒已经做了应该做的,沈离岸没有情急,只是更加坚定了了自己的脚步,一点也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老人看着沈离岸紧张的样子,不由的慈祥的一笑,更像是一个容易接触的老爷爷的形象:“想必你和那位姑娘并不是夫妻,虽然我们能够看出来你们互相都有情义,只是现在我要将姑娘的衣服全部都脱掉,用刚刚烧好的药水给她泡一下,希望能够更加彻底的清除掉她身上的毒素,你还是觉得你不应该出去吗?”
老人的语气虽说是平淡的很,但是沈离岸却有些紧张起来,还要全部脱光?那自己看肯定是要离开的,只是,自己不在苏清歌的身边,还是这种时候,自己又怎么能够放心呢?
老人拉着沈离岸一起走出了外面,刚刚老人已经把木盆用药水装满,现在只需要让苏清歌在那里泡三个时辰,身上的毒素就能够全部都从身上排出来来了。
刚刚走出屋子,沈离岸就咬紧自己的牙关跪在了老人的面前,沈离岸除了自己的父母和当今圣上,下跪的人,也就只有眼前的这个老人还有自己的师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