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贵的龙窑瓷碗瞬间碎了满地，碗中的粥，溅了一地。

“到底是谁做的？”尚书大人满目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在场的所有人给烧死。

小姨娘满脸泪花，哭声震耳：“老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啊！”

“说，到底是谁做的！”

花月灵全身发抖，下的脸色苍白：“爹，孩儿没有，不是孩儿……”

尚书大人目光冰冷，仿佛是那冰冷的利剑，削铁如泥，狠狠地割在她的身上，“孽障，是不是你做的鬼？”

“爹，我没有。”

“老爷，灵儿胆小，善良，是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这府里上下，除了霜儿，平时目无尊长，放肆无礼，八成就是她！”

“说，为什么要在粥里下毒？”那双盯着她的眼神，至今她都还记得。尚书大人，那是一双不信任她而笃定她就是凶手的眼神。

“我没有！”她开口否认，却没有人相信她。

白馨月一口赖定地说道：“老爷，你看，她嘴硬的狠呢！小小年纪就有这么狠毒的心肠，这长大了还这么得了啊？你要好好管教管教，才行！”

尚书大人盛怒：“来人，取家法！”

李芸哭倒在地，连连磕头：“老爷不要啊！老爷，求求你了……霜儿还小，求求你不要……”

“娘，不要，不要给他们磕头！爹，我和姐姐都有去过厨房，为何你不怀疑姐姐，而断定是我？你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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