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到嘴角就咧开一个很好看的弧度,明明清醒的告诉自己,眼前这个女子不是她,还是义无返顾的把她拥到了怀里。
长鱼把头靠在他的怀里,眼底的厉色吞噬掉所有的不甘,所有的嫉妒,手中的一条长剑就那样狠狠的刺入他的心脏,高耸的胸口贴着他,想要再多一会,多一会可以感受他的温存,可是下一刻却被一招凌冽的掌风给击中一下子飞到了台下。
捂住胸口,笑了笑,“你不死,我不会走!”
说完只留下一抹带着红色血液的桃花瓣,再无人影。
高扬着的招魂幡,似乎已经把他的魂魄给吞噬干净了,玉手慢慢滑过心口的剑,酥麻的感觉,让他感觉很好,很好。
影卫们迅速的处理掉靠近颜倾墨的身边飞蛾扑火般刺杀的人,这次看到颜倾墨胸口的伤,正要上前就看到颜倾墨挥了挥手,任由那红色的血液不停的留下来,一滴滴像是红色的的蚯蚓一样,弯弯曲曲直到那个玄晶台。
郑重的看了两眼,那些细碎的被搅成的连一块完整的肉都没有的尸体,他的目光渐渐空洞起来,“送去喂魔兽。”
“是!”
“搜捕长鱼公主,她受了伤,跑不远。”
下达命令之后,他就突然晕了过去,旁边的影卫二话不说,快的不可思议的将颜倾墨送回了倾莲殿下面的地底密室,这里没有一个人,有的只是无声无息流淌着的血池,还有上方悬挂着的血玉棺材。
颜倾墨刚到血玉棺材,感受到传输而来的暖意就慢慢醒了过来,想要坐起来可是牵扯到伤口,一直痛到手臂的上端,连同整个身子都是痛的,打坐起来能感受到胸口那传来的痛意,不用想他也知道,这伤口是啐了毒的。
感觉到身上的力气慢慢恢复,可是心中却有一个念头疯狂的吞噬掉他所有的理智,他无限渴望着那个女人,努力的撑开棺材的盖,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可是身上却越发的燥热了。
跌跌撞撞的从棺材上飘落下来,四周的影卫迅速的走到他的身边,他挥挥手,“不必跟着我,这里难道还会有人暗算我不成?”
影卫们识趣的退了下去,可是还是以最合适的距离跟着他。
慢慢地踱步出去,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这座小小的亭子,里边的红色的莲花经过一夜的风雨竟然有些枯败,“来人,这亭子是谁管着?明天不要让他来了,连几株莲花都不知如何看护么?”
影卫迅速的去找那个倒霉蛋了,明明知道魔帝珍爱此地,却如此玩忽职守,不仅是不用来了,也不必留着了吧?
影卫刚走,颜倾墨救撑不住了,软软的趴在墨色的桌子上,偶尔有两声浅浅的呻-吟传出来,慢慢从下面的护堤处走出来一个明黄色衣衫的女子,看到趴在桌子上的魔帝,大吃一惊。
“魔帝陛下,你怎么了?”
正要大声的喊人,就被一只滚烫着的胳膊拉入了怀里,她挣扎了两下,就感觉到不对劲。
魔帝看她的目光从来都是漫不经心的,疏离的感觉让人有些心寒。
可是现在不一样,他是炙热的,炙热的让人想要融化一般。
颜倾墨没想到只是不想让她惊动别人,就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原本高挑的她就这样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突然明紫喻的脸也变得滚烫起来,因为她明显感觉到有一处硬物,抵挡着自己的臀-部,是那样的烧热。
身体像是被人施了咒法,就那样一动不动的,任由身下的那个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终于伴随着她的一身惊呼,男子欺身而上,把她压倒在了墨玉的桌子之上,天地万物在这一刻,失去了声息,明紫喻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是觉得无限的欢喜,无限的惆怅,这个男人是自己所爱的男人,那么他对自己做这些事情,就是应该的吧?
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明紫喻直到被他贯穿的那一刻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这些清醒,也被随之而来的巨大痛楚和欢愉所吞噬。
一次次,又一次次,天地为床,万物为鉴证,这一刻心爱的人和她结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