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那道人影森冷着脸孔压了过来,脚下紫色绣金的靴子带着令人恐惧的压抑,让眉妃瑟瑟发抖:“没有?”
那人忽然伸出手,用力的掐住眉妃美丽的下巴,用力的掐紧,用充满杀意的目光,阴沉道:“我记得我告诫过你,自从我们交易开始,你的身份只是我的木偶!而一个不听话的木偶,我可以造就你,也可以轻易毁去!”
眉妃无限惶恐的颤抖着,以最凄婉的声音痛哭道:“我……我只是恨不过呀!”
她恨!她恨余辛夷到底!这个毁了她一切的贱人,她每每夜里想起来都恨不得挖她的心,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所以她要报复,当然要报复!为什么不报复!
黑暗中的人影走到灯笼下,露出那张俊美却可怖的脸孔,不是景北楼又是何人?景北楼伸出手用力掐住眉妃的脖子,恨声道:“如此有利于我们的情势,竟然被你这个蠢货白费了!”
眉妃擅做主张,跟温家人以及慧妃暗谋,算计余辛夷,可惜非但没将余辛夷打垮,反而打草惊蛇!现在余辛夷已经起了警惕之心,绝不会再上当。他原本计划中,早已在余府埋下一枚棋子,只等时机成熟便连根拔起!可惜,现在却被完全打乱!
脖子被死死卡住,眉妃发出惊恐的痛呼,因为此时此刻,这个人前无比优雅谦和的皇子眼睛里露出实实在在的杀气与残暴,像是真的要收回她那条命!眉妃惶恐至极的挣扎道:“不……不敢了……我……不敢了!”
可是掐在脖子上的手却越收越紧,就在眉妃以为自己会被掐死的时候,脖子上铁钳般的手才缓缓放开。眉妃拼命捂着脖子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息,浑身都在颤抖,一张倾城的脸蛋上哪有半分优雅美丽,有的只是惶恐与骇怕!因为刚才,景北楼真的想杀了她!
头顶上,男子的脸孔阴沉如鬼魅,高高在上的俯视而下,脸上充满了冰冷的戾气:“不要让我再发现你做第二次这种蠢事!否则,我一定会收回你这条命!”
说罢,景北楼便看都不看眉妃一眼,冷面无情的转身离去。然而刚踏出几步,一双柔胰忽然从背后抱住他,那张倾城的容颜靠在他的后背上,用那种任何男人听了都会为之心醉沉沦的声音,略带泣声道:“四殿下,你别走!”
身后的温香软玉如同水蛇般缠过来,夹杂着一股淡淡的甜香,而那双柔胰更是像带了火一般触及他的胸膛,景北楼的瞳孔瞬间便染上一层深黑,明显感觉到身体里一团火焰开始燃烧,让他一下握紧眉妃的手腕。
“四殿下……”女子的声音如情人的娇啼,尾音颤动,无尽诱惑。眉妃宛如凝脂般的双臂蛇一般缠在他身上,浑身带着令人欲醉神迷的香气,鲜艳的红唇如同花瓣般送到他面前。
景北楼一把拉过眼前女人,伸出手指颤抖着去轻触他渴望已久的嘴唇,不知不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用力吻上面前的红唇!不,或许该说咬上!粗鲁的扯掉眉妃身上的衣物,女子俏脸酡红,媚眼如丝,咬唇细喘着,分明也是情不自禁的样子。
在门外把守着的侍卫与宫女听到声音,相互对视了一眼,却谁都没敢阻拦。主子们的事不是他们能插手的,哪怕皇子与皇帝的妃嫔出格了,若是传出一星半点的消息,都将是龙颜震怒的大事,但在皇家当差事只能当个合格的聋子、哑巴!是以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半点声音坏了主子们的好事。
昏暗的灯光下,花纹繁复的香炉里散发出阵阵甜香,景北楼双目发红用力将缠在身上的女子扔在榻上,合身压下,他看着身下这双含泪的眼睛,似乎透过这双眼睛隐隐的看到另一个人,看到那个与他互为仇敌,却美得让人心惊的女子。一个念头窜进脑中,景北楼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想!好想把那个可恶的女人压在身下,用力撕扯掉她的衣服,把她绑起来,让她哭!让她求饶,让她永生永世待在他的地牢里,只在他一个人身下流泪哭喊!
这般想着,景北楼仿佛陷入魔念中一般,用力的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毫不怜惜……
昏黄的烛光下,女子略带哭吟的媚声在他耳边道:“四殿下你知道我……”
当发泄出来的刹那,景北楼的目光瞬间透彻,用力扯掉那两条双臂,将眉妃用力的扔在地上,恨恨的看着那只散发着香味的香炉,怒声道:“你敢给我下药?”
地上如同破布般被丢弃的眉妃,浑身惊颤的望着前一刻还还搂着她的景北楼,道:“四殿下……我……”
景北楼几乎是憎恨的望着眉妃,两个巴掌啪啪的扇了过去,一脚踹在眉妃的心口上:“你这个贱人!”
眉妃被打得嘴角吐出一口血来,死死的抱住景北楼的腿,如同卑微的乞丐般,哭泣祈求道:“四殿下,你别走!你别走!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刚才明明也很享受不是么?你别走……我在这里好寂寞……”这个深宫那么冷,只有一个比她父亲年纪还要大的老男人,她才十几岁,最美貌年轻的时候,为什么要陪着一个一只脚踏进棺材的老男人虚度光阴?她好空虚,空虚得无比渴望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