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死的究竟是谁剥了谁的衣服,舔了谁的耳朵,强吻了谁的唇!
慕瑶上下打量了下南逸骁的身子,不屑的冷哼一声,转了头看向他处,仿佛根本就没将他的男色放在眼里。
南逸骁眉角忍不住的跳动,他就知道每每碰到这女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先前他还认为反正他要出府办差,将这女人丢在府里任她自生自灭也可以,然而现在看来,就算是她站在那里只要和他沾上一点点的边,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南逸骁气得直给自己顺气,以免在走火入魔,于是索性也闭上眼睛不再看她,闷闷的哼了一声。
南羽见这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倒是蛮像夫妻,于是忍不住的轻笑一声,却换来了两记冷眼。
就在这时,南玉倏而睁开了眼眸,或是想明白什么,道:“慕瑶果然如朕所料,是秦晓的后代。”
一语落定,整个房间一片哗然,不禁南羽愣了一下,就连南逸骁也目瞪口呆的看向南玉,只有慕瑶一个人听的云里雾里。
秦晓?谁是秦晓?哪里又来了个人吗?
南逸骁倏而坐不住了,扯开身上的袍子起身,道:“皇兄,这种事情可一定要确实,这个疯婆子怎么可能是冶炼之祖秦晓的血脉?”
“谁是疯婆子!”慕瑶接道。
南逸骁回头看向慕瑶,挑眉一道:“谁问本王谁就是疯婆子。”
“你——!”慕瑶亦起了身,扔下了身上的衣袍:“欠揍!”
“你揍的过吗?”
两人又是旁若无人的你一言我一语,一句顶一句,再是将房内的气氛撩到最高。
看到两人这样,南玉却轻轻笑了,道:“五弟,冷静。你平日不是这般。”
南逸骁听皇上发话,也就不敢造次,坐回原处,还是冷冷看了眼那面的慕瑶,狭长之中透着怒意,琉璃之上染着杀气,总之每一个地方不是想将这个女人杀之而后快的。
当然,慕瑶亦是,且更胜一筹。
此时南玉摇摇头,抬眸看向南逸骁,不紧不慢的笑笑,道:“五弟,你听朕说。若非秦晓的血脉,还有谁能让方才那异样的内力消散不见?”
闻言,南逸骁一时语塞,确是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垂了眸,不再答话。
反倒是慕瑶,有些疑惑的看向南玉,一脸的纠结,看的南玉不禁轻声笑起,道:“还是先对王妃解释下的好,不然,王妃或许又要走火入魔了。”
明显是又被调侃了一下,慕瑶努努嘴,却不知为何就是没法对这温润如玉的南玉置气,反倒是转眸间看向南逸骁,肚中又是一阵难耐的激火。
南羽见状,紧忙从中打岔,道:“还是本王来替皇上说下的好。”
慕瑶听后,点点头,安静的稳稳做好,那听话的神情看在南逸骁眼里当真是目瞪口呆,再是气得牙齿作响。
这女人,难不成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才那般全身是刺?
真是不愉快啊,真是太不愉快了!
……
半个时辰后,南羽终于将所谓的“秦晓是何人”:“秦晓的宝器是何物”娓娓道出。
慕瑶听得一知半解,但也大概明白了几个要点。
首先,秦晓是打造兵器的神将,在离世之前,曾打造了七种形态完全无法掌握的兵器。
为了充实兵器的力量,秦晓便将自己毕生极其丰厚的内力全部注入其中,使得这七种兵器各自残存着无法匹敌的力量。
而后秦晓将这吸收了内力的七样兵器分别放在可以接受天地之精华的地方,过了很久,便根据不同地方所酝酿出来了不同的变化后的内力,因此也有了不同的色泽。
但那些兵器力量过去强大,使得许多人无法驾驭,遂只能通过各式各样的手段,去取的那些兵器的半点残骸,但凡只是一点,便可以使用哪种如同染了色般的内力。
想来那方才的黑衣人,便是用了其中一部分的内力。
如今,那些兵器分散在各个国度,魏云国也只有南逸骁得到了一颗白色的棋子,似乎只是某一样兵器演化之后的残骸所幻化而成的,那些黑衣人应该就是其他国家的人潜入魏云国,以拿到那样东西来拼凑。
这时,慕瑶轻轻抚了下额,突然用拳头捶了下自己的掌心,对南玉说道:“皇上,这个意思是,我的身体虽然没有内力,但是可以找到这些兵器,而南逸骁接下来的事,就是要走访各个地方找寻这七样兵器并带回魏云国,对吗?”
南玉闻言,轻轻笑了下,道:“基本上,是这个意思了,不过,若你真的是秦晓的后人,那你的身体是可以练出内力的,只是过去无人教导,如今,若是你与五弟同行,就让他好生教会你如何使用内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