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苦笑,木然的初霓裳缓缓站起来,眼神更加的空洞,漠然的伸出手解开自己的衣扣,随着衣衫的滑落,白皙的身子陡然间让整个房间内都显得更加的光彩夺目,烛火虽然黯淡,但此时的房间内却是一片春光暖融。
你要的不就是这些么,初霓裳心头暗自讥讽,冷漠的心对洛天澈更加的不屑,既然如此,那就让你满意吧,不过如此而已,莫非你还能忍住不成,小人一个,初霓裳心头的讥讽不断,木然的身子对温度的感应似乎也变得迟钝了很多很多。
洛天澈的脚步陡然停下,愤怒也在逐渐消失,他有些愣愣的看着初霓裳那柔美姣好的身躯,呼吸有些停滞,眼中的冰寒已经不见,似乎泛着莫名的火焰,正在逐渐的跳动,这是挑衅么?
他心头不确定,但此时的他已经懒得再想了,他的呼吸有些粗重,虽然心头依然理智,但这丝理智似乎已经让他觉得没有必要了,不错,确实是没必要了,无论如何对付依旧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鱼缸里的鱼在凶猛也依然是在鱼缸里,翻不了天。
“忍不住了?”洛天澈虽然情绪稍微有些缓解,但是还是有些不满,心中的怒气还未彻底的消散,对着初霓裳依旧泛着讥讽,似乎带着嘲弄。
话语如刀,让初霓裳心头一阵痛,但麻木的她此时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她混不在意对方的鄙夷和讥讽,对于洛天澈的话,她听了也当没听到,因为在她心里,对于洛天澈也同样如此,到底是我忍不住,还是你忍不住,初霓裳心头暗笑,但也懒得因此辩驳,因为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
这个世界上,女子的悲哀是天生的,他们只是男人的陪衬,还有就是男人的附庸品,用来用来讨人欢心,还可以拿来送人获取一些好处,另外就是当个生孩子的工具,经此而已,生活在强大的男权社会之中,她们没有反抗的机会,也轮不到他们来反抗,他们的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博取男人眼中的那一丝欢喜和满意,他们已经没有挣扎的能耐。
他用力的拉起初霓裳,火热的眼神在对方身上扫视不断,凶猛的眼神肆意不断,整个人彻底的化作一头猛兽,将初霓裳盖在了身下。
红帐翻腾,喘息不断,摇曳的烛火似乎都因此而变得更加的羞涩不堪,天上的月儿似乎也被这浓浓的春色感染的,有有些羞红的躲进云层中。
晨曦吐露,天边已经有些火红,稚嫩的骄阳似乎也很快就会爬起,红烛早已熄灭,幽暗的房间也渐渐透着一丝光明,散落的衣衫也逐渐清晰,红帐中透露的呼吸依旧十分的均匀。
初霓裳躺在床上,心思复杂,彻夜未眠,她的遭遇让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如今的状态了,身边的洛天澈还未醒来,她似乎早已麻木了这些,对于洛天澈,她的心中复杂难测,也莫名的有些哀伤,她已经不知道下一刻她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同样她依然无法让自己收拾心情,欢笑的面对身边的男人,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上天错用的一次安排一般,可偏偏这个漩涡将她拉扯的越来越深。
她如今没有办法反抗,报仇的心思从未消停,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努力的活到现在,但是这一切都似乎遥不可及,她无力现在就结束洛天澈的生命,她做不到,没有那个能力,心念也更加的复杂。
想起过往的日子,想来她还是一国公主呢,没想到这才多久时间,就沦为阶下囚,更是让她惊悚的是,这一切的一切,始作俑者确实身边熟睡的这个男人,这让她更是有着无边的恨意,这滔天的恨意时刻都在搅动着她的身心,让她根本无力尽情的欢笑,无力重新面对生活,无处可躲,也无处可去,也没有那个能力做到。
不知过了多久,当第一缕骄阳透过纸窗投进窗户,将室内镀染成红金色之时,整个房间的阴霾似乎都随之褪去不少,多了一丝生动和生气,少了一丝阴郁和沉闷。
洛天澈的身子悠悠动了动,似乎还未回过神,感受到身边人的动作,初霓裳心中一苦,木然的收起各种复杂的心绪,缓缓闭眼,装着熟睡。
洛天澈清醒的很快,他的生活似乎十分的有条理,醒了就会起床,从未有个耽搁,他悠悠起身,看了看身边呼吸均匀,闭眼的初霓裳,神色复杂,脸色温和,虽然还有些阴郁,但也好看了很多,原本刀削般的脸庞,那固执桀骜的面容此时平添了几分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