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这里是我这一年的换洗衣服,你全都给我洗干净了,还有很多上等面料的衣服可要注意了,别给我洗坏了,洗坏了你可是赔不起的。”芸璃儿指使下人搬来了两大箱衣物,这阵势有些将初霓裳吓到了的趋势。这么多的衣物,真不知要洗到什么时候才能洗完。
芸璃儿吩咐完之后洋洋得意的走了。只留下初霓裳一个人在原地彷徨。她两眼对着这两大箱衣服发呆,这么多的衣服,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洗得完了。看来需要加班加点了。芸璃儿的衣服各式各样的都有,红的绿的,艳的素的,虽然是各式各样的,可是无一例外的就是都很漂亮。而且这些衣服一看就是很好的料子,这下初霓裳可不敢有半分怠慢。抓紧着干起了活。她先将衣服分好类,不同材质的,不同颜色的一一归好。才一件一件的洗了起来。
这项工程实在是太过强大,从小没吃过什么苦的初霓裳哪里受得了,再加上她身子一直都很虚弱,前些日子小产,初霓裳终于在洗了数不清件衣服之后晕倒在了盥洗房里。这时已是深夜,盥洗房里的人早就全都回去休息了,没有一个人在,只有初霓裳不得不留下来。
此日清晨,小翠依旧早早的来到盥洗房查看。她远远看见初霓裳倒在了洗衣盆前,吓得小翠有些花容失色,这才找来了记几个小太监。将初霓裳抬回了她的房间。盥洗房的人由于身份比较卑微,请不起御医,初霓裳就这样躺在她的小床上,无人问津。
“王爷,不好了,王爷不好了。”洛天澈正在书房里看书,这时书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声。洛天澈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坐直了身等着来人汇报情况。
来通报的人是洛天澈安排观察初霓裳一举一动的丫鬟,洛天澈一见是她,心中有股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出了什么事,你这样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洛天澈语气有些冷硬,想必是责怪着这个丫鬟不懂礼数。
“王爷,是初霓裳,初霓裳她。。。”
洛天澈一听她说到初霓裳,心中不免有些激动,一下子跳了起来抓住了丫鬟的肩膀着急的问道:“初霓裳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你快说。”语气里满是关怀之情。
“她晕倒在盥洗房了,而且没有御医去给她治病,我看初霓裳是病得不轻。”丫鬟正经为色的说着,眼里满是真切。
“什么?晕倒了,怎么回事,怎么没有御医给她治病呢,这怎么回事啊。”洛天澈一听着了急,大步流星的朝着初霓裳的房间走去。
本来路途不算遥远,可是现在这段路在洛天澈眼里看来十分遥远,他巴不得自己能够跨马加鞭赶到初霓裳的跟前。丫鬟一直在洛天澈身后跑着也没能追上他前行的脚步。洛天澈终于走到了初霓裳的房门前,没有丝毫犹豫的推开了门,他着急的走了进去,只看见初霓裳正躺在床上昏迷,没有半点要醒的意思。才几天不见她消瘦了不少,脸上的轮廓更加清楚的显示出来了,嘴唇发紫,想必是冻坏了,还有脸色苍白,一看就是病得不清。可是尽管在病中,初霓裳还是那么的美丽,还是那么的令人疼惜。洛天澈坐在床前盯着初霓裳的脸发呆,一时情动俯下身去亲吻了初霓裳的脸庞。有时候他都在质问他自己,自己这样对她究竟是对还是错。这时候丫鬟跟了上来。跟着进了屋子,洛天澈这才反应过来,起身抱起了初霓裳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初霓裳这段时间看来真是瘦了不少,她的骨头咯得洛天澈都疼了,更多的还是心疼。
洛天澈将初霓裳一把放在自己的床上,就着急的对着下属喊道:“快传御医。”
御医来得很快,没过多久就来了。御医看见床上躺的是初霓裳,不敢怠慢,急急忙忙把起了脉。洛天澈就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是一直再干着急的。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刚才他一看见初霓裳憔悴的样子他的心就一直在隐隐作痛,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开始后悔,开始责怪自己为什么那么狠心要将初霓裳赶出去,赶到那样一个地方,她身子骨本来就弱,怎么能受得了这种苦呢,还是洛天澈真的太狠心了,丝毫不念及旧情。竟舍得欺负将这样一个弱女子,这样令人疼惜的弱女子。不对,就是因为她太惹人注目,洛天泽都这样为她动情,他们两还背着他有私情,这样的女人是不值得他洛天澈宠爱的,想到这,洛天澈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而来。从知道了初霓裳和洛天泽的事之后洛天澈心里一直就很气愤。洛天澈正想着,这时候御医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属下参加王爷。”御医尽管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行了该行的礼数。
“不必多礼,起来说话。”洛天澈恢复了自己贵为王爷的架子,开始询问御医:“她怎么样了。?”
“我刚才为她把脉,发现她脉象很虚弱,想必是受了风寒。”
“怎么会受风寒呢,只是受风寒而已吗?”洛天澈语气里很是着急“只是受风寒的话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也像是在自我安慰。洛天澈多希望御医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肯定他的这个答案,因为打从心底里说,他不希望初霓裳有什么事。
“不不不,我看这个姑娘身子很虚,想必是之前有小产之证吧。”御医带着有些询问的口气看向了洛天澈。
“u、御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洛天澈见御医扭扭捏捏的心里十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