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文学当然不会那么好糊弄,她看向花圃的方向,果有个年轻男人站在鲜花和人群里朝着他们的方向招手。
申文学一眼认出来:是那个相亲的“三代”。
“他还缠着你啊?”
杜云舒苦恼点点头:“烦死了,都吵得我没法好好背书了,一天到晚电话和短信不断。”
“你不会拉黑吗?对不喜欢的追求者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哪!”
“我妈说了,如果我把他拉黑,她就跟我没完。”
“你把他拉黑,你妈为什么会知道呢?”
“因为他会跟我妈打小报告啊!你说奇葩不奇葩?”
“真奇葩!”申文学一脸惊骇。
“所以,我妈很喜欢他。”杜云舒一脸生无可恋。
“那就让你妈嫁给他!”
“我爸不答应的……”
把天聊死,姐妹俩互视一眼哈哈大笑。
“三代”已经乐颠颠跑了过来,小短腿很是费力。
“云舒,文学!”他热情打招呼。
杜云舒的脸拉得老长,申文学附耳小声嘀咕:“来者是客,注意东道主形象。”
的确,对于所有来银山的游客来说,作为银山小学的老师都属于主人。
当“三代”已经站定在二人跟前时,申文学拉着杜云舒一起给了他一个很热情的招呼。
寒暄里,申文学了解到和其他游客不同,“三代”来银山第一站就先到的银山小学,天湖山草场还没有去游玩。
于是申文学热情提议:“赶巧了,下午我和云舒都只有第一节课,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等我们上完课一起去草场玩。”
杜云舒顿时急了,对申文学挤眉弄眼提示,申文学却视若无睹,“三代”自然求之不得。
于是让“三代”去银山街道上随便找家饮品店等着下午一起出发。
见“三代”走出校门,杜云舒就对申文学恨恨说道:“我恨你,你这是要闹哪出啊?明知道他对我居心不良,你还给他制造相处的机会。”
申文学戳了下杜云舒额头,笑着骂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出卖朋友的人吗?”
“自然不是,可是……”
“等上了天湖山,你就知道了。”申文学神秘兮兮,顿时也引起了杜云舒的好奇心。
于是好不容易捱过午休,上完第一节课,两个人就一起去找“三代”,而“三代”早已迫不及待在校门口恭迎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