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琛没有追上去,在陶思的面前停下来。
“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贺琛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如果你接了电话,我哥和余娆兴许就不会错过了。陶思,你对我有什么意见,直接冲着我来发,好了。”
陶思横了他一眼,冷冷地问:“你这是在质问我?”
贺琛一愣,他其实并没有这样的意思,可是话一出口,却将那些委屈和无奈的话说出了三分哀怨,七分恼火。
贺琛深吸一口气,他很久没有见过她,他是真的很想和她好好聊一聊,“ 我不是质问你。只是觉得我们俩之间的恩怨别牵扯到别人。”
陶思哈地夸张笑了一声,“我们俩哪儿有什么恩怨?你们男人还真是好笑,一通电话就能解决?这么天真?”
贺琛眼眸灼灼地盯着她瞧,她眼底里面有尖锐地挑衅,他曾经十分爱她对着别人嚣张的模样,即使高傲,即使颐指气使,他也喜欢的紧,觉得她不过是天真率直,性格爽朗。可是一旦有一天,她态度高傲地对着他说话的时候,他只感受到咄咄逼人。
“你们女人非要这样?”贺琛也有些懊恼,“感情用事,脾气大,一发起火来,什么都不管不顾。”
陶思眼角直跳,“是,女人就这么肤浅,这么意气用事,一切凭着感情走。谁对我们好,谁对我们虚情假意,我们看的清清楚楚。不像你们男人,凡事都是从利弊出发,想什么做什么,都是从利益的角度出发,跟上了发条似的。为了利益,都不惜刻意做牛做马,出卖自己。”
她三言两语挑地贺琛直冒火,“你什么意思?你在说谁?”
陶思抱手冷笑,打量着贺琛的目光就跟刀子似的,“说谁,谁心里清楚。”
贺琛满脸的莫名其妙,下意识地解释道:“慕礼不是那种人,我姑姑得了癌症,死之前就想看到我哥娶苏灵,不然不肯接受治疗。人活在世上,不可能只有爱情吧?毕竟那是生他养他的母亲!将心比心,换做你,你难道不会这么做?”
陶思胸口气得起起伏伏,眯着眼,犀利地盯着贺琛看,“那倒是不好意思,我做不到将心比心。因为我妈早就过世了。”
贺琛顿时有种火烧眉毛的感觉。
陶思越过贺琛,弯身去翻找落在沙发上的手机,终于在沙发与坐垫之间的空隙里面找到了。恰好有人打进电话来,她接起来,瞬间转换了一个声音,甜腻腻的对着那头的人撒娇:“嗯,人家不小心忘记了,你等着我,我马上过来。”
她往外走,面前忽然间一黑,是贺琛挡在了她的面前。
“你要干什么去?”
陶思瞪他一眼,往另外一个方向走,结果贺琛又一次挡过来。
“你特么给我滚开。”
陶思怒斥。
“不让。”
贺琛冷冷地瞧着她,像是一座山,横在她的面前。
陶思红唇紧抿成一条线,跟他对峙着。
贺琛的目光落在她红润饱满的唇上,忽然间俯身咬了上去。
陶思当时只以为贺琛是要和自己打一架,看他突然间凑过来,也只当他要动手,谁知道这人是动嘴。
她错失了先机,直接被人推倒在了沙发上。
他的手像是藤蔓,将她捆缚地牢牢实实。陶思剧烈的挣扎,他却越缠越紧,吻的密密实实,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
陶思气得反咬回去。扎扎实实地一口,只听到贺琛闷哼一声,瞬间有铁锈般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