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府?”风云一愣,“安大小姐,你这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啊?能透个底吗?”
他真的越来越弄不懂安婷羽的意思了,说说暗示唐留召也许真的没有问题,她也说要敲山震虎,可是现在却来到县令府,她竟然要敲哪座山啊?
“大小姐,当言也不懂您的意思了。”当言也狐疑道,一直以来,当言也自认自己算是最了解安婷羽的人,可是现在他真的一点都看不懂。
安婷羽狡黠的眨了眨眼,神秘的道:“瞧着吧!敲门!”
虽然虽然还是不懂,但还是上前一步,敲响了县令府的大门,不一会,一个丫鬟就来开门了,没多久,他们就走进了县令府的大门。
“安大小姐,您来了怎么也不通知声?好让妾身去迎接啊!”唐留召寻讯而来的妾夫人进门就说道。
“夫人无需多礼,其实我今天来就想问一件事。”
“什么事啊?”
“县令府,除了你家大人,还有谁能出入书房?”安婷羽问道。
“安大小姐,您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您的意思是帐薄是别人放进书房的?”妾夫人看着她。
安婷羽淡漠的道:“是有这个可能,因为我们查到一些线索,你家大人也许真的是无辜的。”
“真的?那太好了!那我家大人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啊?”
“快了!”安婷羽淡淡一句,然后又把话题绕了回来,“夫人,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这个要怎么说呢!大人的书房向来不上锁,所以若说有谁可以出入,恐怕都可以。”妾夫人微微低着头,也让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见她又道:“不过……安大小姐,您怎么就认定我家大人也许是被陷害的?您真能还我家大人一个清白吗?”
“一定可以,如果他是清白了。”说罢,安婷羽没有再与妾夫人寒暄,而是站了起来挥挥小手就走了。
身后,当言,风云等人一愣,然后才赶紧跟上她。
“安大小姐,您刚刚演的那一出有什么用意啊?”风云始终没有看明她的把戏。
“敲山震虎啊!”安婷羽理所当然的道。
闻言,众人嘴角狠狠一阵抽搐,额前一片黑线,她这叫敲山震虎?敲谁了?又震谁了?他们怎么一点也没看到?
“都别看白痴似的看着我,我说敲山震虎就是敲山震虎,是你们没看明白罢了。”安婷羽没好气的瞪着他们,别以为她看不懂他们的脸色,一个个都以为她在耍白痴似的。
“那你说个我们能明白的。”风云无奈的道。
“简单啊!我问你们,你们觉得唐留召与他那妾夫人的感情如何?”安婷羽淡淡的问道。
“很好啊!唐留召被捕的那天,他那妾夫人还挡在面前呢!今天也很关心唐留召的案子,想要还他一个清白。”风云回道。
“那我再问你,她去看过唐留召吗?”
“当然……没有!”风云心中猛然一震,久久才接下最后一句话。
“看来你,还有各位都是明白为什么了。”安婷羽懒懒的挑眉,转身就迈步走了。
唐留召被捕的那天,唐留召那妾夫人可是极力的表现,仿佛她有多爱唐留召似的,可是唐留召入狱那么久以来,那位妾夫人可是一次也没有去看过唐留召。
今日也是,她问她书房谁能出入,可是妾夫人是怎么回答的?
她说: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您的意思是帐薄是别人放进书房的?
她只是问书房谁能进出,可是妾夫人却已经在问她帐薄是不是别人放进去的,这样的回答不是很奇怪吗?
县衙的后院里,此时,朱心丙正怒目横眉的瞪着眼前的衙役。
“改子,你不是说会想办法的吗?怎么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把东西拿到手?”
“朱大人,不是属下不想拿到手,而是……属下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他那武功,飞檐走壁,一转眼就没人了,好几次都被他发现,虽然属下以保护的借口唬弄了过去,可是当侍卫说了,如果再跟着就杀了属下,您让属下还怎么跟啊?”改子一脸惭愧的道。
朱心丙微微皱起了眉头,“看来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了,这事不要再管了,再管的话我们也保不了。”
“是,大人英明!”
“我英明个屁啊!”朱心丙瞪了他一眼,“咱们现在是两头里外不是人,弄不好怎么死都不知道。”
“那该怎么办啊?属下可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属下可不能死啊!”
“你不能死,难道本官就能死啊?”朱心丙又瞪了他一眼,扬手就想给他一个爆头,可是改子赶紧躲到一旁了,“不是……大人,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行了,出去吧!总之这事本官得琢磨琢磨。”朱心丙不耐烦的挥挥大手。
“大人,唐大人的妾夫人来了,她说要见您!”就在此时,一个衙役前来通报!
朱心丙一愣,“她来干嘛?难道是因为唐留召的事?不见不见,告诉她,这事由安大小姐管着,本官无能为力。”
“朱大人,您怎么就无能为力了?您上面那位可不是这么说的。”突然,一道清冷的女声从门口传来,朱心丙寻声望去,只见妾夫人已经走进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