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三娘回眸一笑,道:“陈公子夸奖了,小女子自小出生在军人家庭,父母对我的管教比较严厉,从小便学习琴棋书画,同时,也跟随父亲学习了一些粗略的武艺!”
陈天一听花三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会武功,顿时对她有了几分的好感,道:“刚才听一虎兄弟说,令尊遭到奸人的陷害而屈死,在下也是深表遗憾!”
花三娘脸上的柔美之色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悲伤,道:“是的,我爹是遭奸人陷害而死的,不过,我不会让我爹爹就那么白白屈死的,总有一天,我要杀了害死我爹爹的凶手,以慰我爹爹的在天之灵!”
陈天道:“实在很抱歉,让姑娘想起伤心的往事,姑娘敢爱敢恨,爱恨分明,真是令人敬佩!”
花三娘道:“无妨,陈公子不必过于自责,小女子早已经习惯了,没有事的!”
花三娘说完又对苗一虎道:“大哥,我是来告诉你,外面的烧烤宴席已经准备妥当了,我们出去吧!”
苗一虎道:“二妹,你不用亲自来叫我,叫个手下人来说就行了!”说罢看向陈天,道:“陈兄弟,既然烧烤宴席已经准备妥当,那咱么走吧!”当先走了出去,陈天和花三娘紧跟其后,不一会儿便来到山寨房舍前的平地上,只见平地上已经生起了几堆熊熊的大火,旁边的小火堆上,篝火被风吹得红艳艳的,火上烤着整只的野羊以及野猪的肉块,众喽啰兵围坐在火旁,在高声的谈论着,正等待着苗一虎来宣布开席。
众人见到苗一虎和花三娘领着陈天来到,纷纷上前行礼道:“大当家好,二当家好!”
苗一虎用手示意大家坐下,道:“大家不要客气!”
苗一虎说罢,众人便自动让出了一个火堆前的空地,苗一虎领着花三娘和陈天到火堆之前,早已经有手下的喽啰在地上铺好了兽皮,三人便坐在了虎皮之上!
陈天站起来,扫视了一圈,发现慕容海阔与慕容雪父女并未在人群中,便向苗一虎和花三娘抱拳道:“苗兄,花姑娘,在下的同伴人还未到!”
苗一虎也站起来抬眼扫视了一圈,果然,慕容海阔和慕容雪父女还未到来,便对陈天道:“陈兄,两位贵客既然没到来,不如小弟去后山叫他们吧!”
陈天道:“那就劳烦苗兄了!”
苗一虎道:“那你先与我二妹在次稍后,我去去就来!”
苗一虎说完就自顾去了,不一会儿,慕容海阔与慕容雪父女跟着苗一虎朝这边走了过来,慕容雪眼睛最尖,一眼就看见陈天和一个打扮艳丽的女子坐在一起,谈得正欢,心中顿时不快,当下小跑着来到陈天的旁边,道:“陈大哥,我到处找你不到,原来你在这里啊!”话语里明显的有一股浓浓的醋意,不等陈天回答,接着又道:“你呀,真没良心,一到这里,就把我们父女丢在一边,自己倒跑去快活了!”
陈天真是哭笑不得,此时才得插上嘴,道:“慕容姑娘,我想你是误会了,是苗一虎兄弟邀请我到他的房间里坐坐,哪来什么快活啊!”
慕容雪醋意浓浓的道:“都有美人相伴了,还不快活?你呀,还真会享受呀!”
陈天忙道:“慕容姑娘,你别误会,这位是山寨的二当家的,叫做花三娘!”
慕容雪一脸怒意的看着陈天,道:“连人家的名字都知道了,陈天,我还真是佩服你呀!”
这时,坐在陈天旁边的花三娘再以忍受不住,站了起来,对慕容雪冷冷的道:“慕容姑娘,我尊重你是客人,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
慕容雪听花三娘如此说,当下气不打一处来,也不客气,冷冷的道:“本姑娘说话就是这样,尤其是对于你这样以姿色勾引男人的女人,更是觉得无须尊重!”
花三娘腾的站了起来,怒道:“慕容雪,我敬你是客,你不要得寸进尺!”
这时苗一虎和慕容海阔走了过来,慕容海阔见慕容雪正在那里横眉竖目,怕她惹出事端,忙走到她身边,道:“雪儿,不得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