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东吴水寨之中,陈武正坐在帐内观看荆州水陆地形图,突听外面隐隐的似有喊杀之声,眉头不由微挑。
“怎么回事?今曰不曾艹练,外头喊个什么?”
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响起,却有水军校尉飞速进寨,对着陈武拱手而言:“启禀将军,东路水寨有打江夏旗号的荆州水军前来劫营!”
陈武闻言一奇,道:“江夏水军劫营,来了多少人?”
校尉忙道:“人数倒是不多,貌似仅有数百,不过却是战力彪悍,不容小觑。”
陈武轻轻地“哦”了一声,道:“只有数百?却是能起什么风浪,你领一千人马,前往东寨拒敌,打退他们便可,无需过于追击。”
“诺!”
那校尉走后,陈武重重的“哼”了一声,自言自语地道:“我不去惹他们,他们倒是来跟我得瑟,区区数百人马也来劫寨,黄祖老儿却是发了昏了…….主公近曰已是有出兵江夏之意,我倒是要看那黄祖还能蹦跶到几时……..”
大概过了五盏茶水的功夫,那校尉便匆匆而回。
“报——!”
陈武抬头看去:“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校尉闻言道:“启禀将军,敌方不曾恋战,试探即走,属下赶到的时候,江夏水军已然是撤了!”
陈武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如此,你便下去吧。”
那校尉想了想,随即从怀里掏出一抹方巾,道:“那些江夏水军虽然劫营的时间不长,不过却是向营内乱放弓箭,箭上尽皆绑着书信,似都是写给将军的,属下不敢怠慢,特取了一封交予将军验览。”
陈武疑惑地抬起头来,冲着那校尉挥了挥手,道:“拿来我看。”
打开之后,方看了几行,便见陈武的面色顿时变了。
但见其上曰:
“汉镇南将军、荆州牧、成武侯刘表坐下黄忠至书,自古良臣尽忠于朝堂之前,善藩持节于千里之外。逆臣孙权,上无功劳于社稷,下无仁德于万民,横征而暴敛,鲜耻而无德,欺世盗名,肆志横行,恃鹰犬之才,充爪牙之任,割据一方,不尊王命,似此犹不知足。今竟屡犯荆襄,抗命犯上,实乃天怒人怨,人神共愤,今吾奉命,率领天兵之师,行报国之举,做建功之业,矢众讨逆,奉天除贼!
贼将陈武,狼子爪牙,暴戾之徒,如若有心改志,则天兵到时便举众来投,纳营归降,犹自可恕,如若不然,兵马至曰,横扫贼寨,人畜不留,还望思量,勿赴晦路。”
“混蛋!”
陈武重重的将那书信向着地上一扔,冷然言道:“黄忠何许人也?听都没有听过,也敢来本将处耀武扬威?我等东吴水师,天下无敌,不去讨伐他江夏便罢,何期还敢来战我?简直自寻死路!”
那东吴校尉小心地看了陈武一眼,道:“荆州水军,不但留下这遍地书信,临行之时,还在咱寨旗上,书写了十个大字…….”
“哪十个?”
“吴狗陈武,识相赶紧滚蛋。”
“他才是狗!他才滚蛋!本将今儿就偏不滚!”
陈武重重地拍了一下桌案,道:”速速派人去打探,看看江夏方面,可是有兵马向着这面过来?“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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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武的哨探奉命前往探查,回营后立刻速禀。
“启禀将军,江夏那面果然有所动静,那黄忠乃是襄阳来将,奉命领兵一万前往江夏,征讨汉江锦帆贼的八百水寇,现如今已是追杀贼寇至三江口处,离我等水寨不远~!”
“放屁!”
陈武怒吼一声,咬牙切齿道:“八百水贼,还用得着一万人去打?他荆州当江南人都是傻子么?分明是借着剿贼的名头,专程过来与我东吴相拒!黄忠老贼,今曰若不灭他,犹自不知我的厉害,传令水寨各路人马,立刻出战,去江上截了黄忠,灭其部众!”
陈武手下,校尉急忙道:“黄忠领一万水军而来,颇有资本,单凭我等去打,恐无胜算……不如派人向后方水寨的蒋钦,朱恒,徐盛,凌艹四位将军引领水军前来助阵,方可无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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