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党的领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叶无道你还真是有本事,我想那盏辟邪九猁琉玻杯放在你那里都有些不妥了。”
杨宁素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熟悉的笑容走向她,而那群混混根本就没有碰到他的衣角便一个个倒飞出去瘫软在地上呻吟。
“宁素,很久没有见面了哦。”那名嘴角盈笑男子站在扬宁素面前,弯身伸出手想要拉杨宁素。
“云修!是你?”
还在心疼手机的杨宁素惊讶道,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伸出自己的手,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一脸笑容,丝毫没有因为刚才的险境而担忧。
但是没有谁能猜出杨宁素刚才已经有死的决心,她一向反对掌握一个军区大权的父亲为她安排保镖,这么多年来也从来没有发生什么,毕竟杨望真这三个字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知道意味着什么,而且本省也是在杨家的势力范围之内,加上近期叶家公子的太子党成为南方最大的本土帮派,更是没有人敢动杨家的人。
但是世界上总有些什么都懂的低品坏人,总喜欢不知死活的挑战权威,也正是这种角色让这个世界充满“生机”。
“天鼎,这次难为你了,要让你对这些垃圾出手。”
那刚才出现在天台上的神秘男子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沮丧,微笑着转头朝那名带着无穷狂傲和落漠站在一旁地高大男子说道。他知道地上那群现在还有力气呻吟的废物。在三天之后肯定会七窍流血身亡,这就是传说中的真正内伤!中国能够让一个人在一个确定的日子死亡地人有几个?!
那名敢不把整个日本武界放在眼中的中年男子面带敬意摇摇头,能够为这样的主人出手并不冤枉。
杨宁素开车带着这个叫“云修”的男子和他的“随从”回到公寓,一路上两人并没有说话。不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见面而没有话说,而是两人之间似乎不需要太多言语来交流。到达杨宁素的公寓后曹天鼎并没有和那名叫“云修”的男子进入杨宁素的房间,而是选择留在外面,等到两人走进房间后他便来到这幢房子的天台,仰望星空沉思不语。
“宁素,这么多年你似乎还是没有一点变化啊。”并没有因为平凡相貌影响优雅气质的男子接过杨宁素那杯普通地茶水微笑道,他给人的感觉总是那种浩然正大地光明,这使得他笑容再细微都会很灿烂。
那种不像世道上那些因为相貌或者金钱而自信的自负以及那种和叶无道一样所有事情都在掌握中的运筹帷幄,是这个让杨宁素可以请进家的男子的最大特点。毕竟这间公寓除了叶无道和探望她的父亲杨望真,就再没有其他男性进入!
“柳云修。这么多年我只是听父亲说你没有让他失望,其他我便再不清楚了。怎么跟地下工作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