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章、奈落和翁凌风三个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宫装女子如此失态的样子,他们差点被宫装女子的样子给吓住,只是听完宫装女子的话后,他们的脸上却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十天前被抓后,艾德章、奈落和翁凌风三个人就一直被拷问他们背后的人是谁,以及他们背后之人的藏身之地,艾德章、奈落和翁凌风还以为舞云门跟叶明浩之间有着血海深仇,所以他们愣是不肯说出半句有关叶明浩的信息。
让三个人没有想到的是,舞云门真正忌惮的人却不是叶明浩,而是另有其人,感情自己几个人这段时间的苦白受了?
不过三个人犹豫了一下后,他们还是没敢把叶明浩给说出来,虽然舞云门的人真正忌惮的人不是叶明浩,自己三个人也不知道林徽如是谁,但是,自己三个人毕竟是因为杀了夏武辉而被抓的,所以舞云门不可能放过自己三个人。
“怎么样,你们考虑清楚了么,是林徽如那个小贱人的性命重要,还是你们自己的小命重要?”清楚地把艾德章三个人意动的神色看在眼中,宫装女子神色一震,立即出声催问道。
“即便你问一万遍,我们还是同样的答案,我们只是柳河市的警察,并非古武界中人,也不知道你嘴中的林徽如是什么人。”翁凌风看了宫装女子一眼,苦着脸解释道。
艾德章和奈落却是早就没有了跟宫装女子说话的兴致,这十天来,类似的问题已然被宫装女子问了上百遍了,每次宫装女子都对自己三个人的回答不满意,久而久之的,艾德章和奈落索性变成了哑巴。倒是翁凌风还对宫装女子抱有一丝希望。希望自己回答满意的话对方能够放自己三个人出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你们几个人是想享受一下这几个丑奴的服务了。”看到艾德章三个人犹豫了半晌后,居然又跟原来那般拒绝配合,她顿时恼羞成怒,挥了挥手便示意那几个彪形大汉给翁凌风灌药。
翁凌风见状大惊。原本瘫软倒地的他迅速地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便想躲避几个彪形大汉,只是他刚刚有所动作,手上和脚上的镣铐便发出了“哗啦”一阵脆响。然后翁凌风再次无力地瘫软倒地,而几个彪形大汉脸上则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你们有什么招往我身上使就是,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事,难道舞云门就是这样一个荒淫无道的门派么,说出去也不怕丢人?”看到翁凌风绝望无助的眼神,艾德章终于没办法装哑巴了,他朝宫装女子大声吼道。
奈落则是手中镣铐一挥,便把翁凌风给护在了自己身后,看向几个彪形大汉的双血红无比,仿佛择人而噬的老虎。
“你们放心。除了那个小白脸能够享受到丑奴的服务,你们两个人同样能够享受到丑奴的服务。你们的待遇是完全平等的……”宫装女子闻言也不生气,她笑吟吟地回了艾德章一句,随即挥了挥衣袖,几根银色的长针从她衣袖中激射而出。
可怜艾德章和奈落两个人在地底洞穴中被折磨了十天,他们的身体早就达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即便他们看到了银色长针朝自己激射而来,他们也完全躲避不及,何况宫装女子的修为远远地强过他们,以至于他们连怒骂声都没有来得及喊出一句,便同时软绵绵地倒地,而且还一齐变成了哑巴。
“既然你们喜欢当哑巴,本宫就让你们做一辈子的哑巴。”宫装女子满脸嘲讽地看了艾德章和奈落一眼,厉声呵斥道,随即她又对翁凌风道:“小白脸,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你还是不愿意说出林徽如那个贱人的藏身之地,你也要跟他们两个人一样当一辈子的哑巴了哦。”
翁凌风看到艾德章和奈落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击倒,而且一脸悲愤地看着宫装女子,他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看着宫装女子久久说不出话来。
“……不好了,大师姐,不好了,有人杀上宗门来了,他们不但砸烂了我们的宗门牌匾,还把几个巡山的弟子给全部打成了重伤,并且放话说如果不把我们十天前抓的人给放出去,他们就要把舞云门弟子给全部屠光!”
就在宫装女子以为自己终于撬开了翁凌风的嘴巴时,地底洞穴的入口处又传来一阵喧哗声,紧接着一道尖锐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帘。
“他们来了多少人,都在什么地方?”宫装女子闻言也顾不得继续逼问翁凌风了,她的身子有如鬼魅一般飘到了洞穴的入口处,一把揪住报信弟子的衣领,厉声喝问道。
“十……十几个人,修为全部在先天境界以上,巡山弟子完全不是他们一合之敌,他们正往山上杀过来。”被宫装女子抓住衣领后,报信弟子脸色变得煞白,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了。
报信弟子的话刚落音,洞穴中便传来了咚地一声闷响,却是宫装女子直接把报信的弟子给扔到了地上,然后她直接飘身走出了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