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音剧痛,张嘴刚要尖叫,却被沈岳抬手捂住了嘴巴。
她结婚好几年了,丈夫都没用这么大力气掐过她。
也没谁用这么低俗不堪的话,骂过她,用充满阴森杀意的眼神,毒蛇般盯着她。
这也让苏南音清晰的意识到,再和沈岳谈话时,最好别故弄玄虚,连忙摇头,挣开了他的手,双眸中闪着泪花,哑声解释:“我、我没有玩儿你。请、请你松手。好疼。”
疼就对了。
老子用了这么大力气,你还不疼的话,那才叫见鬼。
沈岳心中冷笑时,就听她又说:“我不知道他住在哪儿,可我手下却知道,我打个电话问问就好。”
“拜托,以后说话时,别这样故弄玄虚好不好?会造成误会的。”
沈岳这才明白过来,脚尖挑起落在地上的浴巾,刚要披在苏南音身上时,却又揉起了人家的*,满脸抱歉的样子:“对不起,刚才用力大了点,给你抓青了。当然了,这也怪你皮肤太嫩。哦,对了,你赶紧打电话帮我问问。”
刚被沈岳抓时,痛得苏南音眼前发黑。
可在被他揉后,却有某种异样自心底腾起,慌忙一把推开他,把浴巾抱在*前:“请、请别碰我。”
“你肯定受过良好的贵族教育,才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文明用语。这方面,我该向你学习草,你能不能先别抹眼泪,赶紧给老子打电话问清楚!”
在沈岳“文明”的催促中,苏南音哪敢再懈怠,连忙拿起了手机。
只要脑子没有进水,没有哪个属下敢在大老板的来电话时,还不赶快接的。
程总也是这样:“苏总,您找我有事?”
眼角余光扫了沈岳,苏南音用程总所熟悉的口吻,淡淡地问:“振华集团的张良华,住在哪个房间?”
程总有些惊讶苏总怎么会找张良华,但肯定不会多问,只会迅速回答:“张部长住在1508号房。苏总,要我去找他吗?”
“不用,我就是问问。”
苏南音说完后直接结束通话,抬头说:“你要找的人”
话说到一半,她就愣住了。
沈岳已经不见了,外面传来了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住在苏南音对面的女保镖林阳,无论到哪家酒店,都会在房门上安装监控头,时刻关注外面的动静。
所以当她忽然看到,有个蒙面人从老板房间内走出来后,最先反应就是怎么可能!
苏南音走进房间后,林阳视线就不曾离开过显示器,从没见有谁进去过。
那么,这个人怎么可能会从苏总房间内出来了呢?
等那个蒙面人的背影,自监控器上消失后,林阳才霍然惊醒,抬脚踢开椅子,扑向了门口。
此时,她已经顾不上关心蒙面人是谁了,只想冲进苏南音房间内,先看看她怎么了。
就在林阳的右手即将碰到房门时,门忽然开了。
着白色浴袍的苏南音,俏生生,也活生生的站在门后。
苏总没事!
林阳心中狂喜,身.子晃了下刚要说什么,苏南音抢先说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明白吗?”
什么都没发生?
刚才有个人林阳一呆,随即明白,连忙点头。
“去休息吧。”
苏南音转身回房,抬手揉了下还疼的部位时,下意识的想:“那个张良华,要倒霉了。”
苏总神算!
如果张良华能听到苏南音的想法,肯定会佩服的五体投地。
但他没听到。
可能和他正忙着征服女下属有关。
彭晓航明明喝的烂醉如泥了,却在张部长扑上来时清醒了,拼命反抗,又踢又咬。
更是哭着说,她宁愿失去工作,去和丈夫沿街乞讨,也不能被老色.鬼给玷污清白。
张良华虽说已经五十多岁了,可他终究是男人,抬手狠狠一个大嘴巴,就把彭晓航抽倒在了床上,狞笑着再次扑上:“臭小表,装什么正经呢?今天,你愿意得从了我,不愿意也得从!只要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也许还会提拔你呢。”
“你滚开!”
心中无比后悔的彭晓航,尖声大叫着,左脚蹬在了他*口上。
只是不等她用力,就被张良华一把抱住了腿,借势压了下来。
“陈明”
被压在身下的彭晓航,绝望的喊出丈夫名字时,忽然就听砰地一声大响。
张良华猛地回头,就看到一个蒙面人出现在了门口。
“你,你是谁?你怎么来我房间的?出去。不然,不然我报警了。”
张良华还真有几分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形于色的大将风度,色厉内荏的说着,伸手去抢床头柜上的电话。
只是他右手刚抓到话筒,眼前黑影一闪,彻骨般的剧痛,自手腕上传来。
“啊!”
疼地他刚发出一声惨叫,就被蒙面人抓住脖子,好像拖死狗那样,拖出了卧室。
当着嫂子的面杀人,会给她留下心理阴影的。
五星级酒店客房的隔音设施特别好,沈岳不担心张良华的惨叫声,会惊醒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