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彦丞把被子铺地上,半铺半盖着,木地板没那么凉,但有点硬,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镶钻的小兄弟,感叹想动一次老婆多么不容易。
看这花招耍的,要不是老婆傻,有苦说不出,他刚才那么放肆撩她,他早被她从八楼丢下去了。
现在老婆用被子捂着头,全身都包住了,估计他后面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但哲人说过,怕什么真理无穷,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
那就得寸进尺吧,能进一寸是一寸,能亲一次是一次,何况他刚才还摸了,手感真好,没亏着。
双方从激战到冷静下来,大概半个小时,江彦丞的躁动也下去得差不多了,忽然听到床上的被子又“呼啦”一声被掀开。
他侧身睁开眼看去,就看到他老婆从床尾绕过来,双手抱着胸,挡住该挡的地方,那睡裙下的两条腿又细又直,看也不看他一眼,赤着脚往洗手间去了,有那么两脚踩在他被子上,估计是想把他腿踩断。
“嘭——”浴室门被带上,之后里面传来哗哗流水声。
江彦丞也没法再睡了,岳母还在外面,吓着了她老人家,难道就那么晾着了?像话不像话?
……
谭璇洗好澡,换了身衣服从浴室出来,地上已经不见了江彦丞的铺盖。
不仅没铺盖,床收拾得干干净净,床单被套枕套,一丝褶皱也没。
窗帘拉开一半儿,有风在吹,吹得窗帘飘起,太阳还没瞧见,但天已经非常亮了,是个好天气。
拉开房门出去,就听见厨房传来切菜的声音,还有江彦丞和她妈的对话:“妈,我来吧,您歇会儿。”
二十四孝好女婿的模范。
谭璇把悠闲踱步的小丢抱起来,小丢跟要了它命似的,在她怀里拼命挣扎,谭璇气不过:“才几天,你连我也不让抱了?”
小丢估计拗不过,只好认命地翻了个白眼,在她怀里不动了。
她一说话,她妈和江彦丞一起看向她,她妈前一秒还跟江彦丞笑着,看到她脸色马上就变了。
江彦丞站在一旁幸灾乐祸,冲谭璇挑了挑眉,猫也是需要陪伴的,谁跟它玩得久,谁喂它喂得多,它当然跟谁亲,何况他还天天给它铲屎。
谭璇觉得这个家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处处有杀机,还让不让人好好活?
“洗手吃饭,别傻站着了!今天不上班啊?”林清婉把早餐端上餐桌,冲谭璇道。
江彦丞跟在岳母后面端菜,勤快得很,把谭璇衬托得越发四体不勤好吃懒做。
谭璇坐在餐桌上,面对着满桌子的早餐,一点胃口没有,江彦丞把蜂蜜水放她面前:“先喝这个。”
谭璇不看他,喝了一口蜂蜜水,勺子在紫薯银耳汤里搅,抬头道:“妈,你一大早的过来就为了做这个汤?我不爱吃紫薯。颜色跟下毒了似的……”
江彦丞坐她旁边都吓坏了,他老婆真是任性啊,这么跟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