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太颠倒黑白的话,气得知青们头顶都快冒烟了,张口要骂回去,却不料秦红芬忽然捂脸哭了起来:“奶奶,我都这样了,谁还会要我呀?我还能嫁给谁呀?”
“你怎么就不能嫁人了?除了被姓袁的臭流氓摸了几把,你还丢了啥?啥也没丢,好好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就不能嫁个好婆家?”秦老太恨铁不成钢的点着秦红芬的脑袋骂道,“你个没脑子的死丫头,真以为姓袁的臭流氓会娶了你吗?人家宁愿坐牢也不娶你,你就死了这条心!”
骂完就使劲的拽着秦红芬往外走,但秦红芬却抱住了桌子腿哭喊:“奶奶我不走,我知道袁柏青不喜欢我,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我除了嫁他再无法嫁别人,不然我就得被人骂一辈子的破鞋,永远抬不起头来。”
秦老太气得一脚踹在她的腿上,手指着她大骂:“你知道你还犯蠢?你知道你还在姓袁的臭流氓拉你上床的时候不反抗?你爹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蠢东西……”
就在秦老太大骂之时,床上病歪歪的袁柏青忽然提了一口气,大声质问:“秦红芬,你说我是怎么把你拽上床的?我病的浑身无力,如何把你拽上床?”
“对呀,袁大哥之前发烧都起不了床了,他哪有力气把你拽上床?”赵兰兰发现了翻案的希望,余光瞥见云溪,立刻上前抓住她,“云招娣,你当时给袁大哥治病,他是不是烧得浑身无力,手指头都动不了?”
赵兰兰使劲地冲云溪眨眼,示意她点头应证她的说辞,云溪在心里暗叹一口气,她早知道会这样,所以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但最后还是失败了。
“招娣,你什么时候学会治病的?”王洪田惊愕的问道,又想起刚刚看她拿着长针给袁柏青扎穴的画面,惊觉这丫头藏了许多事。
“我小时候住城里的时候跟人学,只学了些皮毛,就会治。”云溪将之前糊弄秦建国的说辞再一次拿出来。
王洪田知道现在不是细究之时,惊叹一番后又将话题转回来:“既然之前你给袁柏青治病,那你说说他当时病情如何?体力如何?可能将一个年轻姑娘在上床?”
云溪还未回应,秦红芬却抢先叫嚷起来:“我说过的,是我自愿的,袁柏青没有强迫我,我是自愿的。”
赵兰兰冷笑:“你当然是自愿,你根本就是耍流氓,袁大哥连根指头都不愿碰你!”
秦红芬涨红了脸大喊:“你胡说,我没有……”
“都给我住口!”王洪田往床架猛拍了一下,张口叱道,“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你们吵着不烦,我听着都腻了!”而后缓了脸色,冲云溪道,“招娣,你来回答刚刚的问题。”
云溪扶额,她真的不想回答这问题,但对上袁柏青充满希翼的眼神,她如实答道:“袁柏青同志当时确实发着高烧,所以我给他放了血降温,然后又给他针灸。针灸结束后,他的状况好了一些,不过剧烈运动应该是做不到的。”
“我有说过他剧烈运动吗?他仗着一张小白脸,对我家红芬勾勾手指头,红芬这色迷心窍的死丫头就会乖乖任他占便宜,难道这样的行为就不是耍流氓吗?”秦老太满口唾沫直喷向云溪,云溪侧身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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