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以后我就叫你老杂毛好了!”李风倒是不客气,将这位在武林中地位尊崇的前辈老杂毛老杂毛地叫了起来。
天星子暗暗苦笑,没想到自己一时嘴快,将几个好友给自己起的外号说了出来,更没想到这个李风一点也不含糊。张嘴顺口就说了出来。看来以后自己这个外号,又要多一个人叫唤了。
两人分别坐下。李风也不啰嗦,直奔主题,笑着问道:“老杂毛,听说昨天晚上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还记得上次我去找你治病的事情吧?这次来找你,还是老问题。”天星子拍了拍椅子上地扶手道。
“记得,怎么不记得!”李风集中精力往天星子看去,用异能所得到地信息还是如上次那般,没多大差别,看来并没有多大恶化。
“嗯,我记得上次,你让我找那个什么神木香铁王,现在有点线索了。”
“哦?真给你找到了?在哪里?”李风惊奇地打量了一下天星子,急急地问道。
“呵呵,不是找到了,而是有点线索了!就在上个月,我从一个大兴安岭中的一个深山猎户口中得到,他曾经在年轻的时候深入过大兴安岭里的原始森林,见过这种树木。”
“那就简单了啊,叫他带你重新进去找不就行了吗?这种树木的树龄都很漫长的,生命力也很顽强,只要不是人为破坏,不是那么容易死亡的。”
“哪有那么简单!时隔数十年了,而且,具体地位置连他自己都忘记了,要在方圆数百里地范围内找一根不起眼地树木,简直难比登天啊!”天星子摇头叹息道。
“说得也是。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用急!这总算有线索了,比以前大海捞针好多了!我已经着手搜索了,雇请了人手进行大面积的地毯式地搜寻,并且下了悬赏,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找到地。”
这倒是,有钱好办事啊!有钱能使鬼推磨,更别说在固定的范围内找这么一棵树了!不过,这做精品神木鼎的材料有了,想要炼出能治好天星子的病地药,还得要有大师级的炼药等级,目前自己不过是药师级,大师级到底什么时候能达到,自己心里还一点底也没有。
如果神木找到了,而自己却不能按照当初所言,炼出药来为他治病,那就失信了。可别产生什么误会才好。但异能等级这事情,又不能明说,看来也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希望能尽快达到那个见鬼的大师级才好。
李风猛然想到一件事,对天星子道:“老杂毛,你如果找到了神木香铁王,记得别乱动,先通知我。由我来处理!知道吗?”这么说的原因,其实是李风想为这个神奇珍贵的木种留一点种,能继续繁衍下去,如果直接把这棵香铁王砍了,很可能就真的绝种了,那就未免太过可惜了。
而且,这香铁王全身是宝,并不是只能作为制作精品神木鼎的材料那么简单。
天星子点点头。道:“明白地,我早就交待下去了,如果真找到了,他们不会乱动地,到时由你亲自去动手。”
两人说完了神木香铁王的事情。又是说起了双方感兴趣的话题,随意聊了起来。
“哎哟!老杂毛,你到我这里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也太不够意思了!”房门被打开了。赵炳辉满脸笑容地闯了进来。
“就你还用得着通知?老远你就闻着腥味过来了!这不,我刚刚坐下,连凳子都还没坐热呢,你就过来了!”天星子嘲笑道。
“你这是什么话!这就是你对待老朋友的态度?就这么不欢迎我?太令人伤心了!”
“这是显而易见的!难道你不觉得,这间屋子里,就你显得很多余的吗?”
李风看着这两个老朋友如小孩子一般拌嘴,心里觉得有些好笑,都是六十开外的人了。平时看起来也一副严肃地铁面孔,怎么一遇到对方,就没个正经了呢?
赵炳辉叹了口气,慢吞吞地背后拿出了一个酒瓶,愁眉苦脸地道:“哎,真是可惜了!本想着把这瓶我珍藏地茅台干了地,谁知这里有人不欢迎我啊!看来我只好一个人回去消化了!”
天星子眉头一挑,那双本来微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两道精光爆射而出。紧盯着赵炳辉手中地酒,连灰败的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看来也是个好酒之人。耸了耸鼻子,陶醉地叹息道:“果然是好酒!”
“当然是好酒!在市面上,你就是拿出再多的钱,也休想买到!就是我们赵家,也只剩下那么几瓶而已!”赵炳辉得意地道。
天星子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仿佛将这里当成了自己地家,笑呵呵地让开了自己的座位,谄媚地拉着赵炳辉坐下,道:“赵大哥!您好好坐着!小风哪,快去倒茶啊!愣着干什么呢?”
李风苦笑了一下,只好手忙脚乱地去倒水泡茶。但他哪里懂什么茶道,一切都弄得一塌糊涂,只会糟蹋名贵茶叶而已。
赵炳辉看不过眼了,道:“行了,行了!小风,你不用忙了,有酒还喝什么茶!老杂毛那么喜欢喝茶,让他弄去!弄几个杯子过来盛酒可以了!”
赵炳辉拔开木塞,酒香一下子弥漫在整间屋子里,一边倒酒,一边随口问道:“老杂毛,这次比武大会的情况,你知道得最清楚,有没有什么消息啊?”
天星子停下了伸向酒杯的手,盯着赵炳辉道:“我就说嘛!你这只铁公鸡会那么大方,居然舍得拿出这么一瓶好酒来!果然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赵炳辉笑眯眯地道:“什么事情,总要付出代价的嘛!我也不让你为难,你就点评一下这次比武大会,看看我们赵家大概能有个什么成绩?”
“这个嘛,”天星子沉思了一下,点点头道:“这个倒是可以说说地,你们赵家最近实力大增,前五还是应该能拿到的!”
“就这点?没了?”
“没了!还能怎么说?”
“你倒是说说我们家中震啊!你看……”
“这还用说嘛!万年老二的命啊!”
“不是吧!就这么对我家中震没信心?告诉你哦,今年他已经打通第五条经脉了!”
“哦?打通第五条了?这倒是值得庆祝。不过,恐怕还是不行!项家那小子,已经在去年就打通了!”
“靠!变态啊!那小子才二十五岁而已啊!”
“他们项家从来都是出产变态,不足为奇!”
“……”
眨眼间,两个老家伙已经你一杯我一杯地将那瓶不多的酒干完了,喝着痛快,喝完了就觉得意犹未尽了,同时盯上了李风面前丝毫没动地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