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仗拉开,两方人马走出夜总会,驾车到了巷子的更深处,中央好大一片空地,社长义还以为金易不敢来自己的老巢,金易却来了,只是起身上场,扔了外套,眯眼看了下阳光,还有一分钟就得去接老婆下班了,先解决这个问题要紧。
“沙仔,你上!”社长义
狠人,跟着他的都是些亡命之徒,情势立传之下,他支在金易带来的人面前比起来,那是鸟枪和大炮的区别。
金易收回目光的时候,面前就站了一人,目光阴阴的看着自己,嘴里咬了把军刀,他是社长义手下的干将之一,今天是金易来找梁子,面对这样的强敌只能全力以赴。
金易看着这个站得笔直的家伙,无来由有了些懒意,他和很多人一样,估计也只能在自己面前跑个龙套,而且还跑不了多久。
沙仔对于杀人绝对是很有天赋的,在金易收回目光之前,就无声无息的贴近,趁他分神的时将对手解决才是王道,他的动作十分快,出拳的频率在最高峰时能达到电影播映胶片的速度,而且他并没有社长义那么多的顾虑,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这个人面目普通,虽然看上去有些力度感,但在金易伪装得很好的外表下,只看见邋遢和懒散,甚至还有些落魄的味道,对于年轻气盛的沙仔来说,这种对手也就名头比较唬人,根本不值得自己如临大敌。
在刀子离金易的喉间只有一尺的时候,金易才动弹了下,只是这一下动弹,就带起了剧烈的风声,衣摆轻轻一扬,然后就落了下来,仅仅是这样,沙仔就眼睁睁的看着金易足下一绷紧,往后倒纵了三尺,刚好处于他的攻击范围内。
本是担忧自身处境的社头帮的帮众欢呼起来,第一次交锋就将这个让老大忧心了一晚上的大敌逼退了三尺,看来根本不是想象的那么强嘛。
社长义却朝后边的帮众狠瞪了几眼。
沙仔听见自己这边人的欢呼,就隐有些得意,看来也不过如此,再度前冲一步,又是挺刀一刺。
金易却笑了,即使面对沙仔的攻击,仍然不紧不慢的说出了一句话,“你其实连我一下都挡不住!”,说话的同时,人侧身闪过,弹腿侧踢,沙仔提腿相撞,两人脚踢在一块,金易话说了半截,依旧没有半丝停顿的说完,沙仔却是闷哼一声,突然被金易蹬得离地而起,一百多斤的身体连落下来的时间都没有,金易看也不看他防住要害的刀,连踢三腿,沙仔连闷哼都没了,软趴趴的掉落下来,没了下文,差点连十三根肋骨都断了。
“刚好活动了下腿和腰,下一个换谁?”金易摇了下脚脖子,嘴上的微笑刺疼了社长义,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只能挨对方一下子,这个落差猛然形成,让他心里的把握一下从五五分,少到只剩半分,传言有误,说他只是枪法高超,拳脚不是很好,现在看来,自己明显被人坑了,至少金易的武力现在就可以刺杀悬赏花红的人全家。
“现在有两个选择!”金易对社长义道:“和我赌命,或者自尽!”,眼中的血色一晃而过,杀气盈然,他得感谢社长义,又可以放肆发泄一下那些无法排解的杀意了。
“赌命,或者自尽?”社长义觉得自己都不用商场了,金易热身的那一下就决定了自己绝对是输,在他的眼中,翻脸无情才是本色作风,当下脸色一变,道:“难道你还算在我低头撒野不成,手一挥,百多人从空地四周的房舍里冲了出来,清一色的散弹枪。
金易都没有看他一眼,背影对着他,走进了车内,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微笑了下,破破烂烂的杂牌车合上了外壳,金易躺在沙发上眯了会眼,给了社长义一个抉择的机会。
“开火,干掉他们!”社长义在这么多小弟面前终于有了底气。
金易这才睁开了眼,只是对外边说了几句外语,本是几辆破破烂烂的杂牌车车顶全部掀开,竖起了防护盾,,里边森严的枪口对准了社长义,三架重机枪,一人一挺轻机枪,火箭筒,甚至还有自动导弹,这一下,社长义脸皮不由抖了抖,气势被金易压得收缩了不少,光是这些准备,足够推平一个地区了,有人民解放军驻守的香港,这些军火是怎么运进来的?社长义顿时陷入了思考当中,他自己也是做的这方面生意,知道军火走私的危险和困难,这种大杀器的出现简直颠覆了他的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