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是结婚后去留学的?”金易问道。
“不是哦,我妈是去了美国后怀孕的,至于我父亲,我也不知道,问我妈,我妈只是流泪,也不说,说是十八岁后再告诉我真相!”
“恩,对了,你生日是哪一天?到时候替你去庆贺下生日!!”金易这才记起了这件事儿。
“到时候自然会通知你的!”云雀也不说是哪天,只是故作神秘,先前说自己十七岁都还是骗了他,现在怕金易知道她真实年龄,其实,她要十八岁还需要不短的时光。
站牌下等车的人很多,其中不缺乏些虔诚的信徒,道路边上就有一个三步一拜,九步一磕头的香客,背后的包袱里背着大捆的香,膝盖和手臂的衣服都磨损得十分破了。
“这位香客如此虔诚的信仰着佛吗?他是不是最虔诚的信徒?”琳娜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的现象,这应该是一位狂热的宗教信徒吧。
“绝大多数的中国人无信仰的!”金易笑着解释道:“他不是什么佛的狂热信徒,而是来还愿的吧,这种三步一拜,九步一磕的上香方式,叫做拜香,只有一个亲人才能受得起的!”
“是父母吗?”琳娜猜到了一点。
金易摇摇头笑道:“只有母亲才能受得起的,据老一辈的传统,父亲是受不起的,因为母爱最伟大,对么?”
琳娜笑了起来,估计是想起了爱丽丝,云雀却问道:“这个小孩不就是精子和卵子结合嘛,一人一半,为什么父亲没有母亲的地位高?”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一年哺乳,全是最为痛苦的事情!”金易说完,看着小丫头若有所思的样子,笑笑道:“以后多听你妈的话,知道么?”
“你这么一讲,我倒觉得有些惭愧了!”云雀的目光看着那个香客,都十来分钟了,也不过走了二十几米,谁知道他是从哪里开始的,这的确与信仰无关,只与孝道有关系,自己平日里故意惹妈妈生气的行为和这个香客相比,真的是好差劲。
金易却没有这些感想,自己的父母都死了,尽孝道而双亲不在,这种遗憾岂是双亲健在的人们能够明白的。
正在公交车缓缓停靠的时候,白云寺方向的公路上响起了车辆引擎的轰鸣声,金易扭头一看,却是先前过去的几辆奔驰,对危险的本能预测让他觉得是冲自己来的,拉过琳娜和云雀护在后头,公交车缓缓开走,奔驰车将他们围在了中间。
一名司机从里边钻了出来,脸上隐约带着些刀痕,凶悍之气扑面而来,个头甚至比金易略高,站到了他面前,带着笑容道:“小年轻,欺负了我们家小姐,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么?”
“拍拍屁股走人?”金易一愕,又笑了起来,确实是拍拍屁股后走人的,不过不是拍的自己的,而是龙茵的。
“对!”那名司机掏出一只墨镜带上,然后对后边眨这眼睛望着他的琳娜和云雀吹了下口哨,然后对金易道:“你泡的马子还不赖嘛!”
金易向来是给条竹竿就顺着往上蹭的家伙,对两个女孩儿笑笑后,道:“那肯定,要看我是啥眼光!”
“可惜,可惜啊!”那名司机大汉笑道:“我家小姐说要拿匕首插爆你的卵蛋,你的马子再漂亮,以后也就享受不到了!”
“这个不劳司机大哥费心了!”金易掏出羊城烟来叼了根,喷口烟雾出去,拿出黑道流氓派头,笑道:“还拿不定谁插谁呢!”
“靠,有志气!”那司机夸张的拍这车前盖笑道:“终于有人敢动我那妹妹了,前些年有个黑道小老大调戏了她两句,直接冲上门差点就踩爆了那家伙半边卵蛋,后来被人称为“独蛋将军”,结果这么多年没谁敢碰她一下,我妹妹这么个性感火辣的小**就看兄弟你能不能破了那晦气的**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