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厅,小叔招呼我们吃水果。
谢梦萍问小叔:“怎么没看见婶子呢?”
小叔说:“哎,一鸣得了这样的怪病,你婶子最近几天到处求神拜佛,希望佛祖显灵,能让一鸣好起来。她早上听人说南海观音很灵验,下午就乘飞机飞到海南去了!”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大多时候都是小叔在说话,就像一场自我批斗大会,一直在反省自己教育孩子如何失败,给谢家“书香门第”的金字招牌抹了黑。
夜已经深了,小叔让我们留宿,说楼上还有一间客房。
谢梦萍有些羞涩的说:“叔,杨程是我男同学,我俩住一间房……好像不太合适……”
小叔说:“叔好歹也在官场上摸爬打滚那么多年,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我的这双火眼金睛。所以,你别骗叔了,这大年都还没过呢,你一个电话,杨程兄弟就能从千里之外的贵州跑来上海帮忙,这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小叔这个思维逻辑,弄得我和谢梦萍哭笑不得,都不知道怎么反驳。
谢梦萍羞红了脸,想要解释什么,却被小叔打断了,小叔说:“没关系的,就算真的只是男同学,很快也会死男朋友的嘛。放心,你现在都是成年人了,自由恋爱,你爸不敢说你什么的!”
虽然我一直都在婉言拒绝,但小叔还是把我生拉硬拽到客房门口,相当热情。
我几次提出要离开,小叔都不答应,问我是不是嫌弃他的房子太寒酸了?
这句话把我问的哑口无言,这尼玛可是豪华大别墅啊,他是怎么能说出寒酸这个词语的?
小叔打开客房门,将我和谢梦萍塞进了客房,还不忘在客房外面说道:“晚安,做个好梦!”
客房里静悄悄的,亮着暗红色的灯,搞得气氛有些暧昧。
我和谢梦萍面面相觑,两人分站在房门两边,都有些不知所措。
谢梦萍低着头,脸颊红红的,娇羞的样子十分迷人。
我挠了挠脑袋,感觉非常尴尬,苦笑了一下:“你小叔他……为人很热情啊……”
“是啊!”谢梦萍耸耸肩膀:“热情过了头!”
说完这话,我和谢梦萍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尴尬的气氛也缓解了不少。
客房也很宽敞,有床,也有沙发。
我指了指沙发对谢梦萍说:“今晚走肯定是走不了了,待会儿你睡床,我睡沙发!”
谢梦萍说:“你是客人,要不你睡床,我睡沙发吧?”
我笑了笑:“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哪有男人睡床,让女人睡沙发的道理?传出去不让人笑话?”
谢梦萍掩嘴嗤笑了一下,反问道:“今晚的事情你还敢传出去?”
我摆摆手道:“哈哈,不敢不敢,万一被人误会了,那就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