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已经好了,你可以泡个澡然后睡一觉,飞机落地我会叫醒你的。”墨涵回头瞟了门口的丁可颜沉声说一句,“还有药我放洗手台上了,待会自己涂一下,”临走的时候又飞快了说了一句,还很有绅士风度的帮忙她带上了门。
半响,某只处于呆愣状态的白兔才反映过来所谓的负距离,气愤的对着空气拳打脚踢,脑补自己把墨涵按在地上,对着他那张魅惑众生的脸一顿踩,直到他跪地对着女王般的自己求饶。
可她终归不是个自虐的人,还是脱了衣服将自己泡在温暖的水中来缓解全身的酸痛和不适,接着按下了冲浪按摩的开关,那慵懒舒服的感觉,很快的就令她昏昏欲睡了。
墨涵处理好因为参加婚礼而积压的文件后,突然心头觉得有些不安,他不放心的回到卧室,想要去看看丁白兔,终归昨晚自己是夺走了人家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嗯,我是愧疚,墨涵用这个来解释自己对她不正常的关心。
果然不出他所料,墨涵并没有在大床上看到那抹小小的身影,略一沉思,径直推开浴室的门,某只白兔果然不出所料的趴在浴缸边上睡着了,整个人都快滑入水中了,他伸手试了试水温,水几乎已经凉了,也不知道这个死丫头会不会感冒,真不知道她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墨涵丝毫不怀疑再晚来一会,她会被淹死。
“女人果然是麻烦的动物!”除了小雪,墨涵恶狠狠的抱怨着。
无奈的将丁可颜从浴缸中捞了出来,用浴袍裹好她,轻柔的将她放在大床上,如果之前有个人跟他说,他会如此对待一个女人,他一定毫不犹豫的毙了那人,但是现在面前有一面镜子,他就会惊诧,那么温柔的男人是谁?
走出洗手间的时候,他的眼角扫过那只还没有动过的药,无奈的拿了起来,反正都帮她这么多忙了,也不在乎再多帮一桩。那丫头昨晚青涩的反映,他知道如若不抹药的话,恐怕下了飞机走路会更奇怪,到那时他该怎么跟他那疼爱丁可颜的自己老爹交待啊,嗯,他是为了省了自己的麻烦才这么做的,墨涵握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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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集团私人机场。
“老大,你太不够意思了,我刚从法国回来,时差还没调就被你拉到这来当司机,你这是剥削,是压迫,反对虐待人人有责,我要辞职!”季羡彬一身休闲服,鼻子上驾着一副太阳镜,长身如玉的靠在炫酷的保时捷跑车上,显得身材更加的颀长,看到墨涵的身影就开始大呼小叫。
“呦呵,这是大嫂吧!”季羡彬看到几乎是一溜小跑的跟在面无表情的墨涵身后的丁可颜,打了一声口哨,极其夸张的敬了个军礼说道,接着大步流星的走到丁可颜面前,顺便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的!”丁可颜不知道对方是谁,并不想麻烦他。
“大嫂,怎么能让你做这样的粗活呢,让女人自己提行礼的男人都不算是男人。”季羡彬笑着说道,说完还不忘给丁可颜个眼神示意他在说墨涵,丁可颜莞尔一笑,也不坚持便将行李箱交给了季羡彬,落得自己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