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叫我就打你。”玄玉萍叫道,
“你打我我也打你。”张行松声音也高了起來,转眼间两人一个扯脸,一个拽头发扭作一团,
“我靠,这就是好朋友,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李伉和柳洪涛见到此种情形,连忙站了起來拦架,他们算是明白这两人为什么一个脸上有伤,另一个头发乱七八糟了,敢情是这么來的,
“你们俩不要打了,都坐下來好好说话。”李伉身手拉住了张行松,同时柳洪涛也拽住了玄玉萍,试图把两人拉开,哪知两人一看到有人拦架,马上就不打了,很有默契的松开了对方,对李伉和柳洪涛怒目而视,
“我们……哥们儿的事,老……弟……你不要管。”张行松对李伉说道,
“哼,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嘛,快放手,不然我叫非礼了啊。”玄玉萍等着柳洪涛大声叫道,惹得走廊里的几个服务员往这边纷纷侧目,
“算了,你们打吧,我不管了。”柳洪涛沒好气的松开了玄玉萍的胳膊,有些郁闷的说道,
“李伉,你也别管了,让他们俩打。”柳洪涛又坐回了沙发上,对李伉说道,
这时,春竹厅门开了,玄玉华从里面探出头來,对这边喊道:“师姐,师傅让你过來。”
“哦,我马上回去。”玄玉萍对玄玉华喊了一声,然后对张行松笑了笑说:“松树,我先走了,改天我到你公司看看,你要來接我,你这个人真有趣,呵呵,再见。”
“去去去,我……呃……才不接你,还有,不许叫我松树。”张行松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
“你不接我我就自己去,呵呵。”玄玉萍笑这说,说完后转身往春竹厅去了,
“哈哈,笑死我了,张哥,你坐下,我问问你。”李伉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同时把张行松拉到沙发前让他坐了下來,
“问什么。”张行松问道,
“你觉得你的那个好哥们儿怎么样。”李伉诡异的笑着问道,
“什……么怎么……样,很……好啊,喝酒实在,人……又豪爽……呃……”张行松说道,
“人家可是女的,你难道就沒觉得她很漂亮,刚才你们勾肩搭背,难道就沒有其他什么想法。”李伉眨眨眼睛问道,
“什……么想法,李伉……呃……你这个人太不纯洁了,难怪连自己老师都不放过,真是,哥哥……都不想说你了……呃……”张行松似是很不屑的对李伉说道,
李伉摸了摸鼻子,差点被张行松一句话给噎着,同时也被张行松不时一个酒嗝喷出來的浓烈的酒气差点儿给熏晕过去,要说他也喝了酒了,可是还能闻到张行松酒嗝里浓重的酒气,可以想象这个家伙喝了多少,
“哈哈……”柳洪涛在一旁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后感叹道:“人啊,有时候就得讲个缘分,行松,我看你的那个哥们人挺漂亮的,也能配得上你,要不你将就着收了她吧。”
“洪哥,你……也庸俗……呃……难道男女之间就不能有哥们义气吗,呃……”张行松反问道,
“有,怎么沒有,上了床,也能将哥们儿义气啊。”柳洪涛诡异的笑笑说道,然后皱皱眉说道:“我说行松,你就不能忍着点别老打嗝,太难闻了。”
“很难闻吗,我怎么……闻不到,对了,我和萍子聊……聊了这么久,人家也沒嫌我难闻,呃……”张行松把手挡在口前,哈了口气,用力嗅了嗅,然后说道,
“李伉,我看咱们还是别和这家伙说话了,这家伙真的喝醉了。”柳洪涛身子往一边撤了撤,对李伉笑道,
“对对对,让他去找他的萍子吧。”李伉也赞同道,
“你们真沒义气。”张行松撇撇嘴说道,然后头一歪,倒在沙发上呼呼的睡着了,即使睡着了也不忘不时打一个酒嗝,
“哈哈……”李伉和柳洪涛再次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人生就是这样有意思,不经意间就能发生一些戏剧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