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有问題吗。”阿秀看到李伉把酒倒掉了,连忙问道,
“不知道,小心行得万年船。”李伉说道,
听得李伉这么说,阿武也把酒杯里的酒倒掉了,
阿江很快就回來了,他发现李伉和阿武面前的酒杯都空了,惊讶问道:“姐夫,你的酒都喝了。”
“是啊,你走了后我听得台上唱的好听,心情好了就把酒都喝了。”李伉编了个理由说道,
“呵呵。”阿江干笑了两声,就不在说话了,
…………
咣,一声巨响惊醒了酒吧里的每一个人,六个穿着迷彩服,手拿自动步枪,头戴黑色面罩的匪徒踹开酒吧门走了进來,对着一个霓虹灯一梭子子弹哒哒的打过去,霓虹灯被枪打碎了,哗啦啦的玻璃掉了一地,引起了一阵惊叫,舞台上表演着的乐队也停止了演出,几个时髦的家伙也吓得捂着头蹲到了地上,完全沒有了刚才玩弄音乐时的潇洒,
“都不许动,你们被劫持了。”一名匪徒跳上了舞台一脚把舞台边上的架子鼓给踹翻后大声喊道,架子鼓到底是发出的咣咣当当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酒吧,也让酒吧里的人们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几个人分工很明确,除了两个把门的外,其他四个在极短时间内就把酒吧里所有人都笼罩到了他们的枪口之下,这时候,酒吧外传來刺耳的警笛声,
“里面的匪徒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缴枪投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警察通过喊话器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來,
哒哒,把在门口的两个匪徒在警察声音未落的情况下,举枪朝门外扫射了一番,门外的喊话也被迫中断了,
“外边的警察听着,酒吧里的着几十个人都是我们的人质,给你们十分钟时间,为我们准备一辆车,否则我们就把里面的人统统杀光。”门口的匪徒对着门外大声喊道,
李伉至始至终都在冷眼看着这六个匪徒,并沒有和其他人一样被吓得瑟瑟发抖,但是为了防止被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伤到,就对阿秀、马文娟和阿江说:“你们都蹲桌子下面去。”
阿江听了李伉的话,已经先一步蹲到了桌子下面,阿秀和马文娟有些担心的看着李伉,却沒有马上蹲下去,
“听话,快蹲下去,这些家伙万一狂性大发,在酒吧里扫射一番,恐怕会误伤到你们。”李伉对阿秀和马文娟闻言劝道,
“李伉,你也蹲下去吧。”阿秀担心的说道,马文娟却有些兴奋的说:“李伉,我要和你并肩战斗。”
“胖丫,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你的实战经验太少,万一要伤着了,我会心疼死的,放心好了,对付这几个家伙我一个人足够了。”李伉再次劝说道,被他握在手里的玻璃杯在无声无息之下被他捏成了碎片儿,
“哦。”马文娟和阿秀也听话的蹲了下去,
“阿武,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的任务就是保护她们三个的安全,关键时刻允许你杀人。”李伉有对阿武叮嘱道,杀人两字说出來的时候,他的目光似乎是无意的扫了一下蹲在地上却在看着李伉的阿江,
阿江身子一抖,连忙把头低了下去,不敢再看李伉的,
“知道了,少爷。”阿武凝重的点点头说道,
就在李伉对几人进行安排的时候,站在门口的匪徒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不断的威胁门外的警察,而门外显然也请來了谈判专家在用喊话器对匪徒发起了心理攻势,
但是谈判专家的心理攻势显然起到了反作用,守在门口的那个匪徒听得不耐烦了,就对门外大骂了一声,对着酒吧里大喊道:“老六,给我抓一个人來,看來不杀一个他妈的他们是不会听话的。”
站在左边的一个身形高大的匪徒听了门口匪徒的话,端着枪在酒吧里人群中逡巡起來,似乎在考虑抓那个过去,他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慌乱,每个人都害怕被这个头戴黑面罩的凶神抓去,
“老六,你他妈的挑水果呢,快点抓一个过來。”门口那名匪徒看到老六磨磨蹭蹭的不过來,就不耐烦的大声呵斥道,
老六被呵斥了一顿,也不再四处逡巡,而是随手抓起一个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子的头发把她提了起來,
“啊。”女子因为极度恐惧和疼痛,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两条腿瑟瑟抖着不会走路了,
“他妈的,别吵,再吵现在就打死你。”老六冷声威吓道,说完用枪托狠狠的抽了女子的后背一下,女子一下子吓得不敢出声了,涕泪横流的被老六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向门口走去,
就在这时,阿江像是被刚才一幕吓到了一样,突然站了起來,手舞足蹈的大叫起來,一下子就把几个匪徒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他身上,
老六停下了脚步,把手里的女子一把扔到了一边,向阿江这里走了过來,來到阿江这里,要去抓阿江的时候,看到了因为担心阿江安慰而不断伸手去拉他的阿秀,眼睛不由一亮,伸出手來抓向了阿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