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伉说话间,包厢门已经被两个身穿迷彩军服,头戴钢盔,荷枪实弹的士兵推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少校军官在几个士兵的簇拥下走了进來,
“把他给我抓起來。”少校军官二话不说,指着李伉喝道
“是。”他身后的走出两名士兵向李伉走了过來,
“陈立军,住手。”柳洪涛站起來沉声喝道,两名士兵停下了脚步,等着陈立军进一步示下,
“洪哥,对不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有什么事你找葛参谋长说去。”陈立军面目严肃的说道,显然不准备给柳洪涛面子,说完有对站在那里等着他命令的两名士兵命令道:“抓起來。”
两名士兵來到李伉身边,伸手就去抓他的肩头,却被李伉一人身上拍了一下站在原地沒有了动静,
“你还敢反抗。”陈立军看到自己的两名士兵沒有了动静,心里一惊,沉声喝道,
“少校同志,你们真以为我好欺负不成。”李伉微笑着问道,“我先提醒你一句,如果你现在把我抓走,想要把我放出來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到时候不只你要倒霉,恐怕你们葛参谋长也要倒霉,你要不要先请示一下葛参谋长再做决定。”
陈立军被李伉淡定的神情弄得有些犹豫,但是想到來之前老首长暴怒的样子,又想起那十几个精神完全崩溃的士兵,心再次坚定下來说:“不用了,李伉,你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说完他向后摆了摆手,又有两个士兵端着枪走了进來,
“把他抓起來,如果反抗格杀勿论。”他命令两名士兵道,
“陈立军,你不要太过分了。”柳洪涛听到陈立军竟然下这样的命令,惊怒道,
“洪哥,沒关系的,既然葛参谋长这么想见我,我就陪他们走一趟,阿秀明天的事情就拜托您了。”李伉向柳洪涛摆摆手道,说完他抚了一下站在他身边脸色有些发白的阿秀说:“阿秀,镇静点,记住一会儿给阿武打个电话,他知道怎么做的,明天见了刀兰女士好好表现。”
“嗯,你小心点儿。”阿秀点了点头嘱咐道,
李伉拍了拍定在那里的两个士兵,然后从餐桌前走了出來,对陈立军说:“少校同志,咱们走吧,你们这荷枪实弹的真吓人,会严重影响这里的生意的,军队扰民的罪名可不轻。”说完伸手要去拍陈立军的肩头,陈立军一个闪身躲开了,刚才那两个士兵的异状让他心生警觉,他可不想被这个家伙摸一下然后愣在那里动不了了,
“胆小鬼。”李伉摇摇头嗤笑一声,径直向外边走去,
“洪哥,打扰了,你们继续。”陈立军向柳洪涛敬了个礼,然后转身迅速离开了,
陈立军走后,一个二十多岁身穿一身休闲服的男子走进包厢赔笑道:“洪哥,让您受惊了,真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葛伯伯的脾气你也知道,这帮大头兵只听葛伯伯一个人的,只是我那位兄弟可能要吃点苦了。”柳洪涛摆摆手说道,
“洪哥,我们怎么办。”张行松焦急的问道,葛大壮的暴烈脾气他也是知道的,这次李伉被抓走,虽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脱层皮恐怕是肯定了,
“洪哥,我能用一下你的电话吗。”这时候,阿秀说道,
“阿秀姑娘,真是对不起,葛大壮的士兵不听我的,这样的情况我也无能为力啊。”洪哥对阿秀歉意的笑了笑,从自己的包里把电话拿了出來递给了阿秀,
“李伉不会有事的。”阿秀向洪哥笑笑说道,她虽然也很担心,但是和李伉在一起经历了难么多,使她对李伉有一种类似于宗教般的信任,刚才李伉走前的淡定和安排让她原本紧张的心渐渐安定了下來,所以这个时候她并沒有表现出更多的紧张和手足无措來,
她接过电话,也沒有出去,就在包厢里直接拨通了阿武的电话,向他详细的说明了她和李伉來到首都后的发生的一些事情,然后要求阿武尽快想办法救出李伉,